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音抬頭瞪他,“剛才不都說了同意我喝的,現在這是干嘛呢?”
“你是要出爾反爾嗎樓硯之?”
“沒不讓你喝,是怕你喝太猛,明天起來不好。”
見跟自己干瞪著眼,擰著眉什麼也不說,樓硯之才無奈一笑,低聲道,“斯斯,我明早可就走了。”
他要是走了,明早可就沒人伺候了。
阮千音努努,最終還是將酒杯遞過去給他,“噥,我不喝了。”
男人接過后,寵溺地了下腦袋,“乖。”
……
第二天早上。
樓硯之掀開被子準備起來,手腕卻被拉住。
他低下頭,順著的發,聲音微啞著,“怎麼了,寶寶。”
被窩里的人兒有些委屈地跟他撒著,“不想要你走…”
阮千音蹭著他的手,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舍。
樓硯之心里一,滿眼地看。
他輕輕笑著,“斯斯,既然你這麼舍不得我,那要不我不走了?”
阮千音立馬皺起眉眼搖著頭,“不行,京禾還有一堆人在等你呢。”
“要是我把你扣在這了,樓爺爺不得來找算賬了。”
講得條條在理,雖不舍但也只是過過癮。
他了的鼻翼,揶揄道,“爺爺頂多把我臭罵一頓,才舍不得找你這小祖宗算賬呢。”
阮千音笑了下,沒在拉住他。
懶洋洋地翻了個,催促道,“快走吧快走吧,別待會趕不上飛機了。”
樓硯之看著被松開的手腕,無奈地吁出一口氣。
小祖宗變臉比翻書還快。
前一秒委屈挽留他,后一秒眼神不給一個驅趕他。
真是慣的。
他俯將重新翻了回來,親了親的眉心,又順著眉心往下,去吻上的。
吻了有一會兒才不舍的松開。
片刻后,樓硯之下床,撿起被扔在地上的服,收拾著昨晚的殘局。
……
雖然演奏會結束了,但樂團的事還很多。
來柏林前跟樓硯之說過,事要麼在元旦前理完,要麼是元旦后。
不過想回去跟他年,所以最后這幾天變得格外的忙碌。
直到三十號早上,終于忙完回到自己的小屋里開始收拾回國的東西。
蘇黎坐在沙發上,轉頭看,“Aria,到京市后你未婚夫來接你嗎?”
阮千音抬起頭,“我跟他說的是明天回,他還不知道我提前回去。”
蘇黎好奇,“你這是想給他驚喜呀?”
點著頭,“對。”
蘇黎嘆著,“可太羨慕你未婚夫了,有你這麼個漂亮又懂浪漫的未婚妻。”
什麼時候才能擁有像Aria一樣的呢。
阮千音朝揚起角,“別羨慕了,快幫我把東西推出去,我快要趕不上飛機了。”
聽到這話,蘇黎才從沙發上起,“來了來了。”
只見把行李推到門口,方便門外的司機搬運。
直到所有的行李箱都搬上了車,蘇黎才不舍地抱著說,“Aria,下次見面是不是又要過很久了?”
阮千音了的頭,“怎麼會,你過年回海城,我們不就能在國見了?”
蘇黎瞬間豁然開朗,“也是,海城和京市不遠,到時候我去找你玩~”
笑著應下,“好呀。”
說著,打開車門,而后跟蘇黎告別,“我該走了小黎,你快回去吧。”
蘇黎嘆了聲氣,“再見啦Aria。”
“再見~”
……
從柏林機場起飛再到落地,阮千音總共飛了十個小時。
抵達京市已經是晚上七點半。
上飛機前在有桑晚和丁梵的小群里發了自己的行程。
所以一下飛機,桑晚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阮千音接起電話,開著玩笑,“晚晚,你這時間點也掐得太好了吧?”
桑晚懶洋洋地回,“不得關心關心你到了沒有。”
“對了,昨天不是說江妄和祁恒他們組了個年局嗎,聽江妄說樓硯之也來,你待會要不要直接來清河?”
阮千音剛才手機開機就看到了信息,樓硯之跟自己報備了這件事。
角揚起一抹笑,“去,不去怎麼給樓硯之驚喜。”
“行,我現在剛到,正準備進包廂呢。”
桑晚聲音突然小了下來,“你慢慢來,我幫你先盯著,樓總怎麼來告訴你。”
剛說完這話,背后忽然傳來一道清冽的嗓音。
“晚晚,地在門口看什麼呢?”
本想著悄悄看看樓硯之來了沒有的桑晚,被江妄抓了個正著。
直腰板,傲地回,“你管我。”
桑晚睨了江妄一眼,直接對電話里頭的人說,“掛了。”
沒等阮千音開口,就已經收回手機,放回自己的包包里。
包廂門被推開,桑晚朝坐在祁鶴旁的姜寧打了聲招呼,“姜寧姐。”
姜寧手招呼著過去,“晚晚,快來,我們正聊著轉戰去哪玩呢。”
吐槽道,“年夜在清河待著可太無聊了。”
姜寧是祁鶴的老婆,他們倆年初剛結的婚。
桑晚和會認識,純粹是因為自己喜歡喝酒,好幾回在清河遇上這個老板娘。
倆都喝酒,能聊到一塊去。
本來江妄問要不要來的時候被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但后面姜寧太過熱了,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非要一起。
盛難卻,只好赴宴。
江妄往右側的沙發上一坐,隨即拍了拍自己邊的位置,對說,“坐這兒。”
桑晚沒理會他,而是邁著步子到左側落座。
片刻后,看向姜寧,問道,“姜寧姐,那你們聊好去哪了嗎?”
得為音音傳送最新報,可不能讓跑來清河見不到人。
祁恒剛好推門而,“嫂子,我剛跟硯哥談完,他說可以,那我們就去溫泉山莊咯?”
姜寧沒有立刻回他,而是問著一旁的桑晚,“晚晚你怎麼說?”
抿一笑,“我都OK。”
“那就這麼決定了,山莊在郊外,正好市區不讓放煙花,我們去那邊放。”
姜寧看向祁鶴,“老公,我記得剛才小恒說的這個山莊是樓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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