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正在想怎麼讓周寅之怎麼回答,屏幕上出現了兩個字。
【沒有。】
剎那間,委屈縈繞在不語心頭。
沒看周寅之。
聽筒里笙笙的聲音更加興:“單啊,那可太好了。”
【帥哥考慮網嗎?】
【我結婚了。】
兩行字同時出現在屏幕上。
那一點委屈隨著周寅之的這句回復煙消云散。
不知不覺彎起角,就知道,周寅之不是那種人。
笙笙:“臥槽!二十就結婚了?”
周香:“別激,你忘了你說的,好男人不在市面上流通。”
“媽的,怎麼我看上的要麼看不上我,要麼就有主了。”
周香:“你連他的面都沒見過,不怕是個中年油膩猥瑣男?”
不語看著旁邊的某男。
某男面不改控著游戲角。
笙笙:“我看人很準的,這人一定是個種。”
還真被笙笙說對了,不語忍不住問:“你從哪看出來的?”
“他從進游戲到現在,知道隊里都是妹子,一句話都不說,聽筒也不開,說明他大概率不是渣男。”
“救命救命!帥哥救我!”
笙笙突然遇到襲擊,往自己打野的位置跑去。
不語見周寅之不為所專心打野,用胳膊肘他。
笙笙逃生,在安全的地方回城加。
“嚇死我了,差點就要沒了。”
見輕月獨自一人在塔下等自己,笙笙說:“輕月,你跟著咱打野吧,跟他更有用。”
“我不會玩。”
笙笙隨口道:“沒事,那你跟我吧,或者保護不語,我倆比較脆。”
不語從小地圖上看到,輕月緩慢向自己移。
輕月拖著盤向前走,忽然聽到不語說:“別走河道,從野區繞回來,那邊可能不安全。”
下意識的惦記,輕月心中滋滋,“好。”
直覺告訴,打野是周寅之。
以對不語的了解,不語不是那種能和沒見過面的異網友玩的的人。
所以,不想跟著周寅之。
從進游戲開始,就想保護不語了。
此刻小心翼翼跟在不語后。
快結束時,不語收到了周寅之的微信。
【困了,想抱著你睡覺。】
不語彎著角,說:“這把打完我不打了,困了。”
笙笙口而出:“十點都不到你就困了?你今晚跟你老公在一起吧?他想開葷了?”
“咳咳咳······”不語看著瞇著眸子的某人,“別胡說。”
周寅之總算明白他的小孩是被誰帶壞的了。
游戲結束,周寅之直接把手機息屏,抓著不語的肩膀,“以后跟玩。”
正準備跟朋友說拜拜退出房間的不語:······
【帥哥還玩不?】
笙笙剛把這句話發出去,耳機里忽然響起周寅之的聲音。
“我靠!”
嚇得把手機扔在床上。
不語連忙退出游戲。
“們聽到了。”
周寅之明顯愣了一會兒。
“聽見也好,以后對你說那些不該說的。”
宿舍里響起笙笙的哀嚎聲。
周香同地看著笙笙,“沒事,有不語在,不會讓周教授把你怎麼樣的。”
“我沒臉見人了啊啊啊啊!為什麼周教授也在?”
周香:“不語不住宿舍,還能住哪?”
忽然想到什麼,捂著瞪大眼,“你想的帥哥不會是周教授假扮的吧?”
拍著一臉絕的笙笙,“沒事噠,周教授才懶得跟我們計較。”
另一邊,不語沉默地著天花板,忽視周寅之的凝視。
“你們私下里都聊這些?”
“那咋了?”不語早就不怕他了,梗著脖子道:“大家都是年人,又不違法,說兩句過過癮怎麼了?”
周寅之雙手掐著的腰,把撈到懷里,盯著看了幾秒,“只過癮哪夠?”
不語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
只覺得天旋地轉,被他扛在肩上。
“你干嗎?”
周寅之言簡意賅:“開葷。”
······
睡前在浴室,一睜開眼,已經躺在了大床上。
不語索著手機,十幾條未讀消息,都是昨晚笙笙發來的。
【沒事。】
太累了,只回了這倆字,不語撐不住,又睡了過去。
到了中午,周寅之怕壞,把喊醒。
不語迷迷糊糊的,聽周寅之說做了好吃的,靠著頑強的意志力起床。
見睜不開眼,拿著子往胳膊里套,周寅之索拿走手里的子。
“靠在我上,我給你穿。”
一不掛,周寅之怕凍著,連帶著被子把擁在懷里。
系上的卡扣,周寅之握著的手腕,幫穿上。
不語全程沒睜眼,任由周寅之擺弄自己。
周寅之忽然明白孩子玩變裝游戲的樂趣了。
他沒忍住了老婆的臉蛋。
好可,想買一百套不重復的漂亮服給老婆穿。
角被人住,不語不滿地睜開眼,“干嘛?”
黏糊的尾音拖長,像是小貓的爪子,撓在周寅之心上。
他低頭親了親不語的角。
不語嫌棄地撇開頭,“扎死了。”
今天還沒刮胡子,周寅之忽然來了惡趣味,故意用胡茬蹭不語的臉。
啪。
聲音清脆。
不語半睡半醒,直接一掌拍在周寅之臉上。
不是滴滴的小姑娘,這一掌,有點力氣。
周寅之被扇懵了。
半邊臉火辣辣,周寅之老實了。
香味喚醒不語,睜開眼,“開飯了。”
“嗯,吃吧。”周寅之正拿巾的手指。
吃到一半,不語看見周寅之臉上的掌印。
“咦?”湊近看,“誰打你了?”
周寅之默默喝粥。
“天底下居然有敢扇你的人?”
“不會是吧?你惹生氣了?”
周寅之意味深長的目落在臉上,有些幽怨。
“看我干什麼?我可沒扇你,我哪有這本事?”
不語低下頭,不敢看他。
大腦中忽然多出來一段記憶,貌似,好像夢見有蚊子叮咬的臉,趕也趕不走。
屋里一只蚊子都沒有,夢里的蚊子,總不會是周寅之吧?
周寅之見把頭低到碗里不敢看自己,幽幽地說:“想起來了?打人還疼。”
不語底氣不足,“誰讓你扎我?我這是自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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