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的時候,江淮年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溫說道。
“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安然點頭,趕收拾東西與他一同離開。
電梯直達車庫。
安然好奇問:“楊司機沒來嗎?”
江淮年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我開車。”
他走到那輛悉的賓利車前,打開副駕駛座的門,一只手護在車筐上,防止安然撞到頭。
安然彎坐了進去,系好安全帶,轉頭看向他,眼中滿是好奇:“我們去哪?”
江淮年啟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角勾起一抹神的笑容。
“一個會讓你驚喜的地方。”他故意賣了個關子,沒有更多信息。
安然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心中的好奇更甚。
最終車子停在了一家高檔餐廳的門前。
江淮年停好車,下車后繞到副駕駛座為安然打開車門。
兩人走到餐廳門口,領班經理立刻迎了上來,
“江先生,您的包廂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江淮年微微點頭,示意他帶路。
他轉看向安然,聲說道:“我們走吧。”
跟隨領班經理走向預訂好的包廂。
包廂的門被輕輕地推開,領班經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
一淡淡的香氣隨之飄。
安然下意識地抬頭去,只見一個悉的影出現在的視線中。
安然愣住,瞳孔驟然一。
“嶼...嶼懷大師?”安然的聲音抖,帶著難以置信的驚喜。
的眼睛地盯著包廂里的那個人,仿佛生怕一眨眼,他就會消失不見。
嶼懷微笑著站起來,從容的看著安然,眼中閃過一欣賞和親切。
“安然小姐,終于見到你了。”
安然覺自己仿佛置于夢境之中,這一刻,所有的語言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場合見到自己的偶像。
“嶼懷大師...我...很榮幸...能見到您。”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但抖的尾音還是泄了心的激。
的眼眶含淚,那是喜悅的淚水,是對偶像的敬仰。
就在這時,任雨楠有些吃醋的聲音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
“我怎麼明人了。”開玩笑地說道。
安然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任雨楠的存在。
趕干眼淚,轉向任雨楠,“對不起,阿姨,我有點激。見到嶼懷大師,我實在太高興了。”
的聲音中充滿了歉意和激。
任雨楠看著安然抱歉的樣子,撲哧笑出了聲。
理解一個見到偶像時的激和喜悅,笑著搖了搖頭,“沒關系,我能理解。”
“好了,我們先坐下吧。”江淮年適時地話,語氣中充滿了對安然的溫與。
他出手,將安然引向座位,眼神中滿是寵溺。
安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還在恍惚不真切中,心的喜悅與震撼仍然如水般翻涌。
在江淮年的陪伴下,安然緩緩坐下。
“謝謝阿姨。”安然知道嶼懷大師是任雨楠的朋友,今天能見到偶像,必然是的功勞。
任雨楠笑了笑,“謝我干嘛,謝他啊。”挑眼看向江淮年。
調侃道:“他說他被扣了很多分,拉我們出來給他加分呢。”
安然順著的目看向江淮年,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目中滿是激。
江淮年看著,眼里溫似水,角微微上揚。
看到安然如此開心,就是他最大的滿足。
“點餐吧,都了。”任雨楠笑著提醒道。
安然回過神來,臉頰微紅,連忙拿起菜單,掩飾自己的失態。
江淮年看著,眼中滿是笑意。
晚餐結束后。
“嶼懷大師,您可以幫我簽名嗎?”安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要不,拍個合照吧。”任雨楠笑著說道。
安然驚喜地抬起頭,期待的看著嶼懷大師,“可以嗎?”
“當然。”嶼懷先生溫和地笑了笑。
“麻煩幫我們拍張照片。”任雨楠對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連忙接過手機,尋找著最佳的拍攝角度。
“來,大家靠近一點。”服務員微笑著引導他們站在一起。
安然和江淮年站在嶼懷先生和任雨楠后。
四人面對著鏡頭,臉上洋溢著笑容。
拍照結束后,服務員恭敬地將手機遞給了他們,讓他們查看照片效果。
安然迫不及待地接過手機,看著屏幕上的合照,很是激。
任雨楠看著照片,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張照片拍得不錯,就當提前拍張全家福了。”
“啊?”安然愣住。
任雨楠微笑著看著安然,“他是淮年的父親,我丈夫。”
任雨楠的話語如同驚雷般在安然的耳邊炸響,讓瞬間懵了。
安然轉頭看向江淮年,眼中的震驚與不敢置信難以掩飾。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直敬仰的偶像,竟然會是江淮年的父親。
這一切對來說太過突然,覺自己的世界仿佛被顛覆了。
江淮年輕輕握住安然的手,低聲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提前告訴你。”
“我...我...”安然結結地開口,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的心復雜到了極點,有驚喜、有震撼、也有一的不知所措。
任雨楠看著安然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走到安然邊,輕輕地拍了拍的肩膀,“安然,別張。淮年既然安排了見面,就是認定你了。”
安然無措的看著江淮年,心臟怦怦跳個不停。
“是不是嚇到你了。”江淮年看著安然震驚而復雜的表,心中不一陣自責。
安然茫然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完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心的震撼。
這個消息對來說太過突然,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這一切。
江淮年看著安然矛盾的作,江淮年輕輕握住了的手,愧疚地說道。
“對不起,是我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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