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還有要事，林立海被一封電話走了。

林蕪臉不太好，孫月清猜測除了被容辭今天大放異彩才沖擊到之外，估計還發生了其他事。

問道：“發布會上，庭深對容辭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林蕪垂眸：“欣賞。”

孫月清臉漸漸沉了下來。

過去封庭深一直無視容辭，容辭在他眼里一無是。

他對容辭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任何欣賞。

可現在——

“容辭在發布會上所說的那些技，你覺得是真的出自之手嗎？”

和封庭深相機會不多，但平時聽自己兒說起時，知道封庭深自己也懂技，且他對技人員一直很尊重。

如果容辭真的有那樣的實力，封庭深會一反常態，變得欣賞容辭，倒是正常的。

林蕪還沒說話，孫莉瑤就急急道：“那肯定不是的啊，只是一個本科生，哪有這樣的實力？肯定是郁默勛——”

但話還沒說完，林蕪就說道：“應該是的。”

孫莉瑤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但容辭當初可是連跳三級上的大學，而且就讀的大學還是國top1的A大。

雖說當初也跳級上的大學，本科就讀的大學也是國有名的名牌大學，但比不上A大卻是事實。

也就是說，容辭如果要研究什麼，是有底子在的。

所以，哪怕不愿意承認，林蕪也覺得不管是之前的論文，還是今天容辭在發布會所講的那些技，確實很有可能都是容辭自己的東西。

孫月清也想到了這一點。

當初，容辭在學業上表現出的優秀，其實給過林蕪很大的力。

林蕪攥著手，說道：“如果不是的東西，敢這樣明正大的占為己有嗎？”

孫莉瑤不同意，說：“那樣不要臉，有什麼不敢的？”

孫月清和林蕪主選擇忽視的話。

林蕪抿，說道：“只是，我不理解……”

容辭之前雖說連跳三級上的大學，但大學時確實沒什麼建樹，之后還本科畢業就結婚生子了，后來還進了封氏集團工作。

這種況下，容辭怎麼可能還能擁有這麼富的科研知識？

孫月清也想到了這一點。

知道自己兒在糾結什麼，在支走孫莉瑤后，孫月清說道：“就算容辭的實力是真的，但你和庭深這麼深的，也不是能輕易能改變的，更何況，你也不是沒有你的優點。所以，小蕪你也別太擔心。”

不擔心嗎？

林蕪沒有說話。

雖說發布會結束后，封庭深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對態度也一如既往的好，但他的心對容辭真的如他表現出來的那般不為所嗎？

想到前段時間，封庭深特意收集了容辭給封氏技人員講解技容時推薦的論文，就有些如鯁在。

如果他真的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那發布會結束之后，他就不會再也沒有跟提起過發布會上的任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