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關進地下室,拔掉的舌頭,看還敢不敢造本大小姐的謠?
簡直就是一個瘋人,見人就咬!”
蕭然臉冰冷地說道。
真的怕此事傳了出去,被葉伯雄知道。
葉伯雄若是知道,必然會安排人查證。
只要葉伯雄安排人查證,必然無法瞞,事必然暴。
說完之后,蕭然昂了昂頭顱,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心神,絕不能讓人看出的心虛。
很快,陳芳被帶走關地牢。
蕭元清看向蕭然:“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他自然不相信蕭然會去云頂大酒店,在他眼里,蕭然向來自尊自,任何男人都不看在眼里,更不可能隨便與男人約會,而且蕭然還是天下最聰明的妹妹,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沒什麼好猶豫的,蕭元浩和蕭元朗的事是瞞不住了。必須快刀斬麻,當機立斷,盡快理掉他們和陳芳。”
蕭然語氣平淡道。
“真要把他們都理掉?”
蕭元清皺起眉頭,他實在狠不下這個心。
陳芳作惡多端也就罷了,可蕭元浩和蕭元朗……
“不僅要理掉他們,連蕭慧也不能留!”
蕭然再次道。
“蕭慧?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嗎?”
蕭元清不由眼皮一跳,一臉不解。
“哥,蕭家本就走向衰落,不知多家族和勢力盯著我們,想抓我們的把柄進行打。
二房這事就是個驚天大瓜,一旦傳開,那些暗中的敵人定會借此發難。
要是蕭元浩和蕭元朗或者蕭慧落他人之手,就會為他們對付我們的棋子。
你既然要當家主,就不能有婦人之仁,要有魄力和手段。”
蕭然言辭犀利,認真的說道。
“兒說得對!兒子,多跟你妹妹學學,男人做事就不能婆婆媽媽!”
蕭夫人在一旁又是連連稱贊。
“可我總覺得這樣太殘忍了。”
蕭元清還是搖了搖頭。
“哥,帝都大家族的家主里,最合格的當屬葉家的葉伯雄,他的事你肯定聽過。
要想帶領蕭家復興,就得向他這樣的人學習。
換作是葉伯雄,一定會干凈利落地解決這些事,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
蕭然直接拿葉伯雄舉例。
早就看出,哥哥能力不差,唯獨太過仁慈。
所謂慈不掌兵,當家主在商戰和利益爭奪中,要有決斷力和魄力,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可是……”
蕭元清仍在猶豫。
“兒,別為難你哥了,這事給我!放心,二房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蕭夫人突然接過話頭。
“好吧,媽,這事就拜托你了,千萬不能給蕭家留下任何的患。”
看著蕭元清猶豫不決的樣子,蕭然暗自嘆氣。
實在想不通,父親手段兇殘,母親心狠手辣,怎麼會生出這麼心腸的兒子。
“媽,妹妹,府里現在一團,我去前面理一下。”
蕭元清說完便大踏步離開。
盡管他心,但也清楚當下該做什麼。
蕭家出了這等丑事,必定謠言四起、人心惶惶,說不定還有人趁機爭奪家主之位或其他利益。
畢竟世家部盤錯節,派系眾多。
蕭夫人和蕭然都點了點頭。
在大局這方面,蕭然還是很認可哥哥的能力。
有他出面穩住,蕭家不會出子。
況且這麼多年,蕭元清也早已培養了自己的勢力和班底。
這一夜,對蕭家來說是個不眠之夜,對整個帝都而言,也了各大勢力和家族熱議的話題。
消息早已不脛而走,迅速傳開。
“哈哈哈,沒想到蕭文博這老東西,被二房戴了二三十年綠帽子,還替別人養了二十多年兒子!
虧他之前還總在我們面前吹噓蕭元浩,說什麼名牌大學研究生多麼多麼的優秀,簡直笑死我了!”
“出了這事,蕭文博怕是氣急攻心,一病不起!看來蕭家家主要換人了。”
“堂堂三大世家家主,二房三個孩子里倆兒子都不是親生的,這簡直是天下奇聞!就算蕭文博沒被氣死,也沒臉再當家主,只能退位了。”
“蕭文博以前不總是牛氣哄哄的嗎……”
各大勢力和家族議論紛紛,嘲笑不斷。
本就人品不佳、人緣極差的蕭文博,了所有人的笑柄。
當晚,在蕭元清的主持下,蕭家召開家族會議,主題就是蕭文博不再適合當家主,需自退位,由家主蕭元清接任。
家族元老統一口徑,甚至沒通知蕭文博,就直接罷黜了他的家主之位。
與此同時,陳芳、蕭元浩、蕭元朗,甚至連蕭慧都離奇失蹤,從此再沒人見過他們的蹤影。
而蕭文博也傳出消息,因被二房背叛、養了多年別人的孩子,一氣之下腦出,右半偏癱,了瘸子。
蕭家主院,所有人都散了去,最后只剩下蕭夫人和蕭然母二人。
“兒,我問你件事。”
蕭夫人看向蕭然。
“媽,有話直說,跟我還客氣什麼?”
蕭然笑著回應。
經過昨晚的事,對自己母親有了全新的認識,深藏不,老謀深算。
“我只知道蕭元朗的事,蕭元浩的事卻毫不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蕭夫人問道,昨晚蕭然和陳芳的對話,讓察覺到不對勁。
“媽,我確實知道。”
蕭然心中一,還是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
蕭夫人追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就像你知道蕭元朗的事,若你不說,我們也不會知道。”
蕭然笑了笑,這個問題無法解釋。
“那我再問你,昨天下午,你真的去云頂大酒店了?”
蕭夫人突然提高聲音,眼死死盯著蕭然的臉。
“云頂大酒店?媽,你在說什麼?我去那兒干什麼?你不會真信了陳芳那人的鬼話吧?”
蕭然語氣平淡,沒有毫慌,早就料到母親會有此問。
“你真沒去?”
蕭夫人仍盯著,試圖從眼中看出端倪。
“當然沒去,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蕭然無奈翻了個白眼。
“那你告訴我,昨天下午你去了哪里,做了什麼?”
蕭夫人依然不依不饒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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