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硯之停住拭頭發的手,心想這又是哪一出。
「是嗎?」
「舉止親是摟摟抱抱還是牽牽小手?」
阮千音忽地坐起,轉而發了個語音出去,“你還跟牽手抱抱了?”
他輕笑出聲,隨即給打去電話。
“吃醋了?”
富有磁的低沉嗓音傳耳中。
有意無意地著被角,聲音聽不出咸淡,“醋是什麼很好吃的東西嗎?”
樓硯之沒再逗,半靠在柜子上,語調閑散,“我和是在醫院到的,不是一起去。”
哦了一聲,角慢慢上揚,可還是不依不饒道,“那舉止親呢?”
他意味深長道,“想污蔑我啊?”
那天在醫院他和陸姝曼一句話都沒說上,怎麼可能和‘舉止親’掛上勾。
“哪有,是我二哥說的。”撇不愿承認。
樓硯之揚眉,不信,“阮醫生應該不會這麼無聊。”
哼哼道,“那就是我很無聊唄?”
他眼角眉梢帶著淺淺笑意,腔調懶洋洋地,“又想給我挖陷阱?”
阮千音躺回床上,小聲地嘀咕了句,“才沒有。”
樓硯之拿著巾往浴室走去,“手上的傷口有沒有到水?”
聽到他這一聲關心,阮千音淺淺笑著,“沒有呢。”
他輕嗯了下,放完巾后回到房間才繼續問著,“明天節目要錄制嗎?”
阮千音拿開手機看了眼丁梵發給的錄制時間,搖了搖頭,“后天有。”
“怎麼,樓先生想跟我約會呀?”
樓硯之直言道,“明天周一。”
周一正是打工人最要命的一天。
不過像他這樣的大總裁,要是不忙那就不太對了。
半晌,聽見他低沉著聲音問了句,“晚上接你出去吃飯。”
“那我要去吃市中心那家特別難約的月槿軒。”開始挑地兒,“丁梵說有錢也約不上,到現在都還沒吃上呢。”
“行。”他應聲道。
兩人像熱中的小般,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雖然多半是阮千音在耍著小脾氣,但樓硯之卻沒有一的不耐煩。
他們中間那微妙的變化越發的明顯起來。
電話被掛斷的時已經快到凌晨。
阮千音手中還握著手機,迷迷糊糊地已經進了夢鄉。
……
隔天早上。
阮千音邊下樓邊著懶腰。
走到客廳,看到廚房忙碌的影,挑眉問著,“二哥做什麼好吃的呢?”
“還能是什麼,辭山灣自從給你這個小公主住下之后,哪兒能見到做飯的食材?”
他舉了舉用吐司做的簡易版三明治,“吃不吃?”
阮千音皺皺鼻子,嫌棄道,“不吃。”
拿起口袋里的手機,想著還是吃外賣香。
剛準備點,阮斯行一把奪過,“外賣不健康,上樓換服,帶你出去吃。”
阮千音瞪他,“不想出去。”
他把的手機放丟到一旁的沙發上,一字一頓道,“大嫂中午的飛機到京市,還帶了知恩。”
怎麼不知道還有這事?
“嫂嫂怎麼沒跟我說?”
“一個小時前群里艾特你,那會你還沒醒。”阮斯行回。
阮千音拿回沙發上的手機,打開微信看了下。
阮斯行沒騙,蘇藝微說的小說簽售會定在了京市。
正好知道也在京市,就想著帶知恩一起過來玩。
看完這個消息,阮千音又看了眼時間。
下一秒,眉頭一皺,“二哥你怎麼不醒我?”
他咬了口三明治,簡言意駭道,“你有起床氣。”
阮千音:“……”這會有暴脾氣。
距離蘇藝微下飛機還有一個多小時,阮斯行倒是一點也不著急。
他坐在沙發上,一臉慵懶地逗著阮綿綿玩兒。
過了二十分鐘,阮千音才終于下樓。
好在辭山灣離京市機場也就四十來分的車程。
路上阮斯行還停下給買了個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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