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靳聞洲,有自己的孩子。
或許是缺失了父母,所以徐吱想彌補自己未來的孩子。
當然,如果靳聞洲拒絕的話…
也不好說什麼。
靳聞洲:“爸媽管不到我們倆人之間。”
“他們要抱孫子,跟我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想抱。”
徐吱:“……”你太孝了。
“所以你是真的不希我們有自己的小孩嗎?”
徐吱有些失落。
沒想過會得到這個答案。
畢竟,靳聞洲喜歡。
以為靳聞洲會很想要他們之間的孩子。
現在看來,是太自信。
靳聞洲察覺出徐吱不開心,呼吸了,“我沒有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只是我更怕失去你,畢竟生孩子就是有風險。”
“以及,吱吱,你有自己事業,生孩子,意味著你要短暫的放棄自己的事業…放棄喜歡的東西,你還年輕,我們可以不急。”
徐吱心中產生驚訝。
因為自己都沒有想到這麼深遠的事。
只想跟他有自己的孩子。
靳聞洲的話讓猶豫。
但也只是一小會兒,又堅定的說:“生寶寶不意味著我要放棄自己所熱的,夢想和你都很重要。”
“你總不可能真的丁克一輩子不要孩子,你可以接,我不能,我想要寶寶。”
并不認為這種想法很落后和愚蠢。
因為讓生孩子的男人很值得。
所以愿意生。
如果不值得也不會提出來。
但靳聞洲看上去似乎很怕要孩子。
徐吱抿了抿,“算了,你不想要我們以后再說吧。”
大概是沒有至親。
因此徐吱覺得,如果能夠跟靳聞洲有自己的孩子,人生里,就多了個有緣關系的親人。
但靳聞洲對這方面,無所謂。
也怕生孩子有風險。
靳聞洲臂彎摟徐吱,“再等一年吧,今年過去再說。”
畢竟,上輩子是……二十五歲……
總之,他不可能去冒這個風險。
徐吱怔了下,明白過來靳聞洲擔憂什麼,指尖輕輕他臉頰,“好。”
-
時間飛快,又來到徐吱母親忌日那天。
這五年里,徐吱跟靳聞洲回京城次數不多。
每次回去,都是祭奠徐吱母親。
來到墓地。
徐吱看見了多年未見的人。
謝寅修長的軀屹立在墓碑前,彎腰拍了拍墓碑上的灰塵,獻上一束花。
徐吱跟靳聞洲同時看見這一幕。
前幾次母親忌日,徐吱跟謝寅沒有撞上,經常錯開。
因為每次跟靳聞洲來的時候,墓碑前會有謝寅送的鮮花,判斷他來過。
這次直接撞上,很尷尬。
謝寅對徐吱母親說了幾句話,轉過準備離開,看見了徐吱跟靳聞洲倆人。
靳聞洲一只手捧花,一只手牽著徐吱,倆人一切如初。
從未變過。
看見這樣一幕,謝寅心不免刺痛,眼睛酸脹。
這幾年,陸續有親戚給他介紹相親對象,他都回絕了。
心中總是盼著能夠跟徐吱還有一丁點的希。
盼著靳聞洲有天,會像他曾經一樣,突然膩煩…
可是沒有,他們之間好像越來越好。
徐吱婚禮謝寅沒有去參加,但當時網絡上鋪天蓋地的傳世紀婚禮,他多也能看見一些。
痛苦是必然的。
那段時間他天天買醉,到現在也沒能走出來。
邊人都說他深,可他知道不是……
是他弄丟了徐吱。
照片、鑰匙扣、回憶,全部是他弄丟了。
謝寅瞳孔泛起紅潤,扯,下臺階,慢慢地來到徐吱和靳聞洲面前,“好巧啊。”
徐吱面對謝寅已經釋懷,沒有針鋒相對,他能每年來看自己母親,證明他有良心——
至,當年母親,沒有白對謝寅好。
就算跟謝寅如今關系淡漠,也沒必要鬧的太僵。
徐吱嗯了一聲,“巧。”
靳聞洲指尖攥了徐吱掌心。
作為男人,最基本的占有還是有的。
面對謝寅,他無法做到完完全全漠視和不在意。
謝寅當然也能看出一個男人的敵對。
輕嗤了一聲,桃花眼暗淡,“靳聞洲,你最好對徐吱好一點,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搶回去?”靳聞洲眉眼輕翹,“放心,真要有那麼一天,我自己先刀了自己。”
謝寅聽出靳聞洲的怪氣,沒有多緒,更多的是自嘲,“也對。”
誰會像他那麼蠢。
視線落到徐吱上,“這幾年,你過得好嗎?”
他一直有關注的消息的。
但沒有刻意去打擾。
如今見,他認為是緣分。
讓他有機會問出這句話。
徐吱睫彎彎,“謝謝,我過得很好。”
謝寅嚨艱,“嗯。”
謝寅離開了。
周圍多云轉,傳來雷聲。
似乎馬上就要下雨。
徐吱和靳聞洲倆人一起站在徐吱母親墓碑前。
靳聞洲彎腰,將花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像在攀比些什麼。
稚的可。
徐吱起眼眸,說:“媽媽,我和聞洲又來看你啦。”
“放心,這些年我過的很開心,聞洲對我很好很好。”
“還有,我和他,最近在備孕,你大概要當外婆了。”
徐吱有些哽咽。
如果當年沒有出事。
的媽媽應該還很年輕。
可以親眼看見跟靳聞洲結婚,生孩子。
靳聞洲牽徐吱的手,安。
徐吱繼續說:“以后,我會帶孩子來看你。”
靳聞洲接著也說了一些跟丈母娘保證的話。
后面天快要下暴雨。
倆人回到了車里。
雨水滴落在車窗前,徐吱忽然想起多年前,也是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況下,靳聞洲傷瞞,被發現。
原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
徐吱有些難。
靳聞洲挑眉,“怎麼愁眉苦臉?”
他有點酸,“不會是因為謝寅吧?”
徐吱白了他一眼,“又瞎吃醋。”
“我只是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啊……我怕某一天突然睜眼,我們倆都老了,或者要死了……”
靳聞洲溫一笑,“那不是很好嗎?”
“證明我們,到老還在一起守護彼此,中途沒有人離開。”
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是嗎?
靳聞洲是會安人的。
聽到他這樣說,徐吱豁然開朗,“靳聞洲,你好像每次都能讓我不耗。”
靳聞洲丹眼上揚。
被夸的很爽。
“那不是更加證明,我們天生一對麼?”
男人彎腰,給徐吱系上安全帶。
盯著,繼續不急不緩道:“坐穩了吱吱,我要開向我們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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