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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渣男鎖死白月光,太子娶我入東宮》 第179章 感情還真是一如既往

替溫明棠更時,絳珠目落在頸側的紅痕上,心疼地皺了起來,“小姐,您這是昨夜被蚊子咬了嗎?奴婢給你取些藥膏來?”

溫明棠幾乎是下意識抬手遮住那:“不必,去取那件立領繡銀紋的來。”

聞言,絳珠也不再多說,只依言取來裳。

湖藍的錦緞立領恰好將頸側遮得嚴嚴實實,只出一截雪白的脖頸。

等溫明棠出門的時候,絳珠又去吩咐丫鬟今夜要在溫明棠的屋子里面熏些驅蚊的藥草。

……

申時三刻,溫明棠隨晉王抵達皇宮太和殿。

殿燈火通明,皇室宗親與文武重臣已列席就座。

的位置被安排在眷席次,恰好能看清整個大殿的形。

“皇上駕到——”

隨著太監尖細的唱喝,所有人齊刷刷跪地行禮。

溫明棠垂首間,余瞥見一抹明黃從眼前掠過。

“平。”皇帝的聲音著幾分疲憊,“今日設宴,是為遠迎北境使團。大王子遠道而來,朕心甚。”

耶律齊上前一步,行了一個標準的北境禮:“皇帝陛下隆恩,小王激不盡。”

他的目在殿掃過,忽然停在溫明棠上,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溫明棠恰好對上他的視線,本能地蹙眉。

“聽聞京城近日有蠱蟲作?”耶律齊突然開口,聲音不大不小,卻讓整個大殿為之一靜,“若陛下需要,小王愿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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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臉上的笑容因為這句話僵了一瞬,但很快又讓若無其事地繼續說:“大王子消息靈通。不過此事已了,罪魁禍首已就地正法。”

“原來如此。”耶律齊故作恍然,隨即話鋒一轉,“說起來,小王今日在城樓上見到一位小姐,和時見過的小姑娘有些相似,今日也似乎過來了。”

他說話的時候,目毫不避諱,直直看向溫明棠,殿所有人的視線也隨之投來。

溫明棠到一陣不適,但面上依舊維持著得的微笑。

“不知這位是?”

“臣是晉王府的小姐,溫明棠。”

“果然,小王就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耶律齊笑意更深,"多年不見,溫小姐出落得越發標致了。"

殿頓時響起一片竊竊私語。

王面一沉,正要開口,卻聽上首傳來一聲茶盞被放在桌上的輕響。

“大王子遠道而來,想必累了。”蕭止淵的聲音冷若冰霜,“來人,給大王子斟酒。”

這是明晃晃的警告。

耶律齊卻恍若未聞,反而舉杯走向溫明棠:“溫小姐,可否賞臉共飲一杯?”

溫明棠指尖微,正,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卻先一步接過了酒杯。

“大王子。”蕭止淵不知何時已站在兩人之間,眸中寒凜冽,“溫小姐不勝酒力,這杯酒,孤替喝了。”

說罷,一飲而盡。

耶律齊眼中閃過一鷙,隨即又恢復笑容:“太子殿下與溫小姐還真的一如既往,令人羨慕。”

這句話如同一塊巨石投平靜的湖面。

殿眾人神各異,他們都聽說了太子對溫明棠的不同尋常,但如此當面說出來的,卻是頭一次。

溫明棠意識到耶律齊今日果然來者不善,正想要說些什麼時,蕭止淵面不改:“溫小姐乃晉,孤為儲君,自當照拂忠臣之后。”

“原來如此。”耶律齊意味深長地點頭,突然從懷中取出一枚致的銀鈴,“這北境的平安鈴,就當是小王送給溫小姐的見面禮吧。”

銀鈴在燭下泛著詭異的芒,鈴上刻著與溫明棠頸側如出一轍的彎月紋路。

“大王子厚禮,小愧不敢當。”晉王突然起,擋在兒面前,“北境寶,還是留在北境人為好。”

不難覺出晉王的防備,耶律齊笑容不變:“王爺無須多心,這不過是個尋常飾,寓意平安吉祥。”他轉向皇帝,“皇帝陛下,您說呢?”

皇帝瞇起眼睛,目在幾人之間來回掃視,最終緩緩道:“既然是番邦心意,收下也無妨。”

溫明棠知道,這鈴鐺不得不接了。

上前正要接過銀鈴,蕭止淵卻先一步將其拿起:“孤先替溫小姐保管。”

他的指尖在鈴上輕輕一按,鈴舌竟詭異地紋,這是個啞鈴。

耶律齊見狀,眼中閃過一冷的笑意。

“用膳吧。”

皇帝一聲令下,宮人們魚貫而,將珍饈味呈上案幾。

耶律齊卻突然起,朗聲道:“皇帝陛下,小王有個不之請。”

皇帝抬眉:“大王子但說無妨。”

“小王想與溫小姐同席而坐。”耶律齊目灼灼地看向溫明棠,“多年未見,有許多話想與說。”

殿頓時一片嘩然。

誰也沒想到耶律齊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

先不說男有別,更何況眼下溫明棠還未曾嫁人,這般的行徑,跟耍流氓無甚區別。

皇帝也顯然覺得耶律齊這話有些過分了,他開口的時候神已經冷了下來,“我大周禮制,男不同席。”

“是嗎,不過北境可沒這規矩。”耶律齊笑容不減,態度還算是恭敬,“再說了,有太子殿下在旁作陪,想必無礙?”

蕭止淵眸一沉,正開口,卻聽皇帝道:“既如此,遠來是客,今日就破例一次。”

溫明棠不留痕跡地看了一眼高臺的皇帝。

從進來開始,他對耶律齊的態度就十分奇怪。

按理來說,他已經打算要在明日結束了此人的命,眼下這樣步步退讓,又是因為什麼?

想不清楚這里面的緣由,溫明棠只能緩步走向特意增設的席位。

剛坐下,蕭止淵便已在側落座,玄袖不經意間與的湖藍擺相,帶來一的安心。

“溫小姐別來無恙?”耶律齊親手為斟了一杯酒,“自十二年前一別,小王可是時常想起你呢。”

溫明棠覺得此人果然是奇怪。

十二年前自己才多大?這種事又怎麼可能記得清楚,眼下他這副絡的樣子,只怕也是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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