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銳:“別這麼八卦,去午休吧。”
“我要去樓下商場買東西,有什麼需要帶的,發我手機上。”
這話是徐銳是對整個總裁辦的人說的。
雖然傅凜舟說讓他安排人送過點水果零食過來,但他決定還是自己走一趟,順便去給朋友選個禮。
“那我跟你一起去。”
林云書慌忙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小盒子:“項鏈斷了,去修一下。”
傅凜舟辦公室里的空調開得很足,梁知微了上白的羽絨服,只剩下一件修的米針織,將材的優勢完全勾勒了出來。
這還是第一次來傅凜舟辦公室,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京北最繁華的景致盡收眼底,樓宇林立間,車流如織。
傅凜舟走近,長臂輕攬的腰肢,指腹隔著針織衫在腰肢細緩緩挲。
“知知,我把明天吃飯的地方訂在金歐宴如何?”
商議兩人的婚事,必然要選擇一個大氣且莊重的場地。
金歐宴雖不是最頂級的食府,但確實是最合適的,它的每個包間都有它獨特的含義。
梁知微輕點掌心簡單算了一下,雙方的爺爺,父親母親,再加上梁知夏和梁天宇,一共十二人。
點頭:“行。”
傅凜舟去電,訂下了金歐宴的大包間,和禧廳,寓意家和禧至。
掛了電話,他握住梁知微的肩膀:“帶你參觀一下我的辦公室?”
梁知微視線掃過辦公室,確實很大,一個茶室就抵在學校的辦公室了。
但整個辦公室基本以玻璃墻面隔開,視線所及之一目了然。
倒也不必刻意參觀吧!
傅凜舟像是看出了的想法,他攬著的腰往辦公桌的方向走:“知知,這邊。”
辦公桌后面是實墻,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墻面上輕摁。
墻面開了!
梁知微疑地抬眼看向他:“傅凜舟,你辦公室里藏?”
傅凜舟輕笑出聲,聲音低沉:“不知道在知知眼中,我算不算得上是‘’?”
他攬著人往里走,解釋道:“這里面是休息室,午休或者加班的時候就住這里。”
“你剛搬過來那會兒,張姨是不是告訴過你,我很回去住?”
“那時候覺得,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住,所以住哪兒都一樣。”
梁知微細細打量了一下他的休息室,不大,二十多平。
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
柜里整齊掛著幾套西裝和襯衫,皮鞋擺在鞋柜里排直線,鞋面搭理得一塵不染。
空氣中彌漫著一淡淡的清香,像是檸檬與茉莉的清韻織。
梁知微覺得很是悉,輕蹙鼻尖,循味探尋。
“好啦,別聞了。香薰是我從你房間里拿的。”傅凜舟坦然承認。
“我就說,我上次做的香薰,怎麼不見了,還真是家賊難防啊!”
“知知,你可防不了我。你的東西,我哪樣都想要,包括你!”傅凜舟將人抱在懷里。
他下在梁知微發頂輕輕蹭了蹭:“知知,困,午休一會兒。”
“好,你睡吧。”
梁知微下午又沒工作,不用養蓄銳。
傅凜舟耍賴似的要將人抱上床,卻被門外傳來的一道清亮的音打斷。
“凜舟。”
聲音利落干脆,帶著親昵的語。
傅凜舟挑眉看向懷里的人,眼底漾起笑意:“知知,我媽來了!”
梁知微聞聲,眼睫猛地了一下,有些失措:“外面是你媽媽?”
“嗯。”傅凜舟點頭,“你婆婆。”
他覺到梁知微的心跳驟然快了兩分,忍不住打趣。
他櫻紅的耳垂:“知知,千人學演講你鎮定從容,萬人的舞臺你跳舞也毫不見你張,怎麼這會兒反而……”
“那能一樣嗎?”梁知微捶在他心口,“是你母親,是生你養你,將你教育得如此優秀的人,我自然該敬。”
傅凜舟在額頭輕輕一吻:“如果你沒準備好的話,我先出去應付。反正也不知道你在里面。”
“見!”梁知微語氣沒有半分遲疑,“當然要見。”
就算今天不見,明天也會見,何苦如此藏著掖著像是見不得人一般。
傅凜舟角勾起一抹弧度,大手穩穩包裹住微涼的指尖。
“那我帶你出去。”
“好。”
門外,沈清嵐的視線在空的辦公室里尋了一圈,沒見著人,正打算離開時,后傳來靜。
“媽。”
傅凜舟住。
沈清嵐轉時說:“凜舟,我想跟你商量明天去見微微媽媽……”
可當目及到傅凜舟邊的人時,頓了聲。
“媽。”
梁知微的聲音干凈,清脆。
但仔細聽,便能察覺到,這聲“媽”還是有些許不自然。
在沈清嵐開口應答之前,傅凜舟先開口,語氣帶著調侃的意味。
“知知,虧大了!”
“媽還沒給你改口紅包呢!”
沈清嵐沒想到會在這里見梁知微,一時間竟有些沒反應過來。
連忙應下:“誒!”
溫的眼神落在眼前的子上,形窈窕修長,材曼妙凹凸有致,比自己年輕時,還出三分。
尤其是那雙眼睛,水潤又靈。
“這孩子,可真好看。我當初第一次見你照片時,就覺得俊俏的不得了,沒想到這真人啊,更是靈氣十足。”
沈清嵐語氣里都是欣喜和贊賞。
“微微,你別聽凜舟胡說,紅包媽早都給你準備好了。”
“謝謝媽。”梁知微臉頰微微發燙,輕聲道謝。
沈清嵐繼續說:“對了,微微,我剛才是來找凜舟,是想問問你父母的喜好,我好準備點禮。”
“媽,不用麻煩。”梁知微婉拒。
“微微,這怎麼能是麻煩呢?親家公親家母悉心養大的兒嫁進我們傅家,這第一次見面,無論如何我們都該備點禮。”
沈清嵐這會兒才注意到梁知微泛紅的耳朵,又想起剛才都進辦公室好一會兒了,兩人才從屋里出來。
“凜舟,媽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你們了?”小心試探問。
“媽,沒有。”梁知微開口,“剛才我是在參觀他的辦公室。”
一邊說話,一邊用手了傅凜舟的手。
意思是你快說句話啊!
男人垂眸看一眼,角揚起一抹壞笑。
“對,媽,本來是要哄知知睡午覺的。”
梁知微猛地抬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瞪大了雙眼,眸子里寫著“傅凜舟,你怎麼敢說的?”
而男人角不羈的笑意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愈發得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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