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心眼,生怕又耗費力,只得在他懷里面裝睡。
傅敘白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現裝睡,但看閉著眸子的樣子,也沒有醒,只是把放平在床上,就任由睡去了。
只是——
岑慕的小聰明并沒有管用多久。
距離傅敘白出差還有一個禮拜,這人一反常態,本不講道理,大有一副要把接下來幾個月該做的事都做完的模樣。
岑慕這幾日過得不大開心,整日哈欠連天,力也不足。
他們二人在臥室里面整日翻來覆去,一天都沒停過,岑慕甚至懷疑傅敘白這人是瘋了。
他竟然一點都不會累,有時候洗完澡之后這人也能抱著再來一次。
幾天之后,岑慕就忍不住抗議了。
裹被子,把塔芙妮放在二人中間。
傅敘白垂眸,問道:
“怎麼讓它進來了?”
岑慕抿:
“這是分界線,今晚讓它住在房間里面,省的你來。”
傅敘白:“不怕被它看到了?”
岑慕:“只要你不來,它就肯定不會看到。”
傅敘白:“這個我不能保證。”
岑慕深呼吸一口氣。
“傅敘白!”
“嗯?”男人挑眉看。
岑慕決定跟他好好講道理。
“你這樣對不好,你之前不是很會品質生活的嗎,難道你不知道這樣縱對非常不好嗎。”
傅敘白:
“的確,這樣是不太好。”
岑慕:“你知道就好。”
傅敘白:“不過我還沒到養生的年紀,你是不是太過早為我擔憂了?”
岑慕起,跟他掰著手指頭認真算著,“那你想想,你這幾天,有哪天閑著了?”
傅敘白靠坐在床邊,塔芙妮很自然的跳進他懷里面,然后翻了個,沖著他出肚皮,綿綿地了一聲。
傅敘白作和地著塔芙妮:“我接下來會出差好幾個月。”
岑慕:“這個我知道。”
傅敘白:“我這樣,不是為了自己。”
岑慕豎起眉,反問:
“難不是為了我?”
傅敘白輕笑,算是回答了的問題。
岑慕趕表明自己的立場,“你放心,我絕對不是那種不甘寂寞的人,就算是你不在家,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你不至于認為我會水楊花到因為你不在家,就去找別的男人吧。”
傅敘白:“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說完,傅敘白任由塔芙妮今晚睡在床上,然后關上了屋的臺燈。
只是,燈剛關上,塔芙妮就了起來。
岑慕看它:
“它今晚吃的很,好像沒有吃飽。”
傅敘白再次開燈,去給拿了罐頭過來。
果然,這一次,塔芙妮吃飽之后,就選擇乖乖睡覺了。
關燈后。
塔芙妮睡在床邊一側,很乖地沒有再發出聲音。
岑慕:“它吃飽了?”
傅敘白:“嗯,吃了很多,應該不會再鬧了。”
岑慕本以為塔芙妮今晚在房間,傅敘白會有所收斂。
不料。
半個小時之后,二人又開始重復著幾天前做的事。
岑慕他膛,惱怒道:“你怎麼言而無信?”
傅敘白:“我好像從來沒有答應你。”
岑慕:“你……”
傅敘白咬指尖,防止繼續作。
“剛才塔芙妮的樣子,你也看到了。”
岑慕有點疑地看他,“怎麼了?”
男人指尖過臉頰,帶來一陣糲。
“喂不飽的小貓,總是要的。”
岑慕反駁道:
“別拿我跟塔芙妮來比。”
傅敘白沒通知,很突兀地進行下一步。
岑慕本沒預料到,深呼吸,別扭地皺著眉。
傅敘白此刻很舒適,結滾,“你沒發現,你們兩個的格越來越像了嗎。”
岑慕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倔強地把頭顱偏到一側。
傅敘白俯,溫地吻鼻尖。
“接下來幾個月我不在你邊,可能只會靠著電話流,我能為你做的事有限,不過你可以直面自己的需要,更坦誠地告訴我你的想法,如果有需要的話——”
他略微停頓,十足地補充道:
“隨時告訴我,我會盡量找時間飛回來。”
岑慕咬牙:“不用,謝謝你的心,我肯定不會麻煩你的。”
傅敘白輕笑:
“是嗎。”
岑慕:“當然。”
這個回答,在傅敘白的意料之中。
傅敘白:“沒關系,在那之前,我可以做好丈夫應該做的義務。”
岑慕:“……什麼?”
男人聲音沙啞地回復:
“喂飽你。”
岑慕:“……”
就這樣,直到傅敘白上飛機之前,他還在非常盡責地履行著自己作為丈夫的義務。
第一站目的地是莫斯科。
從江城坐飛機到莫斯科,飛行時間大約是七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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