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洲平生中第一次對自己家庭醫生的診斷產生了質疑。
阮荔倒是沒這麼想,因為最近確實總是犯困,仔細想想和懷小璟的時候況有些相似。
“我每次都做措施了。”傅淮洲坐在沙發上,看著醫生送過來的單子,確確實實寫著已經懷孕一個多月。
因為兩人平時生活有些頻繁,一時間也說不準是哪一次。
阮荔本來不準備說話,但看他實在是想不通的樣子有些好笑,只能小聲解釋著,“其實結婚那天...我第二天發現用過的套子破了。”
當時也沒多想,只覺得可能是傅淮洲的作太激烈,雖然說懷小璟的時候也是一次就中,但阮荔覺得都第二次了應該不會那麼易孕。
結果還真的是易孕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傅淮洲好。
傅淮洲的臉頓時沉下來,阮荔也有些發怵,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了。
“應該也沒事吧...”阮荔小聲辯解著,抱旁邊一臉好奇的傅承璟瑟瑟發抖。傅承璟一臉天真。
傅淮洲眼神有些無奈,沒理那一大一小,站起去了外面打電話,臉有些凝重。
“麻麻,爸爸為什麼臉變黑了。”傅承璟懷里抱著lucky,手指在貓咪的背上輕輕著,他也沒見過自己爸爸這個樣子。
阮荔有點心虛,這回好像確實是的不對,“沒事,一會就好了。”
還不知道傅淮洲,再生氣也不可能維持多長時間,最多就是教訓幾下,現在懷著孕又不能力行地教訓。
最多就是口頭上說幾句,又不會掉一塊。
沒一會,傅淮洲從外面進來,看著沙發上眼盯著自己的兩個人,“中醫給你準備了避孕藥,這次過后不許再推著不喝。”
阮荔整個人都蔫下去,明明有西式的避孕藥,傅淮洲一直說對有副作用,又不愿意喝中藥,最后的結果就是每次都做安全措施。
現在是徹底破滅了。
傅淮洲吩咐著傭人把傅承璟送去旁邊的時家,自己去拿阮荔的外套。
“我們要去哪里?”阮荔還懵著。
“醫院。”
旁邊傅承璟抱著阮荔的腰,據理力爭著,“我也要去,和你們一起。”
“不可以。”傅淮洲制止他,“一會事很多,沒有時間照顧你。”
“我不需要人照顧!”傅承璟著個膛,極力證明著自己。
阮荔這次也不能幫他,“你去和小舅舅玩,他這幾天收集了好多飛機模型,你要是不去他可就沒人一起玩了。”
現在還是泥菩薩過河,自難保,要是傅承璟去醫院一直念叨著要妹妹,阮荔覺得現在的傅淮洲可能會罰他這個月都不能進主臥。
一向最聽媽媽的話的傅承璟只能作罷。
“為什麼要去醫院啊?”阮荔坐在車里面,還有點不明白,平常都是醫生來家里。
從剛剛一直渾低氣的男人微微皺眉看向,“去做個檢查,套破了懷孕的孩子有可能...會不太健康。”
傅淮洲自己也不想這樣詛咒自己的孩子,但是那天的場景之下一切皆有可能,還是做個檢查放心。
“我不知道...”阮荔大腦一片空白,當時懷小璟的時候,他倆生活習慣還算健康,尤其有傅淮洲監督著,所以即使是意外懷孕也沒有考慮過孩子健康問題。
小璟的從生下來一直也是非常壯實,很生病。
傅淮洲看見猛地紅的雙眼,無奈嘆了口氣,把人帶進張自己的懷里輕輕安著。
“所以做個檢查安心一些,不用擔心。”傅淮洲只能把況往好了說。
去醫院的路上,阮荔一直心神不寧,沒忍住掉了好幾次眼淚,“要是我當時不存僥幸心理,喝了藥就好了。”
與其讓未出生的小生命承擔這些痛苦,還不如讓他從未來過。
“別哭,很有可能和傅承璟一樣活蹦跳的。”傅淮洲很是擔心孕期的緒,他自己也有些愧疚,如果那天晚上能小心細致一點,也不至于出了。
傅淮洲摟著進去做了全套的檢查,因為結果出來還有一點時間,便先讓阮荔坐在旁邊休息。
一直到醫生拿著報告單出來,親口說肚子里面的孩子沒什麼問題的時候,阮荔才松下口氣。
“但是后續要多做幾次檢查,更保險一點。”醫生囑咐道。
兩人總算臉沒那麼凝重,回到園之后,傅淮洲也沒心工作,連忙制定了阮荔孕期的一系列計劃,比起傅承璟當時過猶不及。
傅承璟晚上被送回來的時候,看見臉已經和緩的爸爸媽媽,邁著小短跑到阮荔邊,胖手輕輕搭在的肚子上。
“麻麻,我是不是要有妹妹了?”
阮荔輕笑著點頭,“你怎麼知道就是妹妹呀?”
旁邊坐著的傅淮洲難得心好了些,看見傅承璟黏著阮荔不松手也不制止了。
“我也覺得是。”他輕笑著說道,雖然一開始不準備讓阮荔再懷孕,但現在既然來了,自然希是個兒。
畢竟一個傅承璟已經夠黏人了,兒還好歹有點安。
“我就是知道。”傅承璟把胖乎乎的臉頰在阮荔的肚子上面,他沒說的是因為他天天在睡前祈禱。
這樣他就不再是家里最小的那個,以后也有人他哥哥,但如果是弟弟的話實在沒有新鮮,最好就是有個妹妹,這樣他就能擁有小版的媽媽。
“我會好好照顧的。”傅承璟一臉認真地說道,就像媽媽照顧他那樣,他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妹妹。
阮荔看他這副篤定的樣子有些好笑,想起當初懷傅承璟的時候,連帶著時荀都希是個小姑娘,“別到時候生下來你們又失。”
當然,現在傅承璟已經靠著自己功俘獲他的兩個小舅舅。
因為這個孩子來的特殊,阮荔孕期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做檢查,所以想不提前知道孩子的別是不可能的事,
在孕期4個月多一點的時候,兩個家就已經知道了這胎的別,阮荔看著眉眼間難得帶著明顯笑意的傅淮洲,忍不住嘲笑他。
“傅先生,這次總算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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