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公事。”
圍上來的侍衛解釋著,一邊解釋一邊搜查。
“主子,沒有。”
顧景珩頷首,未言,隻是牽過韁繩,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沈摘星回頭看向顧景珩離開的方向,對他想要幹什麽了然於:“但願你是例行公事,不是假公濟私,占人便宜。”
公主府。
南鳶坐著馬車回到公主府的時候,已然天黑了。
讓人將賬本都搬到自己的臥房,打算趁著睡覺前將所有的賬本捋順一遍。
又去瞧了瞧白芷的況,送了些藥材,這才往臥房走去。
“吱呀——”
南鳶推開門,還沒來得及歇息一下,便被人一把拽過,跌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誰?”
南鳶剛要抬頭去看是誰,眼睛上便被蒙上了一塊黑紗,什麽都看不到了。
南鳶抬手就想要去解開眼上的發帶,雙手卻被對方反剪在後。
“你是誰?”
南鳶極力保持著冷靜,並沒有察覺到對方有什麽惡意,所以自己大概不會有生命危險。
“嗬!”
那人在南鳶耳畔輕笑一聲,聲音低沉得讓人麻:“聽不出來嗎?”
“表哥?”南鳶一怔,開口問道:“你不是去青州了嗎?怎麽突然回來了,是出什麽事了嗎?”
南鳶掙紮著,想要去解自己眼上的發帶,可是對方卻毫不鬆手,不如此,手還不老實地從南鳶的肩膀往下遊走,弄得南鳶很是不舒服。
“怎麽?不希我回來?”男人曖昧地在南鳶耳邊,含著南鳶小巧致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反問著。
“沒……沒有。”
南鳶扭著子,試圖躲避對方的作。
“啪——”
對方一掌打在南鳶的翹上,清脆的聲響不讓南鳶麵紅耳赤。
都多大了,怎麽還能被人打屁?
“你幹什麽?”
南鳶的聲音像是炸了的貓,怒氣衝天,但同時,又夾雜著幾分和無奈。
這種和無奈讓男人渾一震,他忍不住湊近南鳶,鼻尖幾乎快到的。
“老實點,別勾引我。”
說話的熱氣撲灑在南鳶臉頰上,惹得南鳶心跳加速,臉蛋兒也跟著變得通紅。
勾引?
什麽時候勾引他了?
這人怎麽還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呢?
“你胡說些什麽?”
“胡說?”對方的呼吸噴薄在南鳶頸脖間,曖昧而旖旎,語氣裏帶了三分笑意,三分嘲諷:“那我證明給你看,治治你這的病。”
說完,對方一把將南鳶抱起放在上。
男之間的力懸殊讓南鳶本無法逃,隻能任由對方將按在膝蓋上。
“表哥,你要幹什麽?”南鳶試圖掙紮,但是本無濟於事,“你趕放開我。”
這個姿勢很不舒服,的小腹被對方的膝蓋抵著,硌得難。
不停地扭著軀,試圖擺對方的束縛。
但是,對方卻不為所,依舊紋不,一張俊的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好像在看一件十分有趣的品,眼中的玩味更甚。
南鳶雖然被蒙著眼睛,但就是能覺到對方的視線落在了的上,子微。
對方的手指著南鳶的後脖頸,指節修長,骨骼分明。
這樣曖昧又人的,讓南鳶覺到了一陣莫名的恐懼和慌,掙紮得愈發厲害。
“啪——”
又是一掌。
南鳶臉紅,聲音中都帶著屈辱:“你打我做什麽?”
“瞧瞧你現在的模樣,拒還迎,語還休,不是勾引是什麽?”
對方的角噙著一抹邪肆的笑容,手指在南鳶的脖頸上挲著。
拒還迎,語還休?
南鳶不知道男人在說些什麽,隻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我沒有……”
“你說沒有便沒有?這世間的好話都讓你一個人說盡了。”
“嗯……疼……”
南鳶的嗓音裏染上了一層沙啞,對方按住的地方正是被楚雲霓鞭子中的位置。
今天又因為被人推搡了一把,傷口撕裂,現在更是一就疼,更別說對方的這般力道了。
“表……唔……”
南鳶想說話,結果被男人的薄堵住了口。
他的舌霸道強勢,像是野的利齒一樣,狠狠啃噬著的瓣,帶著幾分懲罰意味,又吮又咬。
南鳶幾乎是不上氣來。
男人的舌向下遊走,南鳶的子後仰,蒙在眼睛上的發帶隨著對方的作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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