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樓蘊反應過來,男人松開對的束縛,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下一秒就看到許偉打開門,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推了進來。
這個人被突然的一推,往前栽了一下,險些摔倒。
樓蘊看去,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接診的醫生。
看到房間里的樓蘊,常醫生立刻跪了下來求饒道:“樓小姐,求求你,求求你讓樓總放了我兒好不好?我兒才6歲,不能看不到媽媽。
我保證,保證以后我再也不敢別人做流產了,您讓樓總放了我,放了我兒好不好?”
醫生說的急切又崩潰。
本沒想過,不過在網上隨便接診的一個孩,居然會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自己的職業生涯就此斷送了不說,而且連自己的兒也下落不明。
是單親媽媽,兒就是的命,不敢想要是兒不在了,該怎麼活下去。
樓蘊也算聽出來醫生是什麼意思了,看向站在旁的男人:“你把兒怎麼了?”
樓翊州冷漠地攤了攤手,臉上的表極其的無辜。
他走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沒怎麼,只是看兒可的,想著帶回去給我們的兒做玩伴。”
男人說的理所當然,甚至沒有一點自己做錯事的樣子。
什麼帶回去做玩伴?
不過就是綁架。
樓蘊還是第一次聽到把綁架說的這麼好聽的。
對著樓翊州說道:“樓翊州,你放了兒。”
“你在命令我?”樓翊州面不悅。
樓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不管怎麼回答,都是個錯。
沒有資格命令他,可是不命令怎麼讓他放了醫生的兒?
不想這麼放棄,于是繼續道:“兒才6歲,你放了好不好?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傷及無辜。”
“無辜?”
男人面驟然冷冽:“樓蘊,別人的兒不過是失蹤了一會兒而已,你又是無辜,又是心疼的,那我們的兒呢?我們的兒才5個月不到,你就聯合外人,想盡辦法要的命,不無辜?”
男人的話震耳聾。
讓樓蘊無比愧,就好像才是那個冷無的人。
冷無到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男人也沒打算繼續放過們,繼續對著地上的醫生說道:“常醫生,聽說你這幾年給別人做了好幾個這種手,手法一流,可是你數過沒有,在你手上,到底沾了多條人命?
你在打掉別人家孩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家的孩子,嗯?”
常醫生被男人的話嚇得癱坐在地上,臉蒼白的沒有一點。
這男人的語氣明顯是沒有放過的意思。
可是做這些手都是別人來找的,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怎麼現在就變了是殺人的劊子手?
還是說眼前這男人說的話是另有深意?
常醫生混的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
對著沙發上的男人求饒道:“樓總,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給人打胎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兒。”
樓翊州沒有立刻回答。
他翹著二郎,目看向站在那里不的樓蘊。
“常醫生,你求錯了,你兒的命在你病人的手里。”
常醫生立刻反應過來,對著樓蘊說道:“樓小姐,孩子是無辜的,更何況這個還是您第一個孩子,您就生下吧!”
“我求求你,你就當行行好,留下吧!”
說完,常醫生就對著樓蘊腳邊磕頭。
頭顱撞擊在地面,發出“咚咚咚”的聲響。
樓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手就要把扶起來。
“常醫生,你不要這樣,你先起來,好不好?”
常醫生不聽,繼續對著樓蘊磕頭。
每一次撞擊都格外的用力,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是真心悔過一樣。
沒過一會兒,常醫生的眉心就被撞出了。
因為來回的磕頭,的頭發已經散開,滿臉的水漬已經分不清是淚還是汗,整個人崩潰的幾乎要暈厥。
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沒有停下來。
“樓小姐,求求你,不要打掉這個孩子,留下,留下好不好?”
看著常醫生還在磕頭的作,樓蘊也明白過來剛剛樓翊州話里的意思。
這是把常醫生的孩子跟肚子里的孩子綁定了。
要麼肚子里的孩子生,常醫生的孩子生,要麼肚子里的孩子死了,那麼常醫生的孩子也死。
樓蘊從沒有想過,樓翊州會冷無到這種地步,就好像其他人的命在他眼里不過只是螻蟻,可以肆意踐踏。
樓蘊突然有些不認識面前的男人。
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面前的男人。
或者說,不是不了解,而是,眼前的男人太會藏匿,其實他才是真正的樓翊州!
樓蘊僵持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放了兒……”
男人挑了挑眉稍,等著的下文。
樓蘊看著的他,繃的神經好半天才放松下來,最后妥協道:“我生這個孩子。”
話落,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的和了一些,沒有剛剛那樣劍拔弩張。
樓翊州擺了擺手,示意許偉可以放人了。
許偉點頭,拉起地上的醫生就往外走。
醫生沒想到,他們真的愿意放了兒,立刻對著兩人說“謝謝”。
樓翊州和樓蘊都沒有回應,他們兩人互相看著對方。
誰也沒有要向對方妥協的意思。
最后樓翊州等的不耐煩了,對著招了招手:“過來!”
語氣一如既往地不容拒絕。
樓蘊不想過去,可知道,抵抗不了他,最后還是慢慢地走了過去。
只是行走的速度很慢,甚至和蝸牛的速度差不多。
樓翊州看著這速度只覺得惱火:“樓蘊,你要是不會走路,我不介意把你的打斷,讓你這輩子都不用走路。”
男人說的不似在開玩笑,樓蘊嚇得不敢再慢吞吞走下去,而是快步走了過去。
只是還不等來到男人面前,樓翊州就一個用力就把拉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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