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敘白:“嗯?”
岑慕:“本來恩中的會為了對方在上留下屬于對方的紋印記,但分手之后就有些尷尬了,被下一任看到也會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所以——”
眼眸彎彎,繼續道,“你最好忠于我們的婚姻,要是哪天被我發現你在外面鬼混,你這上的紋可不好洗掉,以后該怎麼跟別人解釋?”
這話說完,傅敘白卻是沒了聲音。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
“以后不要說這種話。”
岑慕沒想到他會這麼嚴肅,抬起睫,有些詫異地看向他。
傅敘白:“我不會做任何背叛你的事,也不會出軌,所以你不要說任何關于離婚或者離開的話題,這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岑慕謹慎地問道:
“我提‘離婚’兩個字,會讓你不開心?”
傅敘白:“是。”
點了點頭,嘟囔道:
“好,那我以后不說這種話。”
岑慕還是很知道分寸的,蔫蔫的樣子看起來有些乖。
這幾日,二人都是分居狀態,傅敘白回到家,都是一個人在家,經常會想此刻的岑慕在做什麼。
不過是四五天不見,再到的溫,他就已經眷的不想放手了。
他故意懲罰剛才的無心之言,在睡前給岑慕來了一個晚安吻。
不過這個晚安吻,要比往常刺激多了。
岑慕被吻到氣吁吁之際,才聽到傅敘白沙啞著聲音對說:
“睡吧。”
接下來的幾天,傅敘白都住在岑家這邊,而且借口始終沒變,都是車壞了的理由。
岑慕都想替他換個借口,可傅敘白本人并不覺得這理由蹩腳,清淡道:
“這段時間太忙,過段時間再去修。”
岑慕:“……”
誰不知道他車庫里面的車簡直多到開不過來,哪會因為一輛車子壞了就耽誤回家。
岑家的人自然也看出來傅敘白是找借口留在這陪岑慕,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沒有拆穿。
這幾日,傅敘白從公司下班后,就來到岑家吃晚飯,然后住在這邊。
岑家對他這個金婿也是格外好的,傅敘白每次進家門,都是好生招待著,生怕怠慢了他。
吃過飯后,傅敘白有時候也會陪爺爺散心聊天下棋,等到睡覺的時候才回到岑慕的房間。
岑慕忽然發現一件事,傅敘白如今竟然已經這麼自然地融到的家庭中了,并且,爺爺看起來對他是更加喜了。
今日晚飯的時候,岑老看了眼桌上沒有傅敘白的影,便詢問岑慕,“小傅呢?”
岑慕:“他跟朋友有約,晚點再過來。”
一聽這話,岑老不開心了,把筷子放到桌上,重重地嘆了口氣。
岑慕意外問道:
“怎麼了,爺爺?”
岑老不太開心,“這個小傅,明明說好今日陪我下棋的,怎麼跑出去了,真是的。”
說完,被爽約了的岑老爺子飯都沒吃飽,就氣到上樓休息了。
沈香薇笑著說道:
“你看你爺爺,年紀越大脾氣越不好了,跟老小孩一樣。”
岑慕無奈道:“估計傅敘白是忘了。”
沈香薇:“他工作忙,應酬朋友也多,哪能天天回來陪你爺爺,再說了,他這個歲數的年輕人能有耐心陪著你爺爺下棋,已經很不容易了。”
說完,沈香薇還在岑慕耳邊小聲吐槽:
“你爺爺這個臭棋簍子要是輸了棋,每次都要生氣,人家小傅都讓了他很多次了。”
岑慕聽著這話,也忍不住失笑。
另一邊。
葉弘約了傅敘白多次,終于把他約出來了。
他如今算是參出一個真理了。
這男人一旦結婚,就不可能恢復到單狀態了。
這傅敘白結婚之后,跟他們出來的頻率就大大減。
今天他們幾人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泡溫泉,算是難得的事了。
在換服的時候,葉弘就忍不住打趣:
“你今晚跟我們出來消遣,你太太同意?”
傅敘白:“提前跟說過了。”
葉弘嘖嘖兩聲,“怎麼看你現在,頗有點妻管嚴的味道了,該不會嫂子要是不同意,你就不出來了吧?”
傅敘白沒回應他這廢話。
等到葉弘想開口再揶揄兩句的時候,就看到傅敘白腰間裹上了一條白浴巾。
而浴巾沒遮擋到的地方,是一蛇盤花紋。
要知道,傅敘白上之前可是連顆痣都沒有的。
葉弘原地怔愣幾秒,然后問他:
“你這是什麼況?”
“紋?”
傅敘白:“嗯。”
葉弘:“怎麼忽然紋這個了,我以前還以為你對這種事不興趣。”
傅敘白淡淡睨來一眼,回了他幾個字。
“太太的趣。”
葉弘:“…………”
他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兒,忽然意識到這是傅敘白親自喂下來的狗糧,然后無奈聳肩:
“行吧。”
“果然男人結婚之后就是會變的,傅敘白,你也變了。”
傅敘白:“那你也早點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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