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的私人會所。
一進,蔣祎洲和陳妙的手機就被沒收了。
陳妙被帶了另一間房。
而蔣祎洲則在長廊最后的那間。
顧紹領著他過去,推開門時,見蔣祎洲要進去,他手擋了一下,“蔣祎洲,別怪我沒提醒你,別玩花樣,否則你的人,我不保證能完好無損地離開這里。”
蔣祎洲咬了咬后槽牙,“你試試。”
“呵,你要是好好談,別搞什麼花樣,沒人會為難。”顧紹說著,放下了手,讓他進去。
他將門帶上時,眼底掠過厭惡。
他最恨的就是有人利用他,欺騙他。
這次,蔣祎洲突然發了海城那塊地的資料過來,說是知道了那塊地的,想要跟他們談談怎麼合作。
但那塊地,不是他顧家說了算的。
顧紹厭惡別人威脅!
而且,還是他曾經當兄弟的人。
顧紹咬牙,往外走了一些,點了一煙。
而此時,有人走來,“顧總,那的說要見你。”
顧紹挑眉,遲疑須臾,還是走了過去。
而此時。
房間。
蔣祎洲走過屏風,看見屋坐著三個人。
其中一人,則是顧紹的父親,顧董。
此時的顧董,臉沉重,已經沒了往日的客氣和善,而是皺著眉,很是不悅。
另外兩個男人,蔣祎洲知道,一位在職,一位則是退了。
總算是見到這些人了。
就是他們,聯手策劃了他父母的死。
蔣祎洲眼底一暗,上前坐了下來。
顧董:“蔣總,顧紹已經跟我說了,你手里有那塊地的資料,所以你想跟我們談什麼?”
蔣祎洲撇了眼在座三人,大言不慚道,“我要那塊地。”
他這話一出,其余三人都笑了起來。
這笑聲,就是笑他不自量力。
顧董:“你這麼大的口氣,上來就要那塊地?年輕人,我知道你這些年做出一些績,但搶生意不是你這麼個搶法的,你以為你掌握了一點關于那塊地的,就能威脅我們,拱手相讓?”
“那如果我說,我知道那里面,不僅埋著古董,還有人命呢?”
他冷聲說著,最為年長的老人則是臉一暗,臉上的都跳了跳,看向他,“誰告訴你的?”
“馮老,你退休十年了,聽說你妻子當時跟你離婚后就出國了一直沒回來,可據我所知,并沒有離開,而是……”
“胡說八道!”男人氣急,拍了桌子站起來,臉上全是怒,“說話要三思,想一想,你說出的話會有什麼后果!”
“馮老是在威脅我?用什麼威脅我?您在警局的局長侄子?還是您的學生?”蔣祎洲說話時,看了眼旁邊才四十幾的男人。
那男人一怔,有點訝異和慌張,怕蔣祎洲認出自己的份。
蔣祎洲看他張,便笑了,“周副市,你說呢?”
周副市額頭布滿了冷汗。
他本就不想來今天這樣的場合。
心里很不安,總覺得,有來無回了。
可顧家人說,他們會把控住,不讓蔣祎洲鬧出什麼事來。
而且,顧家人認為,蔣祎洲無非就是看見底下的古董,起了心思,可現在呢?他不僅知道那些古董,恐怕知道的,要遠比他們想的還多。
想到這,他暗暗了下汗。
顧董的臉也白了,良久才下語氣,“你要那塊地做什麼?”
“當然是開發新樓盤。”
顧董:“那塊地不能開發。”
“你是說,一旦挖出尸,會引起關注?”蔣祎洲問著,又道,“這個,我有辦法。”
馮老眼前一亮,“你有辦法?”
“是,這麼多年,你們沒挖那塊地,也不敢把尸挪走,不是因為那塊地在你們名下,你們不怕,而是因為那塊地跟后來的7號地鐵線太近了,一旦工,整個七號線會塌。”
也許他們當初也沒想到,后面會在那附近開通七號線。
而隧道和埋尸的地方很近,稍有不測,引起隧道坍塌,這事就兜不住了。
所以,他們一直不敢那塊地。
三人見他說中了要害,也都保持了沉默。
蔣祎洲裝作只想做生意的姿態,“我只要地,里面的古董我一個不要,還能幫你們解決問題,但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告訴我在哪些地方,我怎麼幫你們?”
顧董沉許久,便想開口。
周副市馬上咳了一聲,想提醒他謹慎。
“不用擔心,手機和任何設備,我們都已經沒收了,不會有問題。”顧董很是自負的說著。
他對自己兒子辦的事,很放心。
顧紹是絕對不會允許,蔣祎洲帶設備進來錄音的。
所以,就算告訴蔣祎洲,又何妨呢?
再說了,顧紹還扣著陳妙。
以蔣祎洲對陳妙的在意程度,他不會不管那人的死活。
顧董糾結須臾,還是說道,“這個我可以告訴你,但蔣祎洲,我也要提醒你,這事,你辦得好,以后我們就是一條路上的人,若你要做什麼別的打算,那你的寶貝侄,怕是回不去了。”
他出言提醒后,便又說,“實不相瞞,那里面,不止是一尸,有三個……”
突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顧董皺眉,讓人去看看什麼況。
助理上前開門,就見那人滿的,特別慌張道,“殺,殺人了,顧董,爺……”
顧董一聽,慌上前,“我兒子怎麼樣了?”
“你把話說清楚。”
“他,他殺人了,那的,死了……”
“什麼?”顧董眼皮一跳。
而蔣祎洲聽到這,心陡然一沉,上前一把推開那人,就往外沖去。
他推開門,便看見陳妙倒在泊中,腹部仍扎著一把刀。
而顧紹呆坐在一旁,滿手的!
蔣祎洲當即紅了眼,上前抱起陳妙,見臉慘白,奄奄一息,鮮染紅了的服,“妙妙!”
“妙妙!”
“你堅持住,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他抱起就要走,可顧董趕了上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一看地上的跡,顧董的臉就白了幾分。
他當然知道,攔著蔣祎洲會出人命的。
可若不攔,他們都得死。
然而,此時的蔣祎洲,眼神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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