商云婼讓單鈞辛去商會將皮草取回來,卻遭到了拒絕。
單鈞辛回來稟報時,商云婼蹙眉問:“是溫承逸親口跟你說的,不讓你取嗎?”
單鈞辛:“是溫會長親口說的,他說讓您親自去取。”
商云婼蹙眉,這個溫會長,故意折騰一次干什麼呢?該不會是不想還給皮草的托辭吧?
應該不會,溫承逸那麼有錢,不至于貪圖這點皮草料子。
商云婼想了想,覺得他是有目的的,沒準還想跟談個合作什麼的呢。
這樣一想,便決定親自走一趟。
乘著馬車到了商會門前,商云婼剛下馬車初搖就看見溫承逸從里面走了出來。
連忙低聲跟商云婼說:“小姐,溫會長剛從里面出來……后面還跟著一名子……是莊一娜!”
商云婼聽了前半句剛要邁出的腳步驀然頓下。
驚訝地問:“莊一娜?”
商云婼第一反應,那間鋪子是莊一娜跟溫承逸相互勾結的。
而看又想一想,他們勾結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耍玩?
莊一娜出的價也不低,這里面他們能獲什麼利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商云婼聽見莊一娜追出來,當街喊溫承逸的聲音。
莊一娜氣鼓鼓的,覺得溫承逸一定是故意在氣,昨日他才對自己一見鐘,自己今日又打扮這樣,他怎麼可能沒看到?
是想用這招引起的注意?這不是那種腦殘偶像劇的傻白甜主才用的套路嗎?
溫承逸怎麼也這樣?不愧是首富,還有手段的。
當莊一娜氣呼呼地擋在他面前時,溫承逸有那麼一瞬是懵的。
他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人,純凈仙氣的五被濃妝蓋住,失去了長相里最大的亮點,從仙變了青樓的花魁。
溫承逸站定了腳步,問道:“這位姑娘您哪位啊?有事嗎?”
莊一娜哼笑道:“還真的來這招,你不認識我嗎?你好好看看!”
這副打扮,這種言論,活像是溫承逸逛花樓惹了債,多的小娘子找上門來要求負責的樣子了。
溫承逸當即就怒了,迅速思考著誰要壞他的名聲!
他后退了一步,滿臉的警惕,厲聲道:“你休要胡說,我怎麼會認識你?別污我清白!”
莊一娜被他眼里的厭惡和警惕弄懵了。
他這個樣子可不僅僅是故意氣了,好像真的不認識,而且很害怕認識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
莊一娜指著自己說:“是我啊,昨晚在凌央湖邊,你救了我。”
溫承逸又后退了一步說:“我沒見過你,你別再往前了,再往前一步我便報!”
溫承逸說話間,看見了站在幾步遠的商云婼,他立即走了過去,跟逃跑似的,指著商云婼后的馬車說:“是你的馬車嗎?借我躲躲。”
商云婼還沒來得及表態,他就已經鉆了進去。
無奈,只能由初搖扶著進了馬車,溫承逸見莊一娜追了上來,忙道:“快駕車離開!”
商云婼頷首,初搖便駕車駛離了這里。
馬車顛簸,溫承逸輕舒了口氣,整理了下襟,姿態恢復了優雅,跟商云婼解釋道:“剛剛那子我真不認識。”
商云婼頷首:“我認識。”
溫承逸驚異地看向:“你認識?你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商云婼笑了:“是哪種人?我那個鋪子就是被給搶去的。”
溫承逸恍然地說:“就是?就是花了兩千萬盤那個鋪子蠢貨?”
商云婼辨別著他話中的真實程度,試探道:“你真的不知道?不是你們兩人合謀坑我吧?”
溫承逸張了張,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無奈:“那商大娘子倒是說說,我跟合謀能圖謀到什麼?”
商云婼:“我只是懷疑而已,我也是實在想不出你們到底能圖謀我什麼,不然我現在也不能跟溫會長和平共一輛馬車了。”
溫承逸打開了紙扇搖著,把商云婼的發都扇得飛揚了起來,似乎想扇滅剛剛燃起的火氣。
扇了扇,溫承逸驀然笑了:“行,我跟別人合謀就是為了損人不利己地耍你一下是吧,我看人果然準,商大娘子的確是靠想象力賺錢的。”
商云婼發現溫承逸的有點毒,但越毒的,心地倒越是不壞。
做一個會賺錢的商人可能要會耍心機要有城府,但若是想做到溫承逸這種首富的地位,誠信人品責任缺一不可。
倒是不信溫承逸會做損人不利己的蠢事的。
商云婼說著話:“我就是隨口一說,溫會長怎麼還當真了,皮草我就不取了,我們的合作應該還會繼續。”
溫承逸睨著自信卻不驕縱的商云婼,似乎總是那麼淡定,有種凡事都不會離的掌控的自得。
不得不說,他對越來越欣賞了。
溫承逸挑眉道:“你的鋪子不都被搶了?是想讓我幫你奪回來嗎?”
商云婼:“自然不必勞煩溫會長,只要你不借給剛剛那個子銀錢,我的鋪子就還會回來的。”
溫承逸頷首,煞有其事地說:“我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借錢給別人,跟我借銀子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商云婼聞言暗暗想著日后若不是走投無路了,可不能跟他借銀子。
——
七夕節后的第三日,儲繡依風大嫁了。
賀氏很自私但對兒是真的好,嫁妝準備了足足半條街的長度,說是十里紅妝都不為過。
儲繡依這嫁人的排場,任誰都說不出攀高枝這種話,畢竟的嫁妝厚到人人艷羨的程度。
安國公府原本很不喜這門婚事,全家上下都沒有一點笑臉。
可見到的嫁妝后,都不免扯出了一笑意,熱熱絡絡地將這門婚事辦了。
儲繡依獨自等這高適齊應酬完來賓回到房,心里有些小張,但更多的是得意和驕傲。
真的如愿以償地嫁到了安國公府,為了未來的國公府主母,整整高出商云婼一頭!
商云婼還編造什麼道觀的簽文阻止嫁人,幸好凝諳及時阻止才沒著了商云婼的道。
如今看來,商云婼就是妒忌,安國公府全家上下對不知道有多好多滿意,日后的日子怎麼會苦呢?
激又興地等到后半夜,儲繡依實在困得坐不住了,剛想躺下,高適齊一酒氣地回來了。
回來第一句話不是客套也不是溫存,而是討要銀錢。
“娘子的嫁妝真是厚,我近些日手頭,娘子支應我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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