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洲不知道許晗和姜黎之間已經鬧掰了,把這個當了一句玩笑說了出來。
“怎麼,嫂子沒有告訴過你?”
“說起來也巧,半個月前原本是要約個飯局的,嫂子請客,說把你也帶上,沒想到姜氏竟然出了核心數據被泄的事。”
他神間含著幾分無奈。
許晗卻猛地愣住了。
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下來,捂著哭得不能自已,“是我錯了,對不起……”
對不起姜黎!
簡直不是東西!
姜黎對那麼好,自己哪里還有臉去嫉妒?
甚至還聽了江雨婷的話,做出了那樣的錯事,害得姜黎在姜氏差點淪為眾矢之的。
低著頭,狠狠扇了自己一掌。
顧清洲嚇了一跳,連忙出聲制止:“你……你這是怎麼了?”
許晗將自己的頭埋的更低了,哽咽著,再也沒臉待下去,直接哭著離開了顧清洲的辦公室。
“哎……”
顧清洲看著的背影,有些不著頭腦。
他掏出手機,給姜黎打電話,把剛才遇到的事說了一遍,有些無奈:“絕對不是我把惹哭的啊!嫂子你可千萬別生氣。”
姜黎聽到他的話,輕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不是你的問題。”
顧清洲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才問起:“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之間有點怪怪的?是不是吵架了?”
姜黎苦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父親的病和住院的事就多麻煩你了,要是費用不夠盡管聯系我。”
“嗐,你還跟我客氣?”
掛斷電話后,顧清洲立刻走到服務站問了一句:“前幾天我們科室是不是接收了一位許承德的病人?”
護士當即點頭:“是有這麼一個人,不過已經辦理出院了。”
“他的病不是很嚴重嗎?誰給他辦的出院?”
護士看了看四周,故意低了嗓音道:“你不知道……哪位患者得罪了人,人家直接聯系院方,把人趕出去了。”
顧清洲臉一沉:“胡鬧!”
病人的安危是能拿來開玩笑的嗎!
要是出了事誰負責!
他取了許承德的病歷,當即去了院長辦公室。
另一邊,許晗跑出了醫院,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子,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姜黎的電話。
然而卻發現,姜黎已經把拉黑了。
蹲下,埋頭哭了起來。
里不停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如果再給一次機會,一定不會背叛姜黎,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姜氏。
姜黎掛斷電話后,心里也是一陣悵然。
和許晗幾乎是同一時間進的電臺,從第一天認識就為了好朋友。
做夢也沒想到,和許晗之間,有一天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將面前的文件合上,給傅輕歌打了一通電話,“在忙什麼?去酒吧坐坐?”
傅輕歌略微挑眉,“太從西邊出來了,你這個大忙人竟然主約我!”
姜黎笑了笑:“去不去?”
“去!”
好姐妹就得有求必應!
十多分鐘后,姜黎和傅輕歌在酒吧里會合,在吧臺前點了兩杯尾酒。
“說吧,遇到什麼事了?”傅輕歌搭上的肩膀。
姜黎無奈:“你怎麼知道我遇到事了?”
傅輕歌笑:“你所有的表都寫在臉上了,我想看不出來都難,是工作上遇到糟心事了?”
姜黎輕輕搖頭,把許晗的事說了、
傅輕歌冷笑:“這種人就不值得同,如果是我……我連那五十萬都不會給!”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有些人就是賤,對好不知道恩,只會覺得你是在故意炫耀。
這種人說到底,就是自私!
姜黎嘆了口氣:“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我看著許晗無助的樣子,還是沒狠下心來。”
傅輕歌忽然湊近,眼看著。
姜黎被盯得有些發,下意識后仰,“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傅輕歌紅微勾,眼底滿是戲謔:“就你這脾氣,幸好遇見的是裴聿川這種腦,不然……估計會被pua到連渣都不剩!”
那些里的主,都是這樣以德報怨的。
事實證明……你越是好脾氣,別人越是覺得你好欺負。
最后傷的只有自己。
姜黎哭笑不得。
這都哪跟哪?
傅輕歌直接將杯子里剩余的酒一口喝完,摟住姜黎的脖子道:“姜小黎,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對自己好,做人不能太善良。”
人善被人欺!
這就是現實。
聽著充滿關心的話,姜黎心里劃過一暖流,笑著點頭答應:“好,我會的。”
“輕歌你也要幸福。”
兩個小姑娘你一杯我一杯,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很快就喝醉了。
兩人長得太過漂亮,哪怕在夜店這種昏暗的燈下,也得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一旁卡座里喝酒的男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們。
趁著兩人喝醉,立刻起走了過來。
“小妹妹,就你們兩個人啊?”
“喜歡喝酒?哥哥那里有不好酒,想怎麼喝就怎麼喝,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傅輕歌直接捂住耳朵,嫌棄地別開臉。
“滾開!”
幾個男人被的話激怒,臉沉了下來:“賤人,穿這樣來夜店,不就是來勾引男人的?裝什麼裝?”
“爺就是看上你們了,今天晚上誰都別想走!”
為首的人給側幾個男人使了個眼。
一群小弟立刻上前,想手去拽傅輕歌的手臂。
姜黎慢吞吞打了個酒嗝,隨即拎起手里的包,就朝著幾人砸過去:“你們敢一下試試!”
定制款手工羊皮包,邊角鑲嵌了金屬裝飾。
砸到人頭上的滋味簡直酸爽。
那些人吃痛地后退兩步,啐了一聲,暗罵:“給臉不要臉,別怪哥幾個不客氣!”
姜黎冷哼一聲,緩緩將挎包的金屬鏈子纏繞在手心里,冷冷看向他們。
“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打算怎麼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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