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多注意,雖然你現在還年輕,不到三十歲,可若是再過幾年,你歲數大了,到時候……”
傅敘白聽說的這還似有其他含義,微微瞇眸,示意說下去。
“到時候會怎麼樣?”
岑慕才不會傻到要說接下來的話,蓋上被子,就準備睡覺。
傅敘白卻是沒打算讓就這麼說了。
“怕我不行?”
岑慕眨了眨眼睛,“我可沒有這麼說。”
在這方面,傅敘白一向不甘于下風。
見岑慕這麼說,他似是打算再證明一次自己。
溫熱的被子下面,忽然進來一只手,岑慕被冰到,然后趕忙握住他的手,順勢躺進他懷里面,嘟囔道:
“好困……”
傅敘白縱使再下流,但看岑慕這副困倦模樣,也是不忍心再了。
“真的困了?”他問岑慕。
“嗯,很困。”
思量一陣后,傅敘白還是把被子替蓋好。
“那你好好睡覺。”
只是,在床上裝睡的人,角不經意間出的笑容,還是被傅敘白捕捉到了。
他垂眸打量幾秒,也不計較,任由睡去了。
-
一日后。
今天便是岑慕陪著傅敘白出席世家族宴會的日子。
今日穿了一件玫瑰系列主題的禮,領口微微出一點壑,卻不過分暴,搭配著水滴形狀的項鏈,襯托著肩骨纖細好。
玫瑰紅極好的突顯著白皙皮,長下擺直接到了腳踝位置,勾勒著曲線姣好的材,行走搖曳間,腰肢盈盈一握,長至腰間的發也在不經意間拂過手腕。
沒有佩戴過多的飾品,只是在手腕間用紅真帶子捆綁出玫瑰形狀,與傅敘白領帶夾上的那顆紅無燒寶石倒是看起來格外相配。
二人出現在會場,立馬引得會場所有人的注意。
傅航比他們二人要早到一些,見他們二人出現,趕忙快步走過來,跟傅敘白打著招呼。
在外人面前,傅敘白不會拂他面子,但回應的也有些冷淡。
傅航見著岑慕,還是要恭恭敬敬地喊著:
“嬸嬸。”
岑慕微笑:
“聽說你好事將近,我還是要提前恭喜你。”
傅航:“……”
這顯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航今日也是被著來的,縱使他不想來,也沒有他說不的權利。
會場的人差不多都來齊了,唯獨還缺秦月靈。
傅航喝了口杯中的酒,不得秦月靈今日不來,那樣他也能圖個清凈。
但事不隨他愿,沒過多久,秦月靈還是來了。
秦月靈還是如同往常風風火火的模樣,帶著一火氣,就出現在會場。
怒視著傅航,一副下一秒就不得手撕了傅航的模樣。
傅航也煩,索不跟對視。
就在秦月靈眼神怒視傅航的時候,秦玉明走到邊,小聲訓斥:
“你這是做什麼,收斂你的脾氣,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秦月靈:“我就說我今天不來,你非要讓我來,你以為我很愿意看見那個敗家子嗎?”
秦玉明:“這種場合,容不得你胡鬧,你要是現在想走,我不攔著你,但是后果你自己承擔。”
秦月靈:“……”
想了想,也不打算太沖。
畢竟今天這種場合,哥都愿意來了,還有什麼不愿意的。
今天,傅敘白和岑慕都在。
旁邊的高太走到二人邊,先是稱贊了岑慕今日的貌,然后笑著說道:
“二位還真是登對,看上去就是郎才貌,簡直就是會場里面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岑慕應付這種場合也是游刃有余,就在跟高太閑聊之際,卻是注意到后的秦玉明走到這邊。
他今天沒有帶伴,只是攜秦月靈出席在宴會上。
見岑慕跟傅敘白站在那邊一副登對模樣,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香檳,然后把酒杯放在旁邊。
秦月靈輕哼:
“當初只怪你自己沒有抓住機會,若是你當初不搞那些事,現在跟岑慕結婚的人就是你了。”
秦玉明皺眉:
“胡言語。”
秦月靈也不敢說話,只是憋氣地輕哼。
有時候也搞不懂哥。
之前他一直對岑慕沒什麼波瀾的樣子,又是跟那個唱戲的發展地下,好像是一對被迫害的苦命鴛鴦。
如今他們二人婚約取消,秦玉明沒有了未婚妻,可看他的狀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并且,有好幾次,秦月靈還撞見他在電話里面吵架的場景。
這二人,在有外力阻撓的時候,大有一副可以為對方付出所有的樣子。
可當外力消失,他們的真正的浮出水面,看起來也就那樣了。
今日岑慕出現在會場,秦玉明不可能不注意到。
畢竟,二人之前還有婚約在。
婚后,岑慕好像變得愈加漂亮了。
似乎是被用心對待的花,越被滋養,就開的越艷麗。
笑容開心,眼尾都出靈的閃耀芒,大紅的玫瑰讓整個人看起來都彩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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