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都臭了爛了，該不會是人吧？”

初之瀚自認為自己已經很變態了，各種毀三觀的事即便自己沒做過，也遇到過不，但眼前這種重口味的畫面，說實在的還是有點接無能。

“豬而已。”

盛霆燁因為昨晚已經經歷過，有了心理準備，反應十分的淡定，“說是為了惡心走那些遷的開發商和要債的，總之……不是正常人類的認知。”

“原來是這樣。”

初之瀚捂著鼻子，適應了好一會兒，終于沒有要嘔吐的沖了，才繼續往上爬，冷哼道：“看來這一家子人生活也不容易，沒想到怎麼改變人生，跑去霸凌別人，死一百次都不夠的！”

“有什麼辦法，這個世界就是這麼魔幻，生活得困苦的人，擅長欺負更困苦的人，借以求得自己的安和心理滿足，說到底都是苦命人。”

盛霆燁雖然從小養尊優，一點兒也不知道底層人到底過著怎樣的生活，但在社會上也算是爬滾打已久，還是比較了解人的。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就是這個意思。

初之瀚原本走在前面，聽到盛霆燁這麼說，停頓了下，然后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心有點復雜。

某種程度上，在這一刻他們的心意是相通了，獲得了一種共鳴。

說起來，也唏噓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有著不同的過往，如果不是兩家有著不過去的鴻，可能他們兩個人會是很好的兄弟，知己，會很懂得彼此，能夠惺惺相惜吧！

終于來到了余子豪所在的樓層，還是跟昨晚一樣，他們遠遠就聽到了爭吵聲，還伴隨著鍋碗瓢盆被砸在地上的破碎的聲音。

“殺人了，殺人了，你干脆殺了我算了，我反正也不想活了！”

屋子里面，傳來人嘶吼，哀嚎的聲音，是昨夜那個人的聲音。

盛霆燁皺了皺眉，無比的煩躁厭惡，“昨晚那個人，被你妹妹狠狠揍了一頓，應該會收斂一些吧，現在又在這里鬼吼鬼什麼？”

昨晚要不是他攔著，可能初之心會直接把那個人打殘廢，畢竟那樣的人，實在是太惡毒，儼然就是個瘋子。

作為曾經霸凌過喬安的核心人，非但沒有一點悔恨的意思，還覺得很得意，甚至認為曾經的霸凌不夠狠，這種人就是打心底里的惡毒，那種鬼哭狼嚎一點兒也激不起他的憐憫，只會覺得活該而已。

“呵，我妹妹還揍了？”

初之瀚聽到這話，出了愉快又驕傲的表，“不愧是我妹妹，做的事，都是我想做的，只不過還是善良了一些，竟然還能讓那人活著。”

“呃，不活著能怎樣呢，你想做什麼？”

盛霆燁看著初之瀚發狠的側臉，不祥的預涌上心頭，“你別來，如果你只是想宣泄，想要個說法，我同意你去，但如果你還有別的過激行為，建議還是早點離開。”

如果，真出了人命，質就不一樣了，他就真不知道該怎麼向初之心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