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后的檢查?”
樓蘊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黃野見孩不解的模樣,隨即又解釋道:“就是我們要把你手腕上的手鏈和我們的產品做最后的細節對比,確定沒有沒有問題,你就可以把這個鏈子拿走了,而且你不用擔心,我們就在店里檢查,不會把你手鏈帶出去。”
樓蘊想了一會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鏈。
也需要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沒有差別,不然以樓翊州的目,他一眼就能看出的這個手鏈是假的。
到時候,的下場肯定會很慘。
最后,樓蘊還是把手腕上的鏈子拿了下來。
把手鏈到對面男人的手里。
黃野低頭看著右手上的那條真的手鏈,用手掂了掂,臉上不自覺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他拿起旁的放大鏡,裝模作樣地開始檢查兩條手鏈。
樓蘊的注意力全在桌上的那條手鏈上,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眼眸里的算計。
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樓蘊收回視線,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個擾電話。
把電話掛斷,又繼續看著面前的男人。
以為男人會檢查很久,沒想到剛把手機放回包里,男人就說好了。
男人重新把手鏈遞到樓蘊面前。
樓蘊沒有遲疑,把兩條手鏈都接了過來。
先把真的手鏈戴在手腕上,然后又把假的手鏈放進包里。
等把東西放好后,才轉離開珠寶店。
只是不知道的是,在離開店鋪后,男人將藏在桌下的那條紅寶石手鏈拿了出來。
黃野看了看他手里的手鏈,不由得意地笑出了聲。
沒想到,他前兩天不過是瞥了一眼,竟然能遇到這種價值連城的手鏈。
這種古董手鏈在黑市上可以賣出千萬。
有了這筆錢以后,他就是城北的野哥。
另一邊,樓蘊不知道自己的手鏈已經被人調包了。
打車直接回了蘭淺灣。
不知道樓翊州晚上回不回來吃飯,也沒那個心思去關心。
因為還有的事要做。
回房間后,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后又向主編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等請好假后,又買了去淮江市的車票。
只是剛準備選日子時候,客廳就傳來開門的聲音。
嚇得手忙腳,慌中不小心買了后天的票。
還不等把手機界面退出去,房間的門被人打開,樓蘊嚇得立刻把手機背到后。
“你在干什麼?”
樓翊州一眼就看出孩的慌。
見一直把手背在后,冷聲道:“拿出來。”
男人的聲音不容拒絕。
孩不,張地后背直冒汗。
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沒把手機拿出來,而是手指在后飛快地點著。
樓翊州見樓蘊遲遲不給他,就不再等下去,走過去,強勢地拉過的手臂,把藏在后的東西搶了過來。
只是搶過來后才發現是樓蘊的手機。
他練的輸碼解鎖,查看里面的容。
樓蘊驚訝。
樓翊州怎麼會知道手機碼?
那手機里信息他是不是都知道?
樓蘊突然想到今天珠寶店老板的電話記錄還沒刪,于是立刻就要去搶回來。
“樓翊州,這是我手機,你憑什麼搶?而且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碼?”
樓翊州不回答,一只手阻攔過來的手,一手將手機舉高,然后快速翻看里面的容。
眼看著男人就要翻到通訊錄,樓蘊立刻著急地喊道:“哥,我肚子不舒服。”
話音剛落,樓翊州立刻張起來,也不再看手機,而是把手機扔到一邊。
“怎麼不舒服了?”
樓蘊小聲地說道:“寶寶踢我了。”
說完,孩就拉過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樓翊州被孩的話還有作驚地愣在原地。
這還是樓蘊第一次稱呼他們的孩子是“寶寶”,而且還主地讓他去。
要知道就在前幾天,還厭惡地推開他,不讓他肚子半分。
樓翊州忐忑地把手放在孩的肚子上。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下一秒,男人明顯到自己掌下的皮被什麼給頂了一下。
清晰、短暫,卻十分有力。
樓翊州一下僵在原地,緩了好半天才說道:“這是胎?”
樓蘊點了點頭。
樓翊州臉上頓時出一抹不能自抑的笑。
之前他在書上看到,說胎是件很奇妙的事,你能切實地到的存在。
樓翊州之前還不明白有多奇妙,可是今天他切實到了。
他忍不住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樓蘊想了一下。
如果算什麼時候開始的,那應該是那次出院回來后趴在床上的時候。
只是那個時候不懂,也沒有意識到。
看著旁男人一臉的眼神,樓蘊最后說道:“就剛剛。”
本能的,不想讓男人知道,其實這個孩子早就了。
因為后天就要把這個孩子給打掉了。
樓翊州不知道樓蘊在想這些,他只是高興的立刻把樓蘊抱進懷里。
“阿蘊,把生下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男人的聲音鄭重又虔誠。
他像是在承諾著什麼,只要孩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他可以給出他的所有。
樓蘊站在那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個“好”字。
瞬間,樓翊州頭頂像是炸開了無數個煙花。
他松開懷里的孩,握住孩的手臂,不可置信地看著。
結翻滾,想要發音,可是卻因為震驚好半天發不出一個音。
樓蘊看著面前的男人,他高興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得到糖果的孩。
有激,有期翼,還有高興。
這樣的表樓蘊從來沒有見過。
愣愣的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良久之后,男人才小心翼翼地說道:“你真的愿意生下?”
樓蘊點了點頭。
瞬間,樓翊州不再等什麼,再次把孩抱進懷里。
他不知道這次樓蘊是不是在騙他,但是他還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希。
給他們兩人一個機會。
他的阿蘊,愿意為他生下這個孩子。
而且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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