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亞男和沈司謹應聲轉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和沈司謹差不多年紀的年輕男人正向他們走來。
男人板寸頭,利落神,材高大,五凌厲,整個人顯得不羈又霸氣。
舒亞男臉皮薄,紅著臉飛快推開了沈司謹。
沈司謹沒好氣地沖來人白了一眼:“就你事多。”
原來是認識的。舒亞男有點小意外。
男人走到他們面前,一把勾住沈司謹的肩膀:“我回來幾天了,你還沒請我喝酒,原來忙著陪佳人。”
說完,他轉頭沖舒亞男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嫂子好。”
舒亞男一聽這稱呼,有點不好意思,飛快掃了沈司謹一眼。
沈司謹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滿意,眼角含笑,沖對方的肩膀捶了一拳:“正想忙完找你。”
說完,他給舒亞男介紹這個男人:“陸聽寒,我發小。”
舒亞男對這個名字約有印象。
多年前,沈司謹有提過他這個兄弟,但是一直沒見過人。
禮貌地和陸聽寒打招呼。
陸聽寒笑瞇瞇地對舒亞男說:“嫂子,這麼多年了,能見到你可太高興了。”
舒亞男有點驚訝:“我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認識我嗎?”
陸聽寒挑了挑眉,掃了沈司謹一眼,出一個的笑:“怎麼可能不認識!某人這麼多年……”
“你今天來干什麼?”沈司謹飛快打斷他,飛了個眼刀,警告他不要說話。
陸聽寒竊笑。
好吧,沈司謹當年失,扯著他發酒瘋,拿著舒亞男的照片嘮嘮叨叨地對他吐衷的事,以后可以為拿他的武了。
他識趣地給沈司謹面子,沖他眉弄眼:“我過來玩啊,只是沒你玩得開心。”
沈司謹不耐煩地沖他揮揮手:“你趕玩你的去,改天請你喝酒。”
陸聽寒出一副“我懂”的賤兮兮表:“行!不怕你賴賬。”
說完,他掉頭沖舒亞男一笑:“嫂子,你們玩得開心。如果他教得不夠好,我隨時愿意為你效勞。”
沈司謹:“滾!”
陸聽寒滾遠了。
舒亞男好奇地問沈司謹:“他怎麼認識我的?”
沈司謹耳朵可疑地紅了:“他……人來瘋,見人就自來,不用理他。”
舒亞男盯著他的臉,狐疑地皺了皺眉心。
開開心心打完球,舒亞男卻接到了一個讓人并不開心的電話。
舒廉軍和說,新進門的媳婦許甜甜被舒耀宗打進醫院了。
舒亞男安了氣得不行的舒廉軍幾句,便出發去醫院看看許甜甜。
到了醫院,見到人,舒亞男暗暗心驚。
許甜甜原本尖瘦的臉頰一邊高高腫起。一只眼紅腫得瞇一條,青紫的瘀傷從顴骨蔓延到前。頭上和一只胳膊都包著厚厚的紗布,紗布下的額角還滲著漬。
這個瘦弱的人躺在床上,掛著點滴,這時正艱難地翻想倒杯水。
舒亞男連忙走過去,扶躺好,給倒了溫水。
“亞男姐,謝謝你。”許甜甜虛弱地沖笑笑。
舒亞男很是揪心:“舒耀宗這個混賬,居然把你打這樣!他人呢?就你一個在這住院嗎?”
許甜甜輕輕搖頭:“他還要忙。我沒事的。其實都怪我,我不頂就好了。”
舒亞男更加心堵了:“你被他打這樣,怎麼還替他說話?好好一個姑娘,怎麼就嫁了他這樣一個混賬?”
“他不是混賬。”許甜甜忽地提高了音量,“亞男姐,你不知道。從小到大,我家人對我不是打就是罵,從來沒人關心過我,只有耀宗,他是真心我的。他會在我工作累的時候,打電話哄我;他會說要掙錢給我買房買車;他會叮囑我多休息……”
說著,許甜甜狼狽的臉上出一笑容。
隨即話題一轉:“姐,這次都是我錯,我如果及時熱好飯菜,或者積極認錯,就不會惹他生氣。請你不要這麼說他,況且,他是你弟弟,你怎麼可以……”
許甜甜的聲音低了下去,可舒亞男卻聽出了對舒耀宗的維護和對自己的埋怨。
舒亞男默默長嘆一口氣,許甜甜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只有尊重祝福。
臨走的時候,還是給許甜甜留了些錢,叮囑花給自己,至于聽不聽得進去,就不是的事了。
“恕我直言,你的話,他聽得進去嗎?” 林父淡淡地問沈厲興。
林家會客廳。
沈厲興今天來拜訪林家,又想談聯姻的事。
上次的聚宴,兩家人不歡而散,林父林母已經私底下調查過沈司謹,知道他和上次帶著出席的助理關系有點不一般,對聯姻的興趣就不是很大了。
可沈厲興打量來打量去,始終覺得林家最合適,于是還是想再談一談。
現在聽到林父這麼問,他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覺得這林總夫婦過于驕縱孩子。婚姻大事,怎麼能讓孩子想怎樣就怎樣。
他按捺住子,說:“雖然我家那小子已經接手我們沈家的產業,但我始終是一家之主,他的婚姻大事,肯定是我來決定的。”
“爸媽!沈叔叔、楊阿姨你們來了?你們在聊什麼呀?”林熙悅正好回到家。
沈厲興見到林熙悅,當即笑著招招手:“來,熙悅,我們在談你和我們司謹的婚姻大事。”
林熙悅一聽,頓時嚇了一跳。
是喜歡沈司謹,可怎麼進程那麼快,一下子就談到結婚了!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司謹哥他也同意嗎?”小心地問。
林父林母對自己這個沒心眼的兒有點恨鐵不鋼,一個姑娘家這麼說,就等于把決定權給了男方。這多被!
沈厲興笑著對林熙悅說:“你放心,不到他不同意。”
林熙悅一聽,原來不是沈司謹的意思,有點失落。
知道沈司謹的脾氣,如今,他父母沒經過他的同意,就擅自給他聯姻,他一定會生氣的。
想到這,林熙悅甜甜笑道:“沈叔叔,您是個為司謹哥考量的好爸爸!只是,司謹哥平時很尊重我,我也要尊重他的意思。所以,這個事,還是看他意思。您先去問他意思,也能讓他知道您的用心良苦啊,您說是不是?”
的話說得很漂亮,在場的人都看向了沈厲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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