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三人一起離開了餐廳。
安然陪著馮佳佳在附近的商業街上逛了一會兒。
逛累了之后,馮佳佳提出回酒店補覺,調整時差,安然和江淮年將送到酒店門口。
“好好休息,明天來找淺淺玩。”安然輕輕擁住馮佳佳。
“嗯,我給帶了很多玩。”馮佳佳點頭,打了個哈欠,轉走進了電梯。
把馮佳佳送回酒店后,江淮年駕車回到安然住所,準備接上安云心和安淺去醫院打疫苗。
回到家,安云心早已準備好了小安淺的一切所需品,小背包里裝滿了玩、安巾和小零食。
“走吧,我們去打針咯。”安然溫說道,彎下腰,親了一下安淺的額頭,輕輕抱起,安淺眨著大眼睛,小手還抓了抓安然的頭發。
江淮年輕輕掰開安淺的手,溫的說道:“不能扯媽咪的頭發哦,媽咪會痛的。”
他邊說邊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玩,遞到安淺的手中,“來,玩這個玩吧,它比你媽咪的頭發好玩多了。”
安淺被玩吸引,立刻轉移了注意力,咯咯地笑著玩了起來。
兩人看著兒開心的模樣,安然和江淮年都出了寵溺的笑容。
安云心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的互,出寬的笑容。
即便在不知道安淺是自己孩子的狀況下,江淮年依舊一如既往的著安然,著他們的孩子。
江淮年在法國的車子加裝了寶寶安全座椅。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安淺,輕輕地放在座椅上,然后認真地系好安全帶。
“淺淺,坐好咯,我們要出發去醫院啦!”
一路上,江淮年開車平穩,生怕顛簸到安淺。
到了醫院,安淺看到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時,有些張地抓住了江淮年的角。
安然溫地著的頭,輕聲安道:“不怕不怕,有媽咪在呢。”
江淮年也安著,“對啊,我們一起去打個小針,就像小螞蟻咬一下,一點都不疼。”
到了接種區,護士阿姨微笑著向安淺打招呼。
安淺眨著大眼睛,盯護士阿姨,小手地抓著江淮年的手。
當護士阿姨拿出針筒時,安淺的小臉蛋上立刻出了驚恐的表,微微一癟。
“哇——”一聲響亮的哭聲突然響起。
眼淚像是一顆顆大珍珠從漲紅的小臉蛋滾落下來。
江淮年立刻輕輕地拍打著的背,溫地哄著:“不怕不怕。”
轉頭看向護士,眼神變得凌厲,“請溫點。”
護士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僵地笑了笑,連忙點頭表示明白。
安然瞪了江淮年一眼,江淮年的眼神瞬間緩和了許多,看向護士,補充一句:“寶寶怕疼,請務必溫些。”
護士連忙點頭,表示自己會小心再小心。
重新調整好心態,輕輕地著安淺那細的小手臂,溫地說:“小朋友,我們要開始咯,勇敢一點哦。”
小心翼翼地將針筒扎安淺的皮,安淺再一次像個小火山般發了出來,哭聲震耳聾,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在江淮年的手上。
江淮年心疼得幾乎要碎了。
他地抱著安淺,溫地哄著:“好了好了,不怕不怕。馬上就好了,再堅持一下。”
護士輕輕地推活塞,盡管已經很小心了,但安淺的哭聲還是撕心裂肺地響徹整個接種區。
江淮年眉頭皺得的,恨不得針扎在自己上,替承這份痛。
安然全程拿著手機拍攝江淮年第一次陪兒打疫苗,無奈的笑著搖頭。
終于,護士阿姨拔出針筒后,江淮年松了一口氣,輕輕地著安淺的小臉蛋。
“好了,小寶貝,我們打完了,我們淺淺是最勇敢的小孩。”
安淺還在泣著,地依偎在江淮年的懷里,仿佛找到了一個安全的避風港,江淮年也地抱著。
“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們陪著淺淺。”安然拿著電話往外走。
沒過多久,一個法國老太太拿著糕點走進接種室。
“親的,你們都好嗎?”用法語溫地問道,同時將手中的糕點放在桌上,“我帶了下午茶給你們。”
安云心認出老太太是接生安淺的醫生,雖然聽不懂在說什麼,微笑著向老太太點頭致意。
老太太優雅的輕輕點頭。
安云心輕聲跟江淮年說道:“這位是給淺淺接生的醫生。”
“噢,原來是我們淺淺小公主,今天打疫苗疼了吧?”老太太輕輕著安淺的頭,向江淮年,笑著說:“你就是淺淺的父親啊,父長得真像,”
江淮年堅定的點了點頭,心里樂開了花。
他連忙站起來,用流利的法語回答道:“非常謝你對們母的照顧。”
老太太微微笑著點頭,輕輕著安淺的小臉蛋,眼中流出疼。
“小公主,你還記得我嗎?你剛出生時小小的、紅紅的,哭聲非常響亮,轉眼已經七個月大了,長得越來越漂亮,我真忍不住想要親一口。”
江淮年的心猛地一沉,頓了頓,笑著說:“醫生你記錯了,淺淺還不到四個月。”
然而,他的笑容卻掩飾不住心的慌。
老太太皺了一下眼皮,笑道:“我怎麼可能記錯,是我退休前的最后一個寶寶,日子我都記得清清楚楚,11月23日。”
這個數字在江淮年腦子炸開,他瞳孔驟然,猛地抖,搖搖墜,他抱著安淺,踉蹌著后退了幾步。
他微微著,就連眉也在跳。
他怔怔的盯著眼前的老太太,他張了張口,想要問些什麼,但嚨卻像被什麼東西扼住,讓他發不出一點聲音。
安云心雖然聽不懂法語,但看到江淮年如此失態,心里頓時涌起一不安。
連忙上前從他懷里接過安淺,用溫的聲音安著孩子。
江淮年緩緩松開了抖的手,視線落在安淺的臉上。
他思維開始逐漸變得清晰,那些混的碎片開始慢慢拼湊一幅完整的畫面。
而最清晰的,是來自他心臟深的刺痛以及難以言喻的喜悅。
此刻,心里約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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