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那也男朋友的話,誰還沒被追過似的。”虞歡無力吐槽,這點上,林星也確實略勝一籌。
“不過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知道我剛在你樓下到誰了嗎?”虞歡一本正經地問。
林星也白了一眼:“說重點。”
“我的總裁大人,弘盛的總裁怎麼會在這個小區,他不應該大平層或者大別墅嗎,以他的價,而且我今天下班之后還遇見他兩回,先是到他在燒烤攤,我給他點了羊腰子,笑死我了,后來是在小區。”
“你敢給你的頂頭上司點羊腰,你絕了。”林星也佩服得五投地。
“講重點,這半夜三更,你說他來這兒為了什麼,不會是朋友住在這里吧,不過他說他沒有朋友啊?”虞歡推翻了自己的推斷。
林星也點了點的腦袋,“和你有關嗎,上班兩天,你怎麼就竟關心老板的八卦了?”
“你回頭在小區里到,一定要給我第一手的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如果讓我知道他的肋,看他還怎麼我千百遍。”虞歡啊了一聲,“他說明天一早還要背,我太難了。”
林星也完全沒想到程朔那溫潤如玉的臉在虞歡的心里就是鐵面無私的班主任。
完全南轅北轍的反差。
“你努力吧,我先洗洗睡了。”林星也指了指茶幾上的糕點,“背了就吃塊餅,繼續。”
“喂,你到底是不是我親閨,這時候還不安安我。”
“不是親的,就把你扔出去了,不收留你了麼。”林星也拿著風的洗袋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虞歡坐在沙發上熬夜苦背。
林星也躺在床上,看著這個洗袋,橫看豎看,也沒想到什麼方法去還給他合適,不能跑,不能快遞,那除了自己送,還有什麼法子。
過兩天有事去醫院的時候,順道帶去,裝作不是特意過去的就好。
閉上眼。
眼前仿佛做了許久的夢。
那個黑夜,和薛萌逃了晚自習去看流星,回到教室的時候,見到班主任正在訓斥陸松亭,兩人趁機從后門逃進了教室里。
“郭嘉揚,你還是很夠義氣的麼。”薛萌高興地說道,“我們看到獅子座流星了,可好看了。”
“那你幫我許愿了嗎?”郭嘉揚眼睛里泛著星星點點的亮。
薛萌點點頭:“幫你許愿了,讓你高三畢業后就能找到一個白貌的朋友,你看看夠不夠哥們,絕對是革命友誼才配我這麼好的愿。”
“呵呵送給你。”郭嘉揚甩了一個冷眼。
林星也的后座空了,“郭嘉揚,陸松亭人呢?”
“他也出去久的,不知道干嘛去了,在教導主任巡視走廊的時候,撞個正著,就被抓了唄,你知道老班多縱他,教導主任可不行,直接找了老班,正在外面訓話呢。”郭嘉揚搖了搖頭,“不過他陸松亭不用怕,頂多說兩句,誰會對年級第一怎麼樣。”
薛萌嘆了一句:“還好不是我們被抓,我們被抓估計就是晚上跑圈了,運氣這種事擋也擋不住。”
林星也不知道外面訓了多久。
等他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趴在了桌上。
林星也轉頭過去:“老班兇你了?”
“嗯。”他應了一聲。
“那你還好嗎?”低聲問他,從的角度看過去,他合攏的眼眸,睫很長,像是今晚看到流星長長的擺尾。
他手:“還有糖嗎?”
林星也翻了課桌,找到了一顆,放在他的手心里,“只有檸檬味的。”
不是梨膏糖,是檸檬味的棒棒糖。
“同我們松哥一萬遍。”薛萌都沒想到陸松亭被訓完回來,居然這麼喪氣,可見是被訓得多慘。
郭嘉揚摟住了陸松亭的脖頸,“松哥,你怎麼喜歡吃糖了?”
“這你都不知道,心里苦啊。”薛萌替他搶答,并且覺得自己的回答無懈可擊。
陸松亭沒有回答,糖含進里,就睡著了。
來自于年級第一的優勢,晚自習繼續睡。
那晚的流星很亮,林星也站在流星下許愿:“如果流星真的能幸福,我只想他回頭看我一眼,我就和他告白。”
完了自己的許諾,和他告白了,只是他沒有回頭看自己一眼。
那些錯以為的喜歡,不過就是同學之間普通的關系而已。
虞歡半夜窩到了林星也的被窩里,看到枕頭上的,低聲問:“大星,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林星也呼吸勻稱,并未回答虞歡的問題,虞歡順勢就過去抱住了,輕拍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虞歡先把自己給拍睡著了。
林星也轉了個頭。
醒來原來是過去自己做得一個夢,夢醒即現實。
后半夜,林星也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虞歡因為要考核背書的關系,居然比林星也起來的還早,林星也覺得高三要是這麼努力,估計能上重點了。
虞歡換了一套林星也的套裝,先從林星也家里出去了,到了樓下又看到那輛紅旗了,立馬拍了個照片傳給林星也。
虞人:【大星,快看,就是這個男人。】
林星也剛洗完臉,坐在餐桌上,點開了圖片,是個男人打開了駕駛座的位置,往里坐的樣子。
不是正臉,但看背影就覺得正臉應該很正的那種,品很好,一件藍的襯系在了黑的西裝里,瘦的腰下是一雙筆的大長以及翹的部線條。
大早上,不宜臆想。
林星也編輯了微信過去。
小行星:【沒有正臉,差評,給我要微信,反正我空窗期,正好可以下手。】
歡歡:【喲,失這麼快好了?】
小行星:【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麼。】
歡歡:【聽你瞎扯,本宮要去宮斗了,妃退下吧。】
林星也看著屏幕不由笑了出來,吃完早餐,往臥室里走去,就看到那個藏著不讓虞歡看到的洗袋。
收了收眼神:“怎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呢?”走了過去,拿過了袋子,“還是眼不見為凈,扔車里去算了。”
免得看到就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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