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音一邊盯著遠看一邊輕笑道,“你不相信千洵的車技呀?”
雖然千洵在賽車這件事上發生過事故,但當時確實不是他的原因,是那后車沒剎住直接沖上來撞的他。
阮千音從來沒質疑過自己弟弟的車技,還知道這小子著在外面拿了很多賽車獎。
他京市別墅的書房,可擺著好幾個獎杯。
“不是不信,危險的事靠近的好。”
狗男人想法跟還像的。
有些賣乖地回他一句,“我還是惜命的。”
樓硯之低低笑了一聲,轉移了話題,“今天和你媽媽相得怎麼樣?”
“好的呀。”懶洋洋地回著。
樓硯之繼續說,“心里話問出去舒坦了吧?”
“嗯,和媽媽誤會解除了。”
說完這話,阮千音目被場上的賽車吸引。
突然有些激地站起,對著電話那頭的樓硯之說道,“阿硯,我給你開視頻看!”
阮千音掛了這電話,又重新給連了視頻過去。
很快,男人冷白清雋的臉出現在的眼前。
甜甜地朝鏡頭一笑,隨即又點了下鏡頭反轉,對他說,“千洵開得太酷了!”
阮千音之前看過一次賽車,就千洵十八歲開的那次。
后面對這東西就不是很興趣,危險太強,太刺激,不喜歡。
今天跟著千洵出來也是心來,沒想到自己弟弟的車技這麼帥。
超跑在賽道上彎道漂移,車尾甩得極致又,后面的藍超跑吃了一的后尾氣。
明明是晚上的十一點多,現場滿是激地歡呼。
樓硯之在鏡頭前無奈一笑,不免贊賞道,“看他玩過幾回,車技是厲害的。”
興地喊了一句,“阿硯,你快看,千洵過線了!”
不過兩秒,阮千音眉眼就皺了起來,“這臭小子,都到終點了還給我搞這種危險作!”
只見賽場上的超跑越過紅線,很快車又掉了個頭,與剛過終點的藍超跑炫出一個‘死亡之吻’。
輛車尾燈雙閃,刺激、危險又不失浪漫。
阮千音看完,怒得哼出一口氣,“下回可別想我同意他來參加這東活西了。”
樓硯之看著鏡頭里的一幕,眼底毫無波瀾。
只是他有些好奇自己朋友的小表。
“音音,把鏡頭轉過來。”他輕聲說了句。
阮千音看到陸千洵已經下了車,這才聽話地把鏡頭轉回。
樓硯之等了這麼會,終于看到漂亮的小臉。
許是因為剛剛激的緣故,那細白膩地臉上泛著一紅暈。
轉坐回到剛剛的沙發上,小臉皺地沒有說話。
他問著,“生千洵氣了?”
阮千音看著鏡頭,語氣不是很好,“我是害怕,剛剛那輛藍的車要是沒控制好力道,可就撞上去了。”
就那麼一瞬間,覺自己心慌死了。
就差那麼點點距離就撞上了啊。
這臭小子心是真的大。
“相信千洵,他自己有分寸,不過——”
“教訓還是要教訓的。”
樓硯之說完這話,陸千洵剛好走了回來。
他臉上溢著奪冠的喜悅,傻呵呵地問了句,“教訓什麼?”
誰知這話剛問完,他小肚就遭了一記狠踢。
他猛吸一口氣,哎喲一聲,“姐,你踢我干什麼!”
阮千音沒好氣地說著,“誰讓你剛剛做那些危險作的!不踢你踢誰!我要是回去告訴了外公,你遭的可就不止這些了。”
“別,外公他老人家遭不住,姐您還是別說了,我認錯,我不該讓你看到這些。”陸千洵認慫得很快。
瞪了他一眼,語氣冷冷道,“哦,你做完這些了來認錯,是當我好騙是嗎?”
陸千洵見說不過,腦袋倏地蹭到鏡頭前,控訴道,“硯之哥,你快勸勸我姐,這賽車沒多危險的,你不也有開呢嘛。”
“就樓家大院地下車庫那一輛輛的超跑,跑起來可比我今天這輛帥多了。”
聽到這話,阮千音的矛頭立馬轉向樓硯之。
致的眉眼染上不滿,“嗯哼,你也玩這個嗎樓硯之?”
陸千洵計劃得逞,朝鏡頭里的男人挑眉一笑,隨后立馬躲到一旁乖乖站著。
這會可不能他一個人挨罵。
原本他是有些怵怕樓硯之的,但知道他跟自己姐姐在一起后,瞬間就有了底氣。
反正現在在港城,回京市要是硯之哥想對他做點什麼,大不了搬出他姐出來就是了。
樓硯之倒是很坦然,說著,“玩,但不常玩兒。”
他語氣悠悠地補了句,“我不跟他一樣炫技,我開超跑只兜風。”
半米開外等著看好戲的陸千洵:“……”
真行啊,什麼話都敢騙啊。
下回他肯定要讓他姐看看什麼做炫技。
他以為自己姐姐會揪著不放問到底,結果卻看到輕點了下頭,滿意地笑了笑,“那回京市我要坐超跑兜風。”
陸千洵沒眼看地瞇了瞇眼睛,整個無語住:“……”
怎麼他騙的時候那麼不好騙,硯之哥一開口他姐就信了呢。
搞不懂搞不懂。
電話那端地樓硯之側勾起一抹笑,答應下來,“行,到時帶你去兜風。”
陸千洵終于忍不住,開口催促道,“行了姐,你倆別膩歪了,該回去了。”
阮千音掛完電話后,跟著陸千洵往外走去。
“姐,剛才坐你旁邊那個是林逸塵吧?他過去找你干嘛?”
阮千音眼眸微抬,拉過一旁的安全帶系上,回著,“為他那好兄弟抱不平。”
只見陸千洵皺眉,邊啟車子邊嗤聲道,“誰給他臉了,敢在你跟前說這話。”
“池浩榮在歐洲待著不樂意,改明兒讓大哥送他去非洲。”
不以為意,“當初大哥是這麼想的,但最后還是顧及了池爺爺的面子,沒把他送到那邊去苦。”
阮千音瞇了瞇眼,打了個哈欠,“行了,不說他了,晦氣。”
“得。”陸千洵點了下頭,隨后又說,“姐你要是困了就先瞇會,回去還有一段路呢。”
輕輕嗯了一聲,“到了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