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寒抬起手,在自己的傷口輕輕了下,隨即眼神意味不明地看了傅輕歌一眼。
“這個啊……”
傅輕歌心里一,生怕他在傅爸面前胡言語。
傅瑾寒看出了張的神,故意停頓了好幾秒,才再次開口:“路上不小心被樹枝劃到了,不要的。”
傅輕歌聞言,狠狠松了一口氣。
傅爸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有,只淡淡說了句:“原來是這樣,等會上去記得藥,免得傷口染。”
“好的爸。”
傅瑾寒低聲應下。
傅爸又道:“時間不早了,你先上樓休息去吧,我有話單獨要跟輕歌聊兩句。”
傅瑾寒眸微滯,但很快就恢復如常,徑直上了樓。
傅輕歌心里莫名有些忐忑,“爸,有什麼事是不能讓哥哥聽的?”
傅爸直起子,表略有些嚴肅,“輕歌,后天就是江家舉辦宴會,正式宣布兒回家的日子,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去參加。”
傅輕歌茫然眨眼:“阿黎是我最好的朋友,明天的宴會我肯定會去的。”
沒必要瞞著傅瑾寒吧。
傅爸沒有多說,只道:“等后天你就知道了,回去歇著吧。”
傅輕歌更加疑了。
專門把留下來,就為了說這麼一句話?
這也沒什麼好瞞著傅瑾寒的吧?
但想不通,索就不再去想了,和傅爸道了句別,就徑自上樓去了。
傅爸看著離去的背影,雙眸微微瞇起。
……
錦苑。
深夜,裴聿川忙完工作從書房回到臥室,發現里面竟然一片漆黑。
平時姜黎怕黑,就算晚上睡覺,也會留一盞床頭燈。
今天竟然連床頭燈都關了。
他察覺到不對勁,喊了一聲:“阿黎?”
沒有人回應。
裴聿川心里一,連忙到墻壁上的總開關,將臥室里的大燈打開。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床上一小團隆起。
裴聿川走到床邊,就看到姜黎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出一個小腦袋來。
聽到腳步聲,姜黎緩緩睜開雙眼。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映著璀璨的燈,像是藏了萬千星河般耀眼。
“老公。”
孩聲音,泛著點撒的意味,尾音微微上揚,像是無形的小鉤子,勾得人心。
裴聿川覺心臟都了一下,笑著彎腰湊近:“怎麼沒開燈?”
姜黎抱著被子,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你過來一點。”
裴聿川再次靠近。
距離姜黎只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距離才停下:“怎麼了?”
姜黎臉頰忽然爬上一層紅暈,抿了抿,小聲開口:“再過來一點。”
裴聿川不理解,但照做。
等他再次靠近,姜黎忽然從被褥之中出了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
仰頭在他的薄上親了一下。
裴聿川這才注意到,他家小妻子竟然只穿了一件黑蕾---。
還是鏤空的款式。
薄薄的布料幾乎什麼都遮不住,整調是黑,卻又勾勒著玫瑰的花紋,顯得越發靡艷。
簡直到讓人窒息。
裴聿川呼吸滯了滯,有些挪不開眼,嗓音也逐漸變得沙啞:“寶寶,你……”
姜黎笑得狡黠,湊到他耳邊呢喃道:“裴先生,給我……”
裴聿川腦海中恍惚浮現出剛回國那晚。
他得知姜黎即將和裴安澤訂婚,去酒吧買醉,卻無意間撞見了坐在吧臺前喝酒的姜黎。
抱著酒瓶,喝的爛醉如泥。
渾上下都著失落和難過。
只看了一眼,裴聿川就心疼了,他在心里把裴安澤罵了好幾遍,不敢想象他是怎麼把人照顧這樣的。
所以他當時沒控制住自己,主走了過去。
后面的事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他做夢都沒想到,姜黎會主吻他。
而他的自制力,在姜黎面前幾乎為零,亦或者說……他本就沒想忍,那一刻只想瘋狂地占有。
讓從里到外都只屬于他一個人。
裴聿川從回憶中離,垂眸看著懷中可人的孩,嗓音更沙啞了:“寶寶,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姜黎眨眨眼,抬手拉住裴聿川的領帶,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給我……”
“轟”的一聲,腦海中仿佛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裴聿川再也克制不住,將在下,吻了上去。
他低笑,聲線黯啞,卻得不像話,“好,這就給你……”
……
因著姜黎的主,昨晚裴聿川幾乎沒怎麼克制,一直折騰到快天亮,才肯放過。
姜黎哭無淚。
整個人像是水了一般,躺在床上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裴聿川低頭吻了吻,笑著調侃:“裴太太,昨晚的服務還滿意嗎?喜歡嗎?”
姜黎臉頰翻滾著熱意,默默捂臉,趴在他懷里不肯說話了。
裴聿川愉悅地低笑出聲,彎腰將打橫抱起來,大步進了浴室。
等清洗結束,又吹干了頭發,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
姜黎困得在裴聿川懷里直打哈欠。
裴聿川從柜里找出一件新的睡給換上,低哄道:“乖,睡吧。”
至于那件黑蕾--,早就被撕布條扔在了地上。
姜黎累壞了,直接倒頭就睡。
裴聿川看著乖巧又的樣子,心里得一塌糊涂。
這是他的阿黎。
只屬于他。
真好。
姜黎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簡單洗漱了一番,直接開車去了公司。
把許晗到辦公室,問道:“上次核心數據泄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許晗眸微閃,“暫時還沒查到。”
姜黎臉沉了沉,“那就先把證據整理一下,讓我們的律師團隊起訴遠程集團,讓研發團隊直接和盛銘研究所對接,快速確定新的研究方向。”
“是!”
許晗應了一聲,轉準備離開。
這時——
“許晗。”
許晗猛地頓住,緩緩轉過來,“小姜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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