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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渣男鎖死白月光,太子娶我入東宮》 第225章 你做不了她的主

不是籠中鳥,”蕭止淵的聲音忽然和下來,“孤比任何人都清楚的鋒芒。”

院外傳來侍衛換崗的腳步聲,金屬甲胄撞的聲響在夜中格外清晰。

江冥厭忽然松開刀柄,冷笑一聲:“殿下連自己的安危都難以保證,拿什麼護周全?”

蕭止淵眸一暗,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病態的紅,他抬手掩輕咳兩聲,指約可見一抹猩紅。

他放下手,眼神無所謂地掃了那抹紅,“孤只要活著,便不會讓。”

書房的藥香忽然變得濃烈起來,混合著墨香和燭火的氣息,令人窒息。

江冥厭看著蕭止淵指間未凈的跡,扯了扯角,“殿下若是真的說到做到,現在就該勸棠棠,讓這樣涉足危險,不是明智之舉。”

“這話是你想說,還是的意思?”

“是我……”

“江冥厭。”

這還是頭一回蕭止淵江冥厭的名字,甚至還帶著一些不屑一顧的態度,他看著江冥厭,眼神中的嘲諷顯而易見,“你做不了的主。”

莫說是一個區區的表哥,就是今日晉王站在他的面前說這番話,只要不是溫明棠的意思,他都會如此答復。

過窗紗,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江冥厭轉走,卻在門口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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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最好記住今晚的話,”他沒有回頭,聲音冷如鐵,“若有半點閃失……”

“孤會護著,不是虛言。”蕭止淵打斷他,聲音輕卻重若千鈞。

江冥厭的背影在門口頓了頓,最終大步離去,袂翻飛間帶起一陣冷風。

蕭止淵著他消失的方向,忽然劇烈咳嗽起來,鮮從指間滲出,滴落在青玉鎮紙上,宛如綻放的紅梅。

徐文悄無聲息地出現,遞上一方錦帕。

蕭止淵接過,凈手上的跡,目落在案上的信上。

“去查那,”他的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冷靜,“還有,加派人手保護溫小姐。”

“是。”徐文躬退下,影融之中。

院外,江冥厭站在海棠樹下,仰頭著東宮高聳的檐角,一片枯葉飄落在他肩頭,他手拂去,指尖到冰涼的鐵甲。

傳來更夫的梆子聲,夜已經很深了。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溫明棠還是個扎著雙髻的小姑娘,拽著他的袖說:“表哥,我將來要嫁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如今那個說要娶的人,確實已經站在了權力的巔峰。

江冥厭握拳頭,指甲深深陷掌心,夜風吹散了他的嘆息,也帶走了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溫明棠回到王府時,檐角的銅鈴被夜風吹得叮當作響。

先去偏院看了方毅和翠安,兩人仍昏睡著,臉卻比昨日好了許多。

“大夫可說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醒?”

絳珠提著燈籠跟在后,細聲細氣地回稟:“大夫說最遲明早就能醒,傷口的腐已經剔干凈了,眼下只等熱退下來。”

溫明棠點點頭,指尖輕輕拂過翠安額前的布,手仍有些發燙。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眉間的倦

今夜大概是要下雨了。

“備水吧。”往外走,“我要沐浴。”

浴房。

燭火搖曳,只點了四角的銅燈,線昏黃如霧。

溫明棠中早就已經被汗水浸,黏膩地在背上,熱水升騰的霧氣中,緩緩沉浴桶,長發如墨水草般散開,絳珠在后仔細伺候著。

“對了,玉牌呢?”溫明棠忽然問道,聲音在氤氳水汽中顯得有些飄忽。

正在添香料的絳珠手上一頓:“小姐不是說放在妝奩最下層嗎?奴婢已經替您收起來了。”

“去拿來吧。”溫明棠閉著眼,指尖無意識地敲打著桶沿,想起白日里那蹊蹺的尸,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絳珠輕手輕腳地退出去,木門發出細微的吱呀聲。

溫明棠仰頭靠在桶邊,盯著房梁上晃影。

忽然,一聲驚雷炸響,震得窗欞嗡嗡接著暴雨傾盆而下,豆大的雨點砸在瓦片上,如同千軍萬馬奔騰而過。

就在這嘈雜雨聲中,溫明棠聽見窗戶被猛地推開的聲音。

“絳珠?”側頭去,卻見窗外漆黑一片,冷風卷著雨灌進來,吹滅了最近的一盞燈。

突然,一只冰涼的手狠狠按住了的臉,溫明棠猝不及防被水中,熱水瞬間灌口鼻。

掙扎著去抓那只手,卻到一片虛無。

耳邊有個沙啞的聲音不斷重復:“你活著,只會害死更多人,去死吧……”

浴桶里的水劇烈翻涌,的指甲在桶壁上刮出刺耳的聲響,肺里的空氣一點點耗盡,溫明棠眼前開始發黑。

恍惚間,看見水底浮現無數張扭曲的臉。

“小姐!”絳珠的驚聲突然傳來。

溫明棠猛地從水中抬起頭,大口息著,驚愕地發現自己的雙手正死死按著自己的頭頂。

絳珠嚇得差點打翻了手中的玉盤,正踉蹌著撲過來拉溫明棠,“您這是做什麼!”的聲音都變了調,手忙腳地用棉布裹住溫明棠發抖的子。

溫明棠低頭看著自己泛白的指尖,嚨火辣辣地疼。

方才是自己要溺死自己?

可那只手的明明那麼真實?

“打雷,”啞著嗓子解釋,“我被嚇到了。”

絳珠伺候了溫明棠這麼久,自然聽出來這不過是說辭,看了眼窗外,還是利落地取來干凈寢

溫明棠任由伺候著更,目卻死死盯著水面,那里還漂著幾縷掙扎時扯斷的發

“玉牌呢?”突然手。

絳珠連忙遞上那枚青玉牌。溫明棠握在掌心,玉石冰涼的溫度讓稍稍鎮定。

牌面上雕刻的紋路在燭下泛著詭異的青忽然注意到邊緣有一道嶄新的裂痕。

“什麼時候裂的?”狠狠地皺眉。

絳珠臉驟變,“奴婢將玉牌收進妝奩時仔細檢查過,絕無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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