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也催促他。
“走吧。”
傅敘白卻道:
“不急,我還有事沒理完。”
傅母好奇道:
“什麼事兒?”
傅敘白:“一些私事。”
岑慕本沒抬頭,手里拿著筷子,低頭認真的數著碗里面的米粒。
臨走之前,這人竟然還撂下一句話。
“我等你。”
顯然,他這話就是對岑慕說的。
岑慕:“……”
若不是傅母還坐在旁邊,岑慕肯定要狠狠瞪他一眼。
臉蛋微紅,又怕傅母看出來端倪,只得快速的吃了幾口飯,然后說道:
“我吃飽了,先上樓,媽您慢慢吃。”
傅母點頭:“好,你先去休息。”
等岑慕上了樓,發現傅敘白正站在屜旁邊看著手中的藥膏說明。
他穿著襯,手臂微微抬起,那線條明顯,結實的手臂上青筋若若現,手中拿著的那管藥膏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大概是聽到門口有聲音傳來,傅敘白轉看,淡道:
“吃完了?”
岑慕站在門邊,沒打算過去。
“你手里面那是什麼?”還有些警惕地看。
傅敘白輕微挑眉,然后淺笑一聲。
“你很抵?”
岑慕站了一會兒就有點累了,還是選擇躺到床上,然后不太自然地問他:
“這藥膏是負責抹哪里的?”
傅敘白:“你不舒服,這是幫你沒那麼疼的藥膏 。”
岑慕憋了幾秒,憋得臉蛋都有點紅了。
“……流氓。”小聲說道。
傅敘白沉默好一會兒。
他今日好像還沒對做什麼太過分的事。
但他也沒打算反駁,只是走到附近,溫聲道:
“抹了藥膏,會舒服一點。”
見他走過來,是真的要幫的模樣,岑慕難得退了一回,順便還蓋上了被子,“我不用那個,你要是想用,就自己用。”
“我用?”
“對,就是你用。”
“可是,腰疼的不是你嗎。”傅敘白緩緩道。
“腰疼?”岑慕愣住。
“嗯。”傅敘白把藥膏說明放到面前,“專門治療腰肢疲勞過度的活止痛膏,加以按,應該會好的快一點。”
“……”
傅敘白看:“想到哪里去了。”
岑慕:“……我還以為你買的是什麼不正經的藥膏。”
傅敘白:“比如呢。”
岑慕清了下嗓子:“是我誤會你了,你果然不是那種人。”
傅敘白睫微垂。
“你沒有誤會。”
“那個也買了。”
岑慕:“……”
傅敘白:“那個在屜里面,要拿出來給你看看嗎。”
岑慕深呼吸一口氣,睫眨的頻率變得更加快了。
“不用。”
傅敘白:“因為怕你疼,所以專門詢問了別人,說是抹藥也有一些作用。”
岑慕眉頭跳,“你還問了別人?”
傅敘白:“嗯。”
岑慕:“……誰?”
傅敘白:“醫生。”
岑慕:“……”
幾秒后。
更像是生氣,直接轉過去,讓傅敘白給自己在腰上按抹藥。
索讓他當苦力給自己服務好了。
反正罪魁禍首也是他。
傅敘白開服,只出來一小截白皙的腰肢皮。
他掌心抹上藥膏,雙手充分生熱,然后放在腰上,認真的給按著。
岑慕本就沒睡夠,此刻再被人這麼伺候著,只覺昏昏睡。
但還是忍不住提出意見:
“傅敘白,你手勁太重了,輕一點。”
“唔……會痛。”
傅敘白聽著這話,手掌輕微一頓。
他倒是忘了,岑慕一向氣,稍微痛一點就要屈。
只是這話——
似乎有些耳。
昨晚聽說過很多遍了。
沒想到,白天也會聽到。
但傅敘白只是停頓幾秒,然后放輕力道,繼續為按著。
岑慕把腦袋埋在枕頭里面,發現傅敘白調整力道之后果然更加舒服了。
整個人被耐心的按著,岑慕舒服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著。
隨著傅敘白手掌微微用力,忍不住輕哼,完全是下意識的悶哼了一聲。
聽到似小貓般的出聲,傅敘白眸更深,低垂的睫遮擋住琥珀瞳孔中暗藏的濃重。
他看了眼墻上的時間。
此刻已經快要兩點半了。
開車到公司的話,也要三點了。
其實下午,也可以不去公司。
只是——
哪怕他愿意曠工,估計床上的這位也不會配合。
所以傅敘白還是收斂了不去上班的心思,繼續認真的完自己的任務。
岑慕一開始還在,后來就逐漸發現不對勁了。
那雙手……好像逐漸越去越偏,后來還到了不該去的地方。
岑慕睡意猛然沒了,昨晚的某些記憶再次涌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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