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樓蘊就發現自己被反綁在椅子上。
試著了手腕,想要把手從繩子里掙出來,可是的手腕被繩子纏了好幾道,本掙不開。
看了一眼周圍。
空空的房間里沒有一個家,只有墻角的地上放著一個滿是污漬的床墊。
四周的墻壁上也是坑坑洼洼的,沒有一是完整的墻壁。
就連一側的窗戶也是破的,這里一看就是那種快要拆遷的地方。
樓蘊嘗試著想要挪到窗口,看一下外面的況,不想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立刻將自己挪回去,閉著雙眼,聽著外面的靜,不敢。
房門被打開,樓蘊就聞到進來的人上散發著濃烈的汗臭味。
而且隨著兩人越走越近,那味道就越是濃烈刺鼻。
樓蘊下意識屏住呼吸不敢正常氣。
王進和劉麻進來后,把攝像機架好,然后走到樓蘊面前,目在孩的臉上打量了一番。
劉麻:“沒想到這樓三小姐長得這麼標致,而且材還那麼好。”
王進:“那可不是,人家可是千金小姐,能和會所那里的那些庸脂俗比嗎?”
“那自然是比不了的,你看這皮,跟剝了殼的蛋一樣,又白又。”
說完,劉麻忍不住出手在孩的臉上來回了。
的手讓他瞬間起了反應。
一旁的王進看出劉麻不對勁了,立刻打斷他的手。
“你猴急什麼?一會兒老大確定好人,有你爽的時候。”
劉麻笑笑,不舍地把手收回來。
看著面前的孩仍舊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劉麻忍住問道:“王進,你這藥沒加多吧?怎麼到現在都還沒醒?”
被質疑自己技的男人一臉的不高興。
他毫不客氣地回懟道:“都是我迷的第七個人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技?”
劉麻想了下,認同地點頭。
旁的王進可是化學迷,自己制作迷藥不說,還用這些迷藥迷暈了不人,卻從來沒有一次失過手。
突然,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樓蘊屏著呼吸不敢,靜靜聽著電話那端的靜。
“老大,是這個人吧?”
“嗯,就是,你們倆悠著點兒,別把人給我玩死了,還有就是視頻給我拍清楚點,上次那鏡頭晃的不行。”
“好,沒問題,我們保證這次鏡頭不晃,而且把這小人上每一孔都拍的清清楚楚。”
“嗯。”
說完,電話就被對方掛斷。
樓蘊聽到兩人剛剛的談話,立刻意識到面前的兩人想要干什麼。
害怕地睜開眼睛,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
“你,你們到底是誰?”
劉麻見樓蘊已經醒了,臉上頓時高興的不行。
挑起孩的下,忍不住調侃道:“呦,小人終于醒了?”
樓蘊厭惡地甩開男人的手,不讓他自己分毫。
“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
聽到孩直到現在還這樣問了,劉麻臉上立刻出一抹猥瑣的笑。
“當然是給你拍照片了。”
“之前都是你給別人拍,這次換做我們給你拍,正好看看小人你上不上相。”
樓蘊一頓。
就看到自己的正前方架著一條攝像機。
攝像機上的紅燈已經開始閃爍,說明他們已經開始錄像了。
樓蘊面瞬間白了一個度,臉上被綁住的手腳在這一刻好似已經失去了知覺。
第一次,樓蘊對攝像頭產生了恐懼。
撇開視線不去看那個攝像頭,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而是拖延時間,給自己創造可以逃出去的機會。
“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
兩人大笑一聲,互相看了一眼后,劉麻突然開口。
“你是和我們無冤無仇,可是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呢?我們只能把你綁過來,好好替教訓你了。”
惹了不該惹的人,還要替對方好好教訓?
樓蘊立刻抓住關鍵信息,再次問道:“你們說的是陸心蕾?”
整個陵城,與結怨的只有陸心蕾,除了,想不到其他人。
劉麻聽到樓蘊竟然猜出了幕后主使,不由傾佩起來:“沒想到樓小姐還聰明的,連這都能猜出來。”
他挑了挑眉稍,一臉得意地繼續道:“沒錯,就是找了我們老大,讓我們綁了你的,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陸小姐?”
樓蘊神一,果然是陸心蕾讓人綁架的。
只是陸心蕾找了他們老大,那陸心蕾和他們老大是什麼關系?
樓蘊看向對面兩人,試探地開口:“你們老大是誰?我要見你們老大。”
“你見我們老大?”兩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大笑起來。
“樓三小姐,你現在可是我們的階下囚,還敢和我們提要求?”
樓蘊愣了一下沒想到面前的兩人竟然知道的份。
知道他們兩人不會讓自己見到他們老大,于是就打算利用樓三小姐的份,讓兩人放了。
穩住自己的心神,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好,我不和你們提要求,但是既然你們知道我的份,也知道陸心蕾是陸家人的份,你們把我綁了,就不怕樓家人找你們算賬?”
“樓家人找我們算賬?”
兩人囂張的大笑了幾聲,看向樓蘊的眼神里滿是嘲諷。
王進更是毫不客氣地說道:“整個陵城的人都知道,你不過是樓家的一個毫無地位的養。
樓老爺子樓夫人本就不喜歡你,就連你哥都不待見你,眼里心里只有陸小姐。
你說,如果你出事了,還敗壞了樓家的名聲,樓老爺子把你踢出樓家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要幫你找我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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