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敬臣吻著吻著,見依舊睡得很沉,又咬了一下的下,稍微用了點力。
秦知意吃痛,被他弄醒,正要生氣時,對上他那一雙危險的眸子,跟要吃人似的。
整個人怔了一下,“你…你怎麼了?”
“你我嗎?”顧敬臣著,眼里滿滿的都是,突然沉聲一問。
秦知意更懵了。
發生了什麼,他怎麼又突然問這種話。
顧敬臣鼻尖刮蹭了一下的小臉,跟個要糖的孩子一樣,問,“秦知意,不我?”
秦知意困意上涌,點了一下頭。
當然他了,不,怎麼會愿意給他生孩子,不,又怎麼會分開四年還忘不了他。
“說出來。”顧敬臣一雙黑眸帶有期待。
秦知意在他懷里蹭了蹭,沒忍住打了一個哈欠,眼底困的都泛起了一點淚,開口,“嗯,你。”
顧敬臣,“好敷衍。”
“秦知意,我不滿意,重新說。”
秦知意又打了一個哈欠,眼皮困的有些抬不起來,再次出聲認真了一點,“我你,很很,這樣可以了嗎?”
“你怎麼了?有些奇奇怪怪的。”
“很…很晚了老公,快睡吧…”
說著,手搭著他的勁腰,便沉沉睡過去。
顧敬臣倒是滿意的,溫地擁著,下蹭了一下的頭頂,又吻了吻的額頭。
他就好,永遠不離開他就好。
至于那個什麼阿墨,最好別讓他知道他是誰,否則定要撕了他,讓他死的很難看!
……
翌日,上午。
翡翠店。
秦知意坐在一張檀木桌前,一旁點著熏香,幫一位客人鑒定著一串翡翠珠鏈。
“秦小姐,這是真的嗎?這是我未婚夫送給我的,他說花了好幾萬買的。”客人問著。
秦知意將珠鏈還給,認真沉聲,“假的,網上最多十二塊錢,包郵。”
客人,“啊?不能吧。”
秦知意,“你若不信,可以去任何一家鑒定機構檢查。”
客人張了張,又將戴在手上的一只綠手鐲摘下,遞給,“那這個呢?”
秦知意看了兩眼,問,“這也是你未婚夫買的?”
客人點頭。
秦知意,“酸洗注膠,上面一圈酸蝕紋,戴久了對不好。”
“你說什麼!”客人眸子一,不敢置信的問,“這玩意還傷害?我都戴了一個月了!”
接著,又從包里翻出一件帝王綠大觀音,給,“你再看看這個,我未婚夫說這個他花了十幾萬,讓我珍惜,我看這是正的!”
聽到這話,秦知意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姐,是這樣,這個要是真的,不是十幾萬的事,是幾千萬甚至上億的事。”
“一眼假,姐,你未婚夫可能…”
話還沒說完,客人起,直接將桌上的東西打碎在地,火冒三丈道,“什麼未婚夫!我呸!竟敢拿假東西騙我!”
“死渣男!看我回去不削了他的命子!”
這時,門外傳進來一陣靜,有一群穿黑的人要強行進來。
門口站著一排從顧公館帶來的保鏢,兩方人開始打了起來,出拳帶風,強勁有力。
很明顯,那群穿黑的人更為兇殘一些,一拳一腳,一招一式,利落干脆,毫不拖泥帶水,一定是經過常年的專業訓練。
氣勢洶洶,暴戾腥,執意要闖進來。
保鏢們一時招架不住,但還是拼了命與他們手著,魁梧勇猛,拳腳也算強勢,試圖將他們打出去。
客人嚇壞了,直往秦知意后躲。
“我的媽媽呀!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就打起來了,搶劫的嗎?”
這副做派可不像是搶劫的,倒像是來殺人的!
保鏢出聲,“你們干嘛的!”
黑人們一點點打進來,“秦知意呢?”
秦知意從桌前拿起一把水果刀,一步步往后退,離他們距離很遠,指著他們,“你們找我干嘛?”
黑人挑,冷冷一笑,“奉命,來殺你。”
秦知意瞳孔猛地一。
怎麼又是想要命的,服了,才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又開始不消停了!
保鏢,“夫人,您快往房間里躲!這里有我們!您保護好自己!”
這時,顧敬臣從里面房間走出來,西服筆,雙頎長,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
自從上次秦知意出了活埋的事,他再也不敢丟下一個人,幾乎是在哪,他就陪在哪。
工作上肯定不方便,他盡量克服著,剛才他在里面進行視頻會議,聽到外面靜很大,不放心出來看看。
“意意,出什麼事了?”
秦知意跑過來,手里攥著刀,急聲道,“老公,怎麼辦,又有人要來殺我了!”
這次還是明著來的,這麼多人,是鐵了心的要弄死!
顧敬臣形一震,二話不說,拽著的手就往里面的房間帶,“笨蛋,那你還杵著這做什麼,快進去,把門鎖上!”
黑人目落在男人上,“顧敬臣也是目標之一,他和秦知意,今天全都得死!”
顧敬臣聽見了,眼眸鷙冰寒,淡淡掃過他們,角一側勾起,不由得輕蔑一笑,“想弄死我?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上前去。
秦知意站在房間里面,開了一條門,喊他,“顧敬臣!”
顧敬臣回頭看去,“嗯?”
秦知意,“他們也要殺你,你…你不躲進來嗎?”
顧敬臣,“我為什麼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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