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讓他這麼折騰,他自作孽。”余音小聲嘟囔,顯然沒有了底氣,從他病著趕了過來,要和說清楚,就已經輸得徹徹底底了。
只是面上還掛不住,在別扭著。
誰那麼容易就原諒一個騙子呢。
“行吧,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姐姐自己掂量著吧,看起來結婚還麻煩的,還不如單狗,汪汪汪,還能著樂。”秦正浩聳著肩。
余音哼唧一聲:“誰說麻煩的,我覺得好的。”
“死鴨子。”秦正浩還不了解,就是這副樣子,臺階還沒自己走下來,和別人不一樣,別人給了臺階下來,要自己搬走臺階,才能如履平地。
溫延珵從洗手間回來了,坐下來,又吃了一會兒。
三人也就結束了這個飯局。
秦正浩起過去結賬,溫延珵說道:“走吧,我剛已經去結過了,長有序,哪有讓弟弟照顧姐姐和姐夫的道理。”
其實本余音也不會讓秦正浩請,他現在又不是正式主治醫生,能有幾個錢,養個車就不容易了。
“不是說好了我請的麼。”
“他錢多,你隨他去。”余音以前不會說這樣的話,現在張口閉口就刺過來。
溫延珵反正是讓得了上的癮,樂意,怎麼都好。
“行吧,下回一定要我請了。”秦正浩要求道。
兩人異口同聲答應。
秦正浩驅車送他們回去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團聚了,和大姨說一聲。”秦正浩見他們下車后代了一句。
“好,路上慢點。”余音點頭。
溫延珵已經去推開了圍墻的門了。
張卉敏聽到聲音就趕忙從屋走了出來,“阿珵,阿音回來了嗎?”
的聲音從二樓傳遞下來,也不知怎的,現在余音都已經排在溫延珵之后了,不搖了搖頭。
“媽,是我。”溫延珵跟在余音的后,也不敢上前去,現在他還是個罪人。
張卉敏開了樓梯上的路燈,兩人就上了二樓。
“阿珵沒事吧,阿音急急忙忙行李也沒有拿說是你出事了,我這提心吊膽,以為回去京市了,現在見著你們我才算是安心。”張卉敏先是查看了溫延珵的況。
溫延珵帶著愧疚道歉:“讓媽擔心了。”
不過,余音剛從家里出來,行李都沒有拿,是因為要趕回京市去看他?
所以,還是很在乎他的。
“媽,你說什麼呢,我是有事趕回去,和他沒關系。”余音辯駁,可不能讓他覺得自己特別重要似的。
“是是是,我耳背聽錯了,不?”張卉敏知道二人鬧氣著,便也沒有過多解釋,人在一塊,眼皮子底下了就好。
“不早了,吃過了嗎,沒吃,我去給你們弄吃的。”
“剛阿浩送我們回來的,路上已經吃過了。”溫延珵解釋。
張卉敏點著頭,“看你們這累的,趕來趕去,上樓休息去吧。”
“好的,媽,您也早點休息。”溫延珵乖巧地回答。
余音和張卉敏說道:“媽,我今晚去你房間睡。”
“別,你睡我那兒,我睡都睡不好,影響我。”張卉敏給的手撥開。
溫延珵低下頭:“阿音,你要是不讓我進房間,我就睡客廳吧,我沒關系的。”
“睡什麼客廳,我婿這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這沙發能睡得了,進房間去睡去,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早點歇著去。”張卉敏推了推二人,把他們往樓上臥室里送。
還真的很綠茶。
搞得余音欺負他似的。
明明一直都是他在玩弄和設計自己,反倒是他現在變害方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從哪家茶藝大師里學的,竟然這麼出神化,讓人信服不易。
兩人別別扭扭進了余音的房間。
溫延珵掃了一眼桌上的照片,都被倒扣在桌上,他立馬走過去,一張一張翻過來,小心翼翼地擺放好了位置,讓他們一眼就能看到。
“你別以為你唬弄我媽了,我就原諒你了,我和你兩碼事。”余音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心。
溫延珵上前,后退。
他近,又退。
直到的靠著桌子,無路可退,他雙手撐在了桌沿,朝著的方向過去,“寶寶,我等你消氣,多久都等!”
余音被他那雙深款款的眼神給震懾住,像是下一秒,就會迷了自己的方向,別過頭去,別看他漉漉的眼睛,“那你慢慢等,誰熬得過誰呀。”
雙方對峙,先放狠話的占上風。
余音勾了勾,推開了他的人。
雖然在酒店已經洗過澡了,但余音到自己家肯定要重新洗過,才能躺床上去,拿了換洗服就去了浴室。
溫延珵掃了一眼房間里的行李箱,又看到了柜子里的服,柜子里還都是之前的服,只是多了兩套他的而已。
那只行李箱,打都沒有打開。
溫延珵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下樓去。
張卉敏還在樓下收拾,聽到靜,立馬走出來,“阿珵,怎麼在這兒,阿音又任把你趕出來啊?”
“媽,不是的,我來拿個熱水壺,晚上吃了酸辣口的,怕會口了。”溫延珵解釋。
“你呀,就是慣著。”張卉敏指了指廚房里燒好的熱水壺,讓他取。
溫延珵走進去拿了出來。
他走到了張卉敏的面前頷首:“媽,對不起,是我之前沒有和你們坦白,我并不是故意騙你們的,只是從一開始,我就怕阿音不肯答應和我結婚,我只能選擇這樣的方式,我只是想要讓過簡單的日子,不想要有心理力,如果不是用這種方式,我連和結婚的可能都沒有。”
張卉敏疑抬頭,之前一直都知道余音是因為自己的醫藥費所以才答應和溫延珵協議結婚的,只是后來看他們越來越好,心里的愧疚才算是了點。
可溫延珵卻……
“你一開始就想要和結婚的?”張卉敏詢問。
“媽,是因為是,我才結婚的,一開始我沒打算用婚姻做換,余家對我的恩,我謹記于心,醫藥費是我想要出的,可寧可用婚姻換給我,也不肯直接接我的錢,才讓我以為如果知道,是不是連換都不肯了?”溫延珵想到當初那個場景,他就覺得像是上帝的照耀著他,指引他和余音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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