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驍從上起后,姚瑤連忙鉆進了被窩,側過去,面朝里側。
男人掀開被子另一側,上床。
姚瑤見狀,連忙問他:“你也睡這里嗎?”
“當然!”
霍驍解釋:“次臥的床沒有鋪好,如果你不想我睡這里,我去睡沙發。”
“我不是那個意思。”
姚瑤慌回答,再次背過去。
只是在想,孤男寡,干柴烈火的,睡得著才怪!
霍驍關了燈,躺在床的外側,保持著平躺的姿勢。
他呼吸均勻,姚瑤便以為他睡著了。
懊惱地蹬了蹬被子。
剛才還說忍得辛苦,這會兒竟能秒睡?
忽然,心中泛起一莫名地挫敗。
黑暗中,霍驍忽然翻靠近,長臂一將撈進懷里。
“抱著睡。”
“好。”姚瑤從他懷里轉了個,環上他的腰。
額頭傳來熱的和他低啞的聲音:“姚瑤,下次,我可不要睡素的。”
傅凜舟原本在食界訂了私包間,想給梁知微一場獨屬二人的慶功宴。
可這場浪漫計劃就這麼泡湯了。
兩人回到瀾庭時,張姨早都睡下了。
折騰了一下午,到現在,梁知微確實累極了。
直接一頭栽倒在的大床上:“傅凜舟,我想就這麼睡過去。”
傅凜舟跟在后面進了房間,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個禮盒。
他將人從床上撈起來,抱進懷里:“知知,先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
梁知微靠在他上,支著子,從他手里接過禮盒,打開。
禮盒掀開的瞬間,一道紫冷驟然溢出。
梁知微被晃得瞇了瞇眼:“傅凜舟,你怎麼又送我戒指?”
一枚純度和凈度都頂級的鉆戒指躺在絨禮盒里,致的切割面折出璀璨的星芒,在燈下散發出珠寶的冷。
大小和現在無名指上的這枚差不多大,估著也是三克拉。
“誰說人只能有一枚戒指。”傅凜舟指尖過的無名指,“我想給知知集齊蠟筆盒里所有的戒指。”
他留意到梁知微不喜歡佩戴首飾,耳環,項鏈等幾乎都是箱底,見佩戴的次數之又。
唯一不離手的便是先前他送的那枚白鉆戒指。
所以他才萌生了將全球所有珍稀的寶石都拍回來,全都給做戒指的想法。
梁知微笑得像個小孩子,打趣了一下他:“哇哦,傅先生,你的想法好像小學生哦!”
“你小時候怎麼不給我送一枚芭比娃娃的戒指?”
傅凜舟輕笑,眼底藏著寵溺:“對啊!我怎麼那麼笨!”
梁知微:“……”
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這男人怎麼還順著爬上去了。
傅凜舟將手上那枚白鉆給摘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將鉆戒指套上去。
梁知微皮白,手型又好看,自然是配什麼都驚艷,恰好將的皮襯得愈發通。
“知知,真好看。”
“謝謝傅先生,我很喜歡”
梁知微晃了晃手,突然捧住他的臉落下一吻,尾音裹著糖般的笑意。
“傅先生,我你。”
“知知,我也你。”男人圈在腰上的手多用了幾分力:“明天下班了帶你出去吃,好不好?我想單獨幫你慶祝你首演功。”
“本來打算是今天的,原本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被你朋友給截胡了。”
梁知微角劃出好看的弧度:“所以我今天說要去和朋友慶祝的時候,你蹙著眉,是因為這個呀?”
傅凜舟點點頭:“嗯。”
“好,那麻煩傅先生明天再幫我慶祝一次嘍!”
傅凜舟眼底都是寵溺的意,他手了梁知微的發頂。
“時間不早了,先去洗澡?”
梁知微應聲:“好。”隨即,從他懷里退出來。
顧念到他上的傷口,去幫男人取了干凈的服,照往常一樣掛進浴室。
隨即又拿來防水套給他護好傷口。
“走吧,洗澡。”
見男人未,梁知微下意識喊了一聲。
傅凜舟眼底騰起驚喜,滾著結確認:“知知是說……一起?”
梁知微淡定回答:“嗯,一起。”
傅凜舟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聽補了一句:“我今天太累了,想早點洗完睡覺。”
“好吧!”男人拖著泄氣的音調。
“你先進去,我馬上就來。”
說完,梁知微轉去拿自己的睡和。
傅凜舟進了浴室,規矩地洗澡。
盛典那會兒,說了要讓腰間的鈴鐺響一晚上的。
可看剛才那模樣,確實很累了,到底不舍得再為難。
梁知微進了浴室,三兩下了服。
“知知,要我幫忙嗎?”水流沖刷聲里,傅凜舟問。
梁知微回頭看他:“傷的是你,你幫我什麼?”
“哦,對。”男人低笑一聲,不再言語。
梁知微洗澡的作很快,在傅凜舟裹上浴袍之前,將自己上多余的水分干凈。
從背后擁住傅凜舟勁瘦有力的腰,白皙的指尖落在他腹與浴巾的隙,語氣輕:“傅凜舟,你今晚怎麼這麼安分?”
的膛脊背,傅凜舟子不控制地繃了。
“老婆今天累了,我自然該懂事一些。”
他語調認真,嗓音溫潤。
梁知微帶著鉆的手往下移了兩分:“那它怎麼辦?”
傅凜舟垂眸看了一眼,低沉地笑了一聲。
后的人能問出這句話,顯然已經用足了勇氣。
他轉過來,捧起的小臉,指腹挲著泛紅的耳垂:“要不……知知幫我教訓教訓它?”
梁知微突然狡黠挑眉,勾上男人的脖頸:“行啊。”
“不過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男人輕哼:“嗯。”
“夢里做到了哪一步?”
這是在清吧里,真心話游戲中,傅凜舟沒有回答的那個問題。
男人著眼底的好奇,俯慢慢近的耳廓,熱氣裹著水霧漫進耳道:“夢見過很多次,但真正‘做完’的……只有一次。”
“是你回國的那天晚上。”
“也就是你在酒吧向我求助的前一天晚上。”
“當時你一聲‘老公’,喊得我心臟直,那道聲音,和夢里的一模一樣。”
傅凜舟的這番話,才是讓梁知微心底一。
那不就是自己夢見他的同一個晚上?
抬眸,看向面前這個男人俊朗的五,不自覺地跌進了他眼底翻涌的暗中。
用裹著水汽的嗓音說出來的話,又又。
“傅凜舟,告訴你一個。”
男人挑眉:“嗯。”
“我也夢見過你一次,回國的那天晚上。”
男人追問:“夢里我對你做了什麼?”
“夢里,你讓我扯開你腰間的浴巾……”
“你扯了嗎?”
“沒有。我嚇醒了!”
“那今晚,要不要補完那場夢?”
男人熾熱的瓣輕輕吮吸的耳垂,僅僅片刻,便又松開。
梁知微抬起漉漉的眼睛:“傅先生,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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