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伊也沒搞懂,單這一句話提出異議,“也不一定,只要我愿意,姐夫隨時換。”
顧遠洲:“……”
這媳婦就是來砸場子的。
關紹霆很有同點點頭,“確實,我就不一樣了,沒前友。”
果真哪壺不開提哪壺。
顧遠洲又是一擊。
南箏和姐姐對視一眼,都抿笑了,笑聲還未完全落地,姐夫突然喚,“箏箏。”
微微一愣,轉眸,“干嘛?”
“來,喊我聲。”
“……”
這什麼作
好似明白了。
看在他連打擊的份上遂了他的意,一聲脆生生的‘姐夫’暢快得從里蹦出。
關紹霆讓他顯擺,反正他想好怎麼反擊了,誰知,這狗竟睨著他說:“別想多,沒讓你喊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下,當好你這個客。”
說完,顧遠洲不帶停頓,扭頭看媳婦,“給點面子,別拆臺。”
南伊不由笑了,微醺的眉眼很是生,支起腦袋,饒有興趣同他對視,這樣的顧遠洲讓有些陌生,但又喜歡這樣的他。
心使然,角的笑弧沁著幾分小雀躍,“我保持安靜。”
南箏笑著話,“姐,不應該是夫唱婦隨嗎?”
能覺到,這幾天姐姐的笑輕松了許多,且都是發自心的。
真好。
信息提示音響了聲,用膝蓋撞了下某人,“幫我拿下手機。”
關紹霆也有消息,好像是群,他食指輕點,群主是南叔,群員是他們幾個,他很榮幸,未來岳父把他化為家人。
【南叔,以后您有事在群里說一聲就行。】
顧遠洲已經打好一行字,意思跟關紹霆差不多,只是慢了半秒,不得不逐一刪除,這個時候要是發出被關紹霆暗嘲學人不說,指不定還被按上馬后炮。
換了句話,【爸,您現在氣消了沒?我讓廚師給您送點吃的。】
關紹霆:“……”
本來沒氣了,被他一提醒不氣也要添點賭。
岳父的頭像蹦出,【還好,你讓我廚師給我整碗面,再臥個蛋,燒烤要是還有的話,來幾串魷魚。】
胃口還好。
關紹霆搶先應下,【一會給您送上去。】
顧遠洲這次不忍了,把手機往桌上一扔,“關紹霆,你能不能別這麼顯眼???”
被嗤嘲,關紹霆反倒笑了,“我表孝心還有錯了?”
顧遠洲再一次強調,他自己都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這是我岳父!”
忽而一道憋不住的笑聲在夜風里散開。
是埋頭干飯的南箏,算是親證關紹霆那句話的意思了。
“箏箏,你莫名其妙笑什麼”姐夫的聲音渡來。
南箏盡量不讓自己笑出來,憋了憋,“你別多想,我沒在心里罵你稚,只是笑燒烤太好吃了。”
話落,所有人都笑了。
笑聲經久不散。
……
翌日周天,南箏睡到了自然睜眼,了手機,已經9點多了。
洗漱完找了套長T換上,頭發也隨意綁了低馬尾。
客廳沒有人,大概聽到拖鞋趿拉聲,某人的聲音渡來,“我在書房。”
“哦。”
關紹霆眼睛短暫離開電腦,扭頭沖著門口說了聲:“你先去吃飯。”
小人沒聽他話,腳步聲漸近,幾秒后,走到他旁邊,“要忙很久?”
“一會,看個項目書,上午有要去的地方?”
才起床的原因,南箏覺哪哪都沒勁,往他上一坐,半個子倒在他懷里,“沒有,就待家吧,等等找個電影看。”
擱桌上手機亮了,是他的,順手拿給他。
關紹霆點開,母親發來的信息,【配合】
寥寥兩個字,看得出這條信息發得很匆忙。
他有些莫名,又猜到什麼。
半分鐘后,母親的號碼彈出屏幕,他接起,“喂,媽。”
“關紹霆,你要死啊!琳琳怎麼著你啊,那麼兇干嘛?看哭什麼樣了!”
“……”
他微一思忖,回答著,“自己做了什麼心里沒數?你開免提,讓自己說該不該罵!”
關夫人語氣很暴,“那也不能說那麼重的話,是你妹妹,趕回來哄哄!”
還真做不到。
那丫頭再不收斂,只會讓社會教怎麼做人,都二十好幾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關紹霆就問母親,“你要是被罵了,且話語非常惡劣,你讓爸怎麼做?”
“當然給我反罵回去!”關夫人似乎明白怎麼一回事了,反過來配合兒子,“必須讓那人給我道歉!”
“這不就得了,”關紹霆讓母親轉告,“你告訴琳琳,別整些有的沒的,除非箏箏說不介意了,任何人都沒用。”
“什麼意思?”關夫人故作恍然地發出詫異聲:“你是說跟琳琳吵架的是箏箏?”
聽到那邊嗯了聲,語調陡然一轉,明顯的埋怨,“怎麼不早說我兒媳婦沒跟你置氣吧?趕哄哄去,真不是媽說你,也就箏箏不嫌棄你,要是把人給氣跑了,打去吧。”
說完,‘啪’得一聲把電話掛斷。
關夫人拿起茶幾上的水抿了幾口,佯裝借此緩了緩,頃,看向眼淚婆娑的侄,“琳琳,不是我不罵你哥,真如邵霆所說,是你不占理。”
關琳用紙捂住鼻子吸了吸,語氣又悶又委屈,“那他當那麼人面罵我就占理?”
都過了兩天,一想起當時的畫面恨不得撕碎南箏。
“得看你罵誰,你罵的是箏箏,”關夫人點醒,也趁機要這丫頭清楚自己的立場,“你要知道,箏箏除了是邵霆朋友也是我看中的未來兒媳。”
“未來兒媳?”老爺子冷不丁接話,“沒我的同意,不可能。”
語氣平淡,但聲聲敲耳,頑固的味道滲每個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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