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歡迎你,請你直接離開。”
白珍珠話音剛落,景湛便毫不留的對驅趕。
……
白珍珠一臉無語的站在那里,掌大的小臉上閃過冰冷。
怎麼才過了一晚,昨天還死乞白賴的拉著自己不放開的男人就黑著臉,讓離開了?
當然,不被景湛糾纏,白珍珠是開心的。
可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只能暫時將心中的不悅下來。
“景總,我今天是來幫你善后的,不想和你發生沖突。”
“上次的事確實是我不對,不過我也沒想到宮孫名會發生這樣的事,今天早上看到新聞,我也是十分生氣,當然,更多的是對貴公司的擔憂,所以我才會趕過來。”
說完這些話,白珍珠自己的心里都覺得發虛,畢竟,宮孫名的事就是整出來的,這個結果,也是早就料到的。
但,為了能夠順利的撿,也只能努力的扯出一抹無辜的表,眨著水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景湛,盡量的表現出自己的誠意。
劍眉蹙,景湛沉著臉,冰冷的眸子對上人水亮的眼睛,心頭驀的一,很快又將眼睛移開。
雖然他在心中已經認定白珍珠不是蘇可人。
可對上對方的眼睛,他的心還是不由自主的跳。
“咳咳咳……”
用力的清了清嗓子,景湛冷著臉,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后涼涼的啟,“進來吧。”
“好!”
見到景湛終于松口,白珍珠得意的勾了勾角,直接跟在他的后面進了辦公室。
直到白珍珠走進辦公室,陳媛才悄悄松了口氣。
莫名的,就覺得白珍珠上有攝人的氣場,讓人忍不住臣服。
走進景湛的辦公室,白珍珠瞇著眼睛,看著里面的環境和布局,和五年前沒有半分不同。
漆黑的水眸微閃,直接拉開椅子坐在景湛的對面。
“景總,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
“你什麼時候有的孩子?”
白珍珠的話還沒說完,景湛突然開口。
盈白的小臉上一怔,眸底快速閃過一詫異,略帶張的了角。
“你怎麼知道我有孩子?”
“我昨天看見了。”
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的在桌面上敲擊,深邃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人,“他幾歲了?你什麼時候結的婚?孩子的父親在哪里?”
……
聽著男人這一連串的問題,白珍珠直接無語的擰了擰眉。
先是抬著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冷冷的開口,“孩子的父親死了。”
“什麼?”
本就蹙的眉頭,此刻更是擰了一個疙瘩,景湛的抿著,沉聲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沒事,他都死了好多年了,我早就無所謂了。”
微微聳肩,白珍珠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的角上全是冰冷。
其實白珍珠說的一點都沒錯,在的心中,景湛和死了沒什麼區別,而且每次白問有關父親的話題時,也都是這麼回答的。
“現在,我能繼續說下去了嗎?”
察覺到景湛眼中的晦暗,白珍珠故意說道。
“可以,你說吧。”
微微點頭,景湛有些疲憊的著眉間。
“我想請問景總,對于《紅與黑》這個項目,你是怎麼打算的?”
“現在這種況,當然是及時止損。”
很明顯,面對白珍珠這個問題,景湛覺得很無語。
狹長的眸子里面閃過一抹,早就料到景湛會是這種做法的白珍珠,得意的勾了勾。
“嗯,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麼做的,畢竟虧了近六個億的項目,怎麼可能……”
“你怎麼知道,我們虧了近六個億?”
猛的抬起頭,景湛瞇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
“難道說,你早就知道宮孫名會出事?”
“還是說,他之所以出事,其實和你有關?”
“咕咚!”
被景湛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白珍珠的心頭猛的一。
“景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嫖娼這種事,還有被人著去做的嗎?”
長長的睫微垂,白珍珠僵著子坐在那里,用力的扯了扯角。
“你是不會著他去做。”
“但是,你可以去曝甚至去報警啊!”
口不住的起伏,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中,此時裹滿了狂風暴雨,景湛死死的盯著白珍珠,咬牙切齒的說道。
其實,一開始景湛真的沒往宮孫名被人算計這個方面去想,因為本,宮孫名就是那種喜好的人。
可現在白珍珠,景湛忽然覺得,宮孫名被抓這件事本不簡單!
“白珍珠,我真的是沒想到,你竟然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
垂放在上的雙手已經握拳,覺到景湛戾冰冷的眼神,下意識的就咬了咬角。
本來滿腔怒火的景湛,在看到人下意識的作后,眉頭忽然一皺。
“你為什麼不說話?”
太繃繃的疼,景湛深吸口氣,啞聲問道。
黑白分明的眸子微閃,白珍珠抿著角坐在那里,擰著眉道。
“你正在氣頭上,我無論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
“與其我一說話變火上澆油,不如先等你發泄完了我再解釋。”
努力的下心中的不安,白珍珠冷著臉,故意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聽著人說的話,景湛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就要一飲而盡。
“景總,你胃不好,就別喝涼咖啡了。”
看到男人的作,白珍珠下意識的開口。
可是,等說完,就立馬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墨的眸子微轉,又趕找補了一句。
“像你這種拿事業當第一位的男人,肯定不了有胃病。”
握著杯子的指尖微微泛白,景湛凝著眸子,定定的看著人。
“你為什麼要關心我?”
“從之前你做的那些事看來,咱們之間就算不是競爭對手,也沒有辦法為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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