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江淮年問。
任雨楠尷尬地訕訕笑了笑,“沒什麼,我自言自語呢。”
江淮年皺了皺眉,追問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似乎瞞了什麼。”
任雨楠見狀,知道無法再瞞下去,只好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有一次...我從國外帶蛋糕去你們家。”
緩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釗釗調皮,在你們臥室翻了個套出來,我就扎了一個小...”強調著‘一個’二字。
“媽...你...”江淮年汗。
安然在一旁也聽得有些尷尬,白皙的臉頰此刻微微發熱,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瞄了江淮年一眼,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兩人相視一笑,心里的尷尬頓時消散了不。
任雨楠說完這個后,頓時一輕聲,逗著安淺道:“要不是,你這小家伙可能就投胎不到我們家咯。”
安淺咿咿呀呀的,好像在認同的話,逗得任雨楠很開心。
江淮年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手了安淺的頭,溫地說道:“要是沒有你,媽咪可能連見面機會都不給我咯。”
安然不由得輕笑出聲,輕輕地搖了搖頭。
的寶貝,出生這一刻已經在羅馬了。
有這麼你的家人,你的人生一定會充滿幸福和快樂。
任雨楠喚了兩個阿姨過來,對安然說道:“我專門挑選了兩個保姆負責淺淺的起居飲食,淮年說你現在在學設計,還創立了自己的品牌,夠辛苦的,孩子就放心給我們照顧。”
安然激地點了點頭。
任雨楠將安淺給旁邊的溫阿姨后,把一沓紅本子放到安然手上,“這里有十套房子,都是我的嫁妝。”
頓了一下,補充道:“這些房子大部分都在近十年進行城市更新了,都是新建的房子,不是危樓哦。”
說著笑著,又繼續說道:“這些都是我作為婆婆,送給我的兒媳婦的禮。”
安然看著手里的紅本子,心里涌起一暖流,但同時又覺得有些惶恐。
聽說過豪門兒媳生子會有厚的質獎勵,可當這些真的擺在自己面前時,卻怎麼覺這麼不真實呢。
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媽,這太貴重了,我...我真的不能接。”
任雨楠笑著搖了搖頭,握住安然的手說道:“傻孩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收下吧,趁你暑假有空,我們去公證辦理委托,把這些房子正式轉到你的名下。”
安然知道這是任雨楠對自己的疼,點了點頭,激地說道:“謝謝媽。”
任雨楠滿意地點了點頭,“早點休息,今天一天累壞了,晚安。”
送走了任雨楠,回到臥室。
“你為什麼都不喊我老公?”江淮年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
安然愣了愣,笑道:“我們又還沒領證,你還不算我的合法丈夫。”
江淮年冷哼了聲,雙手在兜里,一副不滿的模樣,“你對其他長輩的稱呼都改了,怎麼唯獨對我這麼吝嗇?”
安然噗呲一笑,“你是滿三十歲減二十五歲嗎?越來越稚。”
江淮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一把抱住安然,將頭埋在的頸窩,親了幾下,然后在耳邊低聲說道:“那我問你,什麼時候改口我老公?”
安然被他親得有些,投降道:“領證后。”
“說話算話。”江淮年一臉認真。
安然輕聲道:“嗯,我要去洗澡了,今天好累。”
江淮年這才松開了,坐了這麼久的長途飛機,兩人都到有些疲憊。
——
許是時差沒倒過來,加上陌生的環境,安然雖然疲憊,卻久久沒有睡意。
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著天花板發呆。
無聊至極,安然決定刷會兒手機打發時間。
睡前安然把手機放在另一邊的床頭柜上,小心翼翼地出手,向另一邊的床頭柜,生怕吵醒旁邊的江淮年。
由于沒開臺燈,房間里一片漆黑,只能憑著覺去翻找手機。
突然,“啪”的一聲。
安然的手不小心拍到了江淮年的臉上。
江淮年悶哼了一聲,顯然被這一掌給打醒了。
安然心虛得不行,立刻轉背對著他裝睡。
黑暗中,豎起耳朵,張地聽著枕邊人的靜。
江淮年似乎沉默了一會兒,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安安...”
安然心頭一,努力保持呼吸平穩,裝作沒聽見,繼續裝睡。
幾秒后,安然覺背后的人在,忽然,江淮年將摟,男人溫熱的膛著的背,燙人的溫度迅速包裹著安然。
江淮年把頭埋在的脖頸,呼吸在安然的耳畔輕輕環繞,帶來一陣陣意。
安然張得閉眼睛,艱難的吞咽了口唾沫。
“半夜不睡覺,干嘛呢?”男人慵懶的聲音帶著一沙啞,在安然的耳邊響起。
“...”
沒有得到答復,江淮年低聲笑了笑,輕輕拉開安然睡的肩帶,手沿著的腰間慢慢往下挲,最后從底探。
他的著的肩膀,輕吮。
安然心里一咯噔,知道再裝下去也沒用了。
慢慢地轉過來,面對著江淮年,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就...睡不著。”
江淮年手,輕輕刮了刮安然的鼻子,戲謔地問道:“睡不著,為什麼賞了我一?”
安然小聲嘟囔道:“我...我不是故意的,黑燈瞎火的,我沒看清...我只是想拿手機玩...”
“看來,你今天不算太累...”
“...”
“老婆,大半夜把我扇醒了,是...想要嗎?”
安然結結地說道:“我...我就只是想玩手機打發時間...而已。”
“手機有什麼好玩的?不如...玩我?”江淮年目灼熱了起來,直勾勾的凝視著。
安然立刻裝困,打個哈欠,“我好困,三秒睡著的那種!”
“晚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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