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酒吧偶遇他,他就很明顯的是一副吃醋模樣。
可按照傅敘白的格,怎麼可能會直白地說出自己吃醋的事。
二人相了一段時間,岑慕對他也有些了解。
在這種事上,傅敘白肯定是擅長于口是心非的。
要是真的相信了,才是上他的當。
本想再討論幾句,傅敘白卻是略過了這個話題,視線看著手中的湯碗,“還要喝嗎。”
岑慕:“還有一些,你繼續喝完。”
本想著加快節奏,等傅敘白趕快喝完湯就讓他休息。
但只是多了句,“聞著就很好喝,還有老婆親自給你喂,你怎麼能喝的這麼寡淡無味的?”
傅敘白:“好不好喝,還是要自己親自嘗了才知道。”
岑慕:“……”
又不是病號,自然不會沒事喝湯。
抬高湯匙,把湯送到傅敘白前,“好了,就剩最后一口了,你趕——”
傅敘白喝著喂過來的湯。
下一秒。
男人寬闊的大掌卻是搭在頭顱后方,迫使岑慕靠近自己。
二人瓣地合著,辛辣帶著些苦頭的湯就這樣渡到了岑慕的口中。
岑慕這才發現,原來這湯一點都不好喝。
有點辣,有點苦,也不知道剛才傅敘白是怎麼面無表地喝下去的。
果然,還是要自己嘗了才知道好不好喝。
但他忽然湊過來,屬實讓岑慕沒想到。
一開始還試圖掙扎了下,但縱使是生病中的傅敘白,力氣也是比大的。
他另一只手握住岑慕的腰,把湯渡過去后,便用滾燙的舌勾住的,然后靈活的與接吻。
岑慕被湯嗆到,忍不住咳嗽幾聲。
往日溫潤如玉的男人,今日也沒想著憐香惜玉,等到岑慕咳嗽過后,他繼續吻上瓣,熾熱的膛也與更加近。
岑慕此刻腦袋有些懵。
一開始的覺是這碗湯真的很難喝,怪不得傅敘白不想喝。
有些苦,有些辣。
后來,思緒忍不住跑偏。
傅敘白的口腔滾燙,高溫灼熱著舌尖都忍不住瑟后退。
可越是后退,前的男人越是要與肆意糾纏著。
想,傅敘白上好燙,就連舌尖都那麼燙。
這樣接吻的覺好像比平時要刺激了許多。
眼尾暈紅,著這個刺激的吻給自己帶來著不一樣的覺。
許久后。
傅敘白與分開,結,問:
“什麼覺?”
他本是想問岑慕這湯是否好喝,岑慕卻是答非所問,臉頰緋紅地回他:
“好燙——”
“……什麼好燙。”傅敘白聲音喑啞。
岑慕被吻得有點暈,下意識胡言語。
“舌頭好燙。”
聽著說這話,傅敘白呼吸更加深沉。
他本就抑著自己,岑慕的這話無異于火上加油。
高燒中的男人,也沒什麼克制可言。
而且,他沒想到的是,這樣竟然還取悅到岑慕了。
他角勾勒著,問:
“喜歡這樣?”
岑慕誠實點點頭:
“好像……還不錯。”
傅敘白:“還要嗎?”
岑慕這回卻是拒絕。
“不要了。”
傅敘白手掌探腰間,“嗯?”
岑慕:“你是病號,要好好休息,剛才你不是想睡覺嗎,現在可以好好睡覺了。”
傅敘白聲音落到耳中:
“我不用休息。”
岑慕:“……”
傅敘白滾燙的舌又去吻耳垂。
岑慕覺有些,忍不住想躲,傅敘白卻是抓住手腕,啞聲道:
“還有更燙的地方,要一下嗎。”
說完,沒等同意,傅敘白便帶過去。
明明是生病需要休息的男人,狀態看上去卻更加好了。
已經是秋季,岑慕卻仿佛整個人被火爐烘烤著,從里到外都是熱氣騰騰的。
孔里面散發出來的熱氣蒸騰著,背上的汗珠順著脊柱落下來,然后滴落在床單上。
男人話不多,氣息也很沉,作卻比往日要兇了許多。
岑慕聲音不太連貫,卻還是逞強地說:
“要是……明天病不好,你可別怪我……”
傅敘白一聲不吭,用自己的方式回應岑慕。
岑慕后來有些氣,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傅敘白不覺得疼,只是在臉頰一側說道:
“病不好也沒關系,我就在家休息,明天繼續這樣。”
“繼續讓你開心。”
岑慕被他驚了下,咬牙道:
“傅敘白,你……唔。”
傅敘白沉聲笑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岑慕:“……”
……
……
臥室那邊氣氛火熱,另一邊房間卻是愁云布。
常菀聽說傅航下午做的蠢事兒之后,忍不住一掌拍到他上,“你沒事兒跟你小叔說這些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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