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時間,小聲問道: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傅敘白本不想告訴中途遇見的那曲,又怕之后會誤會,所以就短暫描述了下路上的事。
不料,岑慕一聽這事兒,卻又瞬間清醒過來。
“孟荔?”
傅敘白:“嗯。”
岑慕雖然對于當時孟荔來主找自己挑釁的事有些耿耿于懷,可對這個人卻是沒什麼太大厭惡的。
這人頂多就是有些蠢罷了,倒沒對自己產生什麼實質的影響,而且也不喜歡秦玉明,怎麼可能因為他爭風吃醋的討厭另一個人呢。
歸咎到底,還是因為秦玉明做壞事。
鄙夷道:
“秦玉明這個渣男,簡直壞了。”
傅敘白見憤憤不平,偏頭看,臉頰,“你這麼生氣做什麼,跟你又沒什麼關系。”
岑慕:“能讓一個人能為他爛醉到這個程度,想必肯定很傷心的。”
傅敘白:“你有沒有這樣喝醉過?”
岑慕:“當然沒有,還沒有人值得我這樣糟踐。”
傅敘白點頭,“說得對,無論發生什麼事,還是要把自己的健康放在第一位。”
岑慕覺得傅敘白剛才說的那話也很有道理。
秦玉明要是不打算對人家負責,干脆給一大筆分手費算了,至可以保人家下輩子吃喝不愁,總是這樣拖拖拉拉的算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什麼被眾人迫害的苦命鴛鴦,其實本質就是秦玉明自私罷了。
在某些時候,錢比人要靠譜多了。
想到這,岑慕又覺得有些巧合。
“不過——”
“孟荔今晚怎麼好端端地就醉倒在你車前了?”
傅敘白安靜兩秒,“那你應該去問,或者是開車的司機,我當時坐在后排,不清楚前面發生的事。”
岑慕忍不住輕哼,不知道又從哪里冒出來的醋意。
“之前很見你管閑事,今晚倒是忽然憐香惜玉了,是不是見長的好看,還是因為戲唱的好聽,所以就忍不住想著出手幫忙一把?”
傅敘白聽說這話,太輕跳了幾下。
如果不是怕出人命,他怎麼會去管秦玉明的閑事。
但看岑慕,此刻卻是篤定他是憐香惜玉了。
傅敘白一開始沒反駁,任由在旁邊碎碎念。
后來,傅敘白有些聽乏了。
說的那些,完全就是胡說八道,聽著讓人有些生氣。
于是,傅敘白很淡定地偏頭,把轉了個,大掌從容不迫地就在翹的上留下了清脆的一掌。
岑慕的碎碎念戛然而止,然后皮便傳來輕微的痛。
咬,控訴道:
“傅敘白,你要不要臉。”
前男人低頭看:
“一直胡說,總要給你一些教訓,不然你總說些破壞夫妻的話。”
岑慕才不是會讓人給教訓的格,半起,本想做些報復回去的事。
誰知——
傅敘白卻是早一步預判了的作。
他住手腕,然后把手掌擱置在枕頭一側。
下一秒。
他輕微翻,撐在上方,由上而下地打量著。
岑慕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察覺到上的睡被人推了上去。
溫熱的大掌在細的皮上,帶來過電般的。
呼吸急促,剛想抗拒,就被男人侵襲下來的吻堵得嚴嚴實實。
他沒打算讓拒絕,所以干脆讓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本來今晚回來的有些晚了,他是打算讓岑慕好好休息的。
結果聽到秦玉明的八卦之后,又莫名來了興趣。
來了興趣不算,還要故意揶揄他。
傅敘白索也不睡了。
他可以力行的向證明,無論是他的,還是他的思想,都只為沖著。
傅敘白今晚喝了酒,溫也比往日要高了些。
他高大修長的子在上,讓岑慕有些不過氣來。
傅敘白本以為鬧著脾氣,或許要費些功夫才能哄好。
不料,過程卻異常順利,順利到讓他眼尾都忍不住舒展。
他吻了吻岑慕的角,溫看,“口是心非。”
岑慕紅了臉,故意咬他肩膀。
傅敘白:“本來還想著你有沒有在家乖乖等我,現在看來,你確實很乖。”
岑慕眨了眨睫,似是沒懂他這話的意思。
傅敘白氣息喑啞,呼吸間完全被上的香氣所填滿。
上有著好聞的香氣,似乎還噴了些浴后香水,每次的味道總是不同,但都很好聞,比天邊簇擁的朝霞還令人頭暈目眩。
還有,上的睡也很漂亮,方便他做些其他事。
于是,傅敘白俯告訴,他喜歡上的香氣,還有的睡,還有二人之間那些不為外人所知道的夫妻默契。
岑慕沒想到傅敘白喝酒之后,說的話竟然這麼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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