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覺得我跟你長得像,才愿意多跟我說些話,他是因為覺得我救了他,對我有虧欠,所以對我特別照顧,可我不在意這些,只要他能跟我在一起,我就開心了。”
“當初,為了能讓蔣祎洲確定你已經死了,我不惜制造了假的尸,讓你媽媽去認領,就是為了讓蔣祎洲接事實,可是,他竟然還是不信,還是要等你。”
江韻笑著,突然恨恨道,“你就不好奇,那個給你媽媽認領的尸,是誰嗎?哈哈哈哈……”
陳妙看著扭曲的笑容,心底涌上不安的覺。
的心被揪著,而江韻看這樣,則是笑的更開心,“怎麼啦,不敢猜?”
“是誰?”直覺是……
“當然是跟在你邊最好的阮萌萌了。”
陳妙搖頭,“不會的,不可能是。”
“怎麼不會?太煩人了,我準備了一切,甚至主跟蔣祎洲求婚,可把你從山上接下來,你知道我那一刻像什麼嗎?”
“蔣祎洲離開后,我覺得難堪無比,所有人都在嘲笑我,都在看我的笑話。”
“所以你就對手?”
“是啊,是活該,是自己找上門來的,明明早點走了就沒事了,偏偏要留下來,看我的笑話,最后甚至看見我兒來找我,發現了我的,你說,我還能讓活著嗎?”
江韻冷笑著,“就是這雙手,我用我車上的高爾夫球桿打在頭上,又把裝在我的后車廂,那時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理尸了,可上天幫我啊,這個時候你出事了。”
“我看見了新聞,知道了救援隊在打撈,于是我把阮小萌的面部用硫酸毀了,再丟進河里,再后來,就是你媽媽配合我了。”
“想不到吧,你媽,可是你親媽,但為了錢,為了蔣氏的份,幫我瞞,認下了阮小萌的尸,甚至都不等相關部門去檢測,就著急把尸火化了。”
說到這,江韻哈哈大笑起來。
陳妙搖頭,“不對,萌萌后面還給我發了信息的,還……”
“你是說那些手機都能偽裝的生活痕跡?”江韻笑了,“這些可太簡單了,我拿著的手機,制造出還活著的假象,甚至給父母轉了一筆錢,說要出國深造。”
“之后,就徹底消失了,你難道不好奇嗎?你回來這麼久了,卻消失得無影無蹤。”江韻笑著。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陳妙咬牙罵著,掙扎著手上的手銬,想要上前揪住江韻,可本就掙不開手銬,也拿江韻一點辦法都沒有。
江韻看著眼中的淚,“是被你害死的,要是不多管閑事,會有這樣的下場嗎?”
“不過,你別急,你很快就能去見到了。”
江韻說著,起要往外走,又想起什麼,回頭看,“你我之間,早該結束了,蔣祎洲是我的,只要你不在了,他一定會選擇留在我邊。”
江韻喃喃自語,就像是在說服自己。
一定的。
他這人,一直記得當年的車禍,覺得虧欠了。
所以這麼多年,他對很照顧。
如果不是有陳妙,他會一直在的邊。
如果不是陳妙,他也不會變那麼不計后果的樣子。
這次找人曝了他們的照片,本以為蔣祎洲會出面澄清,說他們沒有關系。
畢竟以往都是這樣的。
他是喜歡陳妙,可他更在意公司啊。
可這一次,他卻對著說他一直喜歡陳妙,甚至一直都是單,這就讓江韻了個笑話。
海城這邊的富太太們,哪個不以為是蔣太太?
甚至以蔣太太的份出席了不的場合。
可蔣祎洲完全沒考慮的,不顧及的面,讓被狠狠的打了臉。
這口氣堵在的心里,讓徹底的走上極端。
只要殺了。
只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蔣祎洲就是的了。
江韻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再看陳妙,只覺得這次,死到臨頭了!
“太太,船到了。”
外面響起了男人的聲音。
江韻這才往外走,走到甲板上,等著另一艘游艇靠近。
按的計劃,這會兒會上另一艘游艇,離開這里。
而陳妙所在的這艘,因為無人駕駛,一直往前開,要不了20分鐘,就會抵達一片都是礁石的區域
屆時,沒有人能救得了!
江韻等著那艘游艇靠近,可待到游艇靠近,才看清開船的人邊還有一個人是蔣祎洲!
江韻怔住了!
怎麼會是他!
開船的人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不敢對視江韻質問的眼神。
而蔣祎洲,沉著臉,以最快速度上了船,“陳妙在哪?”
“什,什麼陳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江韻慌了,聲音都是虛的,試著去扯他袖,“祎洲,你怎麼來了。”
蔣祎洲抬手,避開了的,眸更加冷厲,“我既然站在這里,就代表我知道你要做什麼,我最后問你一次,人在哪里,你對做了什麼!”
他愣著聲,目比海風還要冷冽,刮在上疼的狠。
江韻當然知道,裝不下去了。
而此時,船艙的位置傳來陳妙的聲音。
蔣祎洲邁步要去,江韻急忙抓住他,“別去!”
抓住他,“走不了的,手銬的鑰匙我都丟了,沒有鑰匙,走不了,這船馬上就會……”
的話沒說完,就被他凜冽的眼神看的膽戰心驚。
江韻不甘心,“祎洲,求你了,跟我走吧,陳妙能為你做的,我都能,你看看我,行嗎?”
“這麼多年,我一直陪著你,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的。”
“祎洲,你不要去。”
這船的系統已經被毀了,只能自往前駕駛,陳妙只有死路一條了!
不希他去!
那是死路!
蔣祎洲用力扳開的手甩開,毅然走去船艙。
“蔣祎洲!”江韻嘶聲喊著,想要上前,卻被一旁男人拉住,“太太,再不走,來不及了!”
江韻心口一震,是啊,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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