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究竟睡了多久。
葉早醒來時,張了張,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來聲音。
開始驚慌失措地兩手在被子上抓,覺到自己的腰也酸得要命。
想要坐起來,卻怎麼都坐不起來。
眼淚瞬間到了眼眶。
接著意識到自己兩眼也是紅腫不堪。
頓時又委屈,又哭無淚。
“老實點兒,別。”閻釗聽到靜從外面進來,手里掐著還未完的煙,彎腰把葉早抱起來。
他坐到床邊的椅子上,很自然地,讓葉早坐上自己大。
閻釗拿過床頭柜上的清水喂給喝。
又摳出兩粒藥哄乖乖吃下去。
“這是什麼藥?”
葉早瞪大眼睛,用眼神驚恐地詢問。
幾乎是在鬼門關里走了一遭,因此葉早對閻釗更害怕了。
做好了疼的準備,但也沒想到那麼疼。
覺丟了半條命。
覺得閻釗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對提前的求饒,不考慮一點。
不過,由他做出這種事來,似乎也正常。
[還能是什麼藥?當然是止疼藥跟消炎藥!]
[連自己哪不舒服都覺不出來嗎?說傻,真就是個小傻子。]
[我都夠克制的了,還要老子怎麼樣。]
“毒藥!吃吧,毒死你。”
男人角略微勾起,那弧度看起來充滿了惡意。
玩味凌厲的眼神,野強大的氣場,讓人完全相信他所說的就是事實。
結果,葉早不僅毫不反抗把這兩粒“毒藥”給吃了,耳尖還泛起了紅。
那含帶怯的小模樣,說不出的人跟可口。
閻釗:“……”
又的很,一下又不肯。
只會哭得厲害,害他只能停下不停地哄。
煩得很!
閻釗暴躁地滅了手里的煙。
然后他發現,剛不注意,有截煙灰掉在了葉早的胳膊上。
男人知道皮有多細。
有些地方皮薄的,甚至連細細的管都能約看見。
胳膊肘,腰,膝彎,這些地方,更是白里著淡,氣的不行。
“燙到了?”
葉早也是順著他眼睛一看,才意識到上掉了煙灰。
小姑娘搖了搖頭,告訴他沒什麼事兒。
閻釗卻用巾仔細給了兩遍,確認是真沒燙壞,半點印子都沒留下,這才真的放心。
“再睡會兒,等下酒店送飯上來,我你。”
他不由分說把人塞回被子里,還像拍狗一樣拍了拍葉早的小腦袋。
葉早拽著他袖子,不讓他走,使勁搖頭。
“做什麼?”
[勾我?]
[再這樣我就半推半就了。]
葉早嚇得連忙松開他。
糾結了一會兒,臉為難地說道:“……”
哦,說不出來。
給閻釗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
意思是:不困,我想上廁所。
葉早只是想要扶著閻釗起來,不想驀然一輕。
男人直接將抱了起來!
把抱進了洗手間。
最后葉早拼命抵抗,才換得自己獨立上馬桶的機會。
“被子都一起蓋過了,矯什麼?”
閻釗表示不理解。
葉早則一臉憤,手指著門外,讓他出去!
用手拼命比劃:我可以!我自己可以!你別管我!
閻釗拗不過,怕笨手笨腳的,再把自己給摔了。
“懶得管你!”
男人回到了客廳,繼續聽剛才沒聽完的事。
然而他剛坐下,就聽到衛生間門上鎖的聲音。
他仿佛能看見,某只小不點兒,躲在里面鬼鬼祟祟鎖門的樣子。
小丫頭片子,防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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