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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渣男鎖死白月光,太子娶我入東宮》 第147章 賣身契

“所以,”赫邱后退一步,他的聲音打斷了蕭云策的思緒,語氣又恢復了那種漫不經心,“我們只需按原計劃進行。以太子那剛愎自用的子,必定會親自跳進這個陷阱。”

蕭云策沉片刻,突然拍案:“好!就依你所言。”他眼中閃過一狠厲,“這次定要讓蕭止淵再也翻不了。”

私會北境、勾結北境的罪名,一旦立,蕭止淵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都跑不掉了。

話未說完,赫邱突然抬手打斷。

他緩步走到方才持劍相向的侍衛面前,冰涼的手指過侍衛的劍刃。

“錚——”

一聲輕響,劍刃竟被他生生折斷了。

這一幕幾乎是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今日之事,”赫邱把玩著斷劍,聲音輕得可怕,“若再有第二次……”斷劍突然抵住侍衛的咽,很快又像是逗貓逗狗一樣的移開了,“就不會這麼愉快地收場了。”

侍衛嚇得面如土,冷汗順著額頭滾落。

蕭云策臉變了又變,最終出一個僵的笑容:“你多慮了,不過是這些蠢材不懂規矩,本王自會嚴懲。”

說著,他猛地踹翻跪地的侍衛:“誰給你的狗膽對先生無禮?!拖下去,重責三十大板!”

赫邱冷眼看著這場做戲,面下的角勾起一抹譏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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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的時候就是先生,不用他的時候恐怕心里只當他赫邱是一條走狗罷了。

待侍衛被拖走后,赫邱輕輕拍了拍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殿下明白就好。畢竟……”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我們的合作,貴在信任。"

最后兩個字咬得極重,像一把鈍刀慢慢割在蕭云策心上。

蕭云策強下心頭怒火,端起茶盞的手微微發抖,“今日是本王魯莽了,本王以茶代酒,給你賠不是。”

茶水濺出幾滴,在他昂貴的錦袍上暈開深的痕跡。

赫邱不冷不淡地笑了聲,“那幾位還是出去吧?畢竟這是我的屋子。”

他說話的時候,眸似乎是在泛著幽,“殿下,你也知道的,我平時最喜歡養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蕭云策臉有些發白。

他之所以還能和赫邱這樣客客氣氣的講話,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他上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行,那本王就不打擾你的休息了。”

蕭云策帶著一行人洋洋灑灑的離去。

等到回了書房,蕭云策猛地將茶盞砸向墻壁。

"砰"的一聲脆響,上好的青瓷碎了一地。

“混賬東西!”他咬牙切齒地咒罵,“一個北境蠻子也敢威脅本王!”

但罵歸罵,蕭云策心里清楚,眼下還得靠赫邱的謀劃。

他煩躁地扯開領,出脖頸上一道猙獰的疤痕。

這是三年前奪嫡失敗留下的教訓。

遲早有一天他會奪回當年之辱。

……

清晨的過窗欞灑進廂房,溫明棠剛梳洗完畢,翠安就急匆匆地跑來稟報:“小姐,那小公子發高熱了!”

溫明棠心頭一,連忙帶著大夫趕去偏院。

推開門,只見年蜷在床榻上,雙頰燒得通紅,干裂得滲出

大夫診脈后連連搖頭:“傷勢染引起的高熱,若再晚些發現,怕是要出大事。”

一碗碗湯藥灌下去,直到晌午時分,年的高熱才漸漸退去,卻仍昏迷不醒。

溫明棠正吩咐小廝去煎第二副藥,前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晉王府就能強搶民男了不?”一個洪亮的聲音穿院墻,“我們鏢局的人,今日必須帶走!”

溫明棠皺眉,整了整往前院走去。

只見一個著褐短打的中年男子站在院中,后跟著七八個鏢師,個個腰間別著兵

那人見溫明棠出來,立刻抱拳行禮,臉上堆著笑,眼神卻冷得很。

“在下常青元,長風鏢局二當家。”他指了指后的鏢師們,“今日特來帶回我們鏢局的逃奴,還溫小姐不要為難我們。”

溫明棠不地打量著他:“你說的逃奴,可是昨日我帶回來的那個傷的年?”

“正是。”常青元從懷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紙,“這是他的賣契,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晉王府若要留人,恐怕于理不合啊。”

溫明棠接過賣契細看,上面確實蓋著印,不似作假。

怪不得這人有膽子來晉王府面前囂,原來是覺得自己著個免死金牌。

不過,溫明棠很快注意到契約角落有個模糊的指印,形狀古怪,不像是正常按上去的。

將賣契遞還,“既然這年是你們鏢局的人,為何昨日那些人要將他活活打死?大周律法明令,即便是奴仆,也不得擅用私刑。”

常青元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小姐有所不知,這小子了客人托付的重要鏢,按我們鏢局規矩,這是要重罰的。”

“哦?”溫明棠挑眉,“不知的是什麼鏢?可曾報?”

“這……”常青元手,“是些私人件,客人不愿聲張。”

溫明棠冷笑一聲,“既未報,又無證,僅憑一面之詞就要將人打死?常當家是把《大周律》當兒戲嗎?”

聲音陡然轉厲,“還是說,你們鏢局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敢經?”

常青元臉一變,后鏢師們的手都不自覺地按上了兵

王府的侍衛見狀,立刻上前一步,劍鞘與鎧甲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小姐言重了。”常青元強怒火,額角青筋暴起,但深知面前這人份金貴,肯定是不行的,只能道,“我們長風鏢局在京城經營二十余年,向來遵紀守法。今日來要人,也是按規矩辦事。”

溫明棠瞥見他袖口出一截鞭梢,上面還沾著暗紅的跡,心中頓時了然。

緩步走到常青元面前,雖然比他矮了半個頭,氣勢卻毫不減:“常當家,這年現在傷勢過重,經不起折騰。不如這樣……”

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這是我晉王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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