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年表面惱著,心里卻在笑,忍不住輕彈了一下安然的額頭。
的皮白皙,這一彈雖然力道很輕,但還是出了淡淡的紅印子。
安然微微皺眉,打開后視鏡,看著微微發紅的額頭,嗔地嘟囔了聲:“家暴~”
說完,自己了,結果那片紅印更加明顯了。
江淮年笑著轉頭,看到額頭的紅印子,愣了一下,隨即迅速打方向,將車停靠在了路邊的應急車道上,解開安全帶,連忙拉過安然的手,仔細檢查著的額頭,臉上寫滿了愧疚和自責。
他輕輕挲著那片紅印,滿眼疼惜,隨后又在那片紅印上印下了一個溫的吻。
他看著安然的眼睛,低聲道歉,“老婆,對不起...”
安然看他那副張又自責的樣子,輕輕笑了笑,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騙你的啦。”
江淮年眼里的自責依舊沒有減,輕輕挲著的額頭。
安然角微微一勾,將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準的把自己的在江淮年的上,親了一下。
“我最我老公了。”
江淮年將頭擱在的肩膀,低聲道,“以后一定不彈你額頭。”
安然無奈笑著,嗔道:“你平常在我上留的紅印還嘛。”
江淮年輕笑了一聲,抬起頭,眼里帶著一抹濃郁的愫,“那不一樣,在床上那是趣。”
說完,又把頭埋在安然的脖頸,輕吮的耳垂。
一陣麻從耳朵竄到腳底,安然怕他發作,連忙推開他,“干什麼啊,這是大馬路啊~”
江淮年狡黠一笑,低啞的嗓音出聲:“那我們去沒人的小路。”
“你神經病啊~”安然紅著臉瞪他。
江淮年把移到的鼻尖,親了親,“逗你呢~”
說完,他子回到駕駛座,打開窗戶,探出頭深呼吸。
“你干嘛呢?”安然不解問。
“我緩一緩。”聲音里滿是忍和克制。
安然眼睛不自覺地往下一瞥,瞥見那明顯的生理反應,雖然早就見慣了,還是忍不住調侃道:“男人啊~真是下半思考的~”
江淮年回過頭,笑得曖昧,“我上下全對你完全不思考。”
安然被他說得有些害,臉微微發熱,“有病~”
江淮年靠近安然,沉聲道:“嗯,有病,你就是我的藥。”
安然的心跳加速,到江淮年上散發出的強烈男氣息,讓害極了,生怕他的一發不可收拾,真的在車上發生什麼。
連忙微微側過頭,避開那灼熱的目,故作鎮定地說:“不和你說話了,你自己去吹風清醒清醒。”
過了沒多久,車子啟了。
安然看著窗外的景,突然發現這并不是回家的路。
愣了愣,轉頭看向導航,發現導航上顯示的路線從未走過。
“去哪啊?”
江淮年角微微抿著,“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他的嗓音已經啞到不行,仿佛抑著某種強烈的愫。
安然:“...”
沒過多久,窗外的景烏黑一片。
安然心跳越來越快,張卻又覺得有點刺激,怎麼也被江淮年那狗男人影響了,居然還有一點點期待...
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安然的心臟都快蹦出來了,清脆的‘咔嚓’聲一響。
旁的人已經俯過來,按著著的腰。
吻上了的,灼熱的吻又急又強勢。
安然的理智被這個吻擊得七零八碎,渾戰栗。
‘咔嚓’的安全帶不知何時被解開,鬼使神差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坐在江淮年的上。
江淮年的慢慢下移,熱的吻細細的吸吮著。
安然心臟了,又又,穿在他頭發里的手指微微發。
他的手漸漸下移,起擺。
......
夜間蟲鳴聲響,混著嗚咽聲此起彼伏。
許久后。
副駕駛座堆著不用過的紙巾和紙巾。
兩人抱在一起,車滿是事后余韻。
安然渾得很,綿綿的趴在江淮年上,帶著微弱的哭腔,“禽...”
江淮年饜足地輕輕挲著的背脊。
“我好累...”安然又酸又麻,渾早就沒勁了,昏昏沉沉在想,要不是念在新婚,才不給他在這種荒郊野地得逞。
江淮年撈過車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上,輕聲哄著,“睡一覺,起來可以上山看日出。”
安然累得雙眼模糊,昏昏沉沉在他懷里睡著了。
江淮年滋滋的抱著,親了親的臉頰,角掛著一滿足的微笑,也閉上了眼睛。
叩叩叩——
叩叩——
玻璃敲打的聲響在耳邊不停響起。
安然和江淮年同時緩緩睜眼。
抬頭向窗外,一張張好奇的臉著駕駛座的車窗。
安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注視嚇得一激靈,猛地坐直了子,雙手地抓住了江淮年的手臂。
江淮年很快反應過來,出手臂將安然地護在懷里。
他低聲安著:“沒事,沒事,看不清。”
安然埋在江淮年懷里的臉都快熱炸了,唯一慶幸的是,昨晚戰況雖然激烈,但服都還在上。
江淮年捂住安然的頭,按下一點車窗。
窗外的村民們看到車窗緩緩降下,頓時松了口氣,紛紛議論起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率先開口,聲音洪亮地對后面的人說:“沒死沒死,活的!”
安然:?
老頭對著江淮年說:“哎呀,小伙子,你都不知道啊,前段時間山腳附近就有一個男人在車里燒炭自殺。我們看到你車停在這兒,車窗又關得嚴嚴實實的,還以為又出啥事了。”
江淮年笑著對老頭說:“誤會了,我們只是在這歇歇腳,謝謝大家關心。”
老頭點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江淮年按下關閉車窗的按鈕時,車窗外輕飄飄傳來一句。
“年輕人追求刺激呢,咱們不懂。”
安然頓時尷尬得無地自容,用力地捶了江淮年一下,低聲嗔怪,“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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