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奕君沉聲開口:“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江雨婷臉刷的一白,訥訥得愣在了原地,眼眶也跟著紅了。
為了能回運城,已經犧牲掉了自己的一切,絕對不能被榮奕君拋棄!
這樣想著,江雨婷咬咬牙,直接從背后抱住了榮奕君的腰,出聲道:“榮先生,你忙了一天,很累了吧?我伺候你……”
一邊說著,一邊手去解男人的襯衫扣子。
榮奕君眸深了幾分,直接將抱到床上,欺吻了上來。
他作間沒有毫的憐惜,有好幾次江雨婷都差點暈過去,但一想到自己沒有報復姜黎,就生生咬忍下。
只求著這場痛苦早點結束。
結束之后,榮奕君點了雪茄,煙霧緩緩彌漫開,模糊了那張俊臉,“你不是喜歡裴聿川?我給你一個機會。”
江雨婷眸瞬間一亮。
*
翌日。
姜黎去了一趟傅家,想見一見傅輕歌。
這兩天發了很多消息出去,卻一條都沒有得到回復,一定是傅爸把輕歌的手機給收走了。
自然知道傅爸不會傷害輕歌,可心里還是不放心。
然而還沒進去,就被攔在了門外。
“姜小姐,我們先生發話了,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能隨意進傅家。”
傭人滿臉歉意道。
姜黎抬頭看了眼傅輕歌房間的方向,發現窗簾是拉上的,本就看不見里面,心里不免更擔心了。
“我真的很擔心輕歌,您就讓我進去吧,好嗎?”
傭人阻攔道:“姜小姐,您不要為難我們這些下人,我們也是聽命令行事。”
要是被傅先生發現放人進來,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姜黎思索了片刻,又道:“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你幫我去給輕歌帶句話,這樣可以嗎?”
傭人面遲疑。
原則上來說應該是可以的,畢竟傅先生沒有規定不能傳話,“那……好吧。”
臥室里。
傅輕歌將自己蜷在床上,看上去有些懨懨的,興致不高的樣子,眼睛還泛著微腫,似乎哭過一場。
無法理解為什麼父親不肯全和傅瑾寒。
明明他們本就不是真正的兄妹!
不想聯姻。
心里只有傅瑾寒一個人,了傅瑾寒很多年,從竇初開的時候就開始心了。
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呢!
這時,房門被敲響。
傭人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走了進來,放在了床頭柜上:“小姐,您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多吃一點吧。”
“我沒胃口,你端走吧。”
傅輕歌嗓音有些沙啞,因為太久沒吃東西,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傭人忍不住嘆氣,“姜小姐剛才來過了,讓我給您帶句話……”
傅輕歌黯淡的目中頓時多了幾分亮,“你說阿黎來過了?說了什麼?”
傭人連忙一五一十把姜黎的代說了出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是傅爸走了進來,“還不肯吃東西?”
傅輕歌低著頭,不去看他:“你干脆死我算了!”
“說什麼傻話!”
傅爸在床邊坐了下來,手的發頂,苦口婆心道:“輕歌,爸爸不會害你的,你將來就知道爸爸為什麼不同意你和傅瑾寒在一起了,你們之間……是沒有未來的。”
傅輕歌賭氣別過了臉頰,因此也就錯過了傅爸眼底一閃而逝的復雜神。
“什麼為我好,我看你就是想通過聯姻實現你自己的野心,江家是最好的聯姻對象,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喜不喜歡?”
“你的喜歡是錯的!”
“哪里錯了?你以前不是經常夸傅瑾寒年輕有為嗎?他除了家世,哪點比不上江意丞?”
傅爸抿著薄,沉默地盯著。
片刻后,緩緩起離開,“將來你就明白我的苦心了,你會謝我的。”
隨著房門關上,傅輕歌的眼淚瞬間掉了下。
深夜。
傅輕歌躺在床上,毫沒有睡意。
忽然,窗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猛地坐起,朝著臺的方向走去。
剛把窗簾拉開,推開了落地窗的門,就被一只大手攬懷中,一悉的清冽氣息席卷而來,讓傅輕歌鼻尖泛起酸。
“哥……你終于來了。”
傅瑾寒低頭吻了吻的發頂,嗓音沙啞,深邃眼眸里滿是歉疚之:“對不起,我來晚了。”
傅輕歌搖搖頭,連忙拉著他進自己的房間,讓他在床上坐下:“快,把服了。”
傅瑾寒眼皮跳了跳,“我……我待一會就走,可能來不及。”
傅輕歌額頭瞬間多了三條黑線:“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
傅瑾寒:“……”
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傅瑾寒略有些尷尬,但更多的還是失落,“別看了,很丑,會嚇到你。”
他沒照過鏡子,但也猜得到自己后背的傷口有多嚇人。
傅爸手的時候,正在氣頭上,所以下手一點都沒留,傷口都已經皮開綻了。
傅輕歌將藥箱拿過來,威脅道:“你不給我看,我就自己手了!”
傅瑾寒拗不過,只好將上的襯衫解開。
傅輕歌看到那些傷口時,鼻尖忽然泛起酸,“是不是很疼?對不起……沒想到我爸會下這麼重的手。”
傅瑾寒最怕哭了,連忙幫拭眼淚,“我一點都不疼,真的!”
傅輕歌吸了吸鼻子,又問道:“怎麼還有舊傷啊?也是我爸打的?你都做什麼了?他怎麼下手這麼狠!”
“你給我說實話,不許騙我!”
傅瑾寒嘆息一聲,如實道:“你總說我不夠勇敢,不夠坦誠面對自己的心,但其實……早在前段時間,我就向爸……你父親表過對你的心意,傷口就是那時候留的。”
傅輕歌眼淚流得更兇了。
猛地撲過去,抱住傅瑾寒,“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早知道傅瑾寒為付出了那麼多,之前就不那麼兇了。
“我覬覦你爸的掌上明珠,挨幾鞭子不是應該的嘛,好了不哭了,再哭我該心疼了。”
傅瑾寒忍著后背的疼,故作輕松開口。
傅輕歌鼻尖再次泛酸,仰頭吻上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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