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能拿人怎麼樣。
就是沒想到曹冰因胡言語中的所謂“報答”,來的快而迅猛。
沒多久兩人同工作室的其他幾位同事一起出差林城,住海灣酒店,酒會那晚雙雙喝醉被扶到了各自房間。
曹冰因做夢都想不到,這輩子會跟陳禮來上這麼刺激的一出。
把他給睡了。
還是自己主爬上的床。
曹冰因往過幾任男友,有名分的,沒名分的,都有。那晚喝斷片實在荒唐,出來黑找了點水喝,回來發現床上躺了個男人。
以為是前段時間吵了一架,這會又悄過來找的那位。
“怎麼這次知道過來跟我低頭了?”說著醉醺醺的話,然后鞋子一一丟,上了床,趴在人上,人不,打他,“你他媽找我不就只是為了想睡我?解決需求,裝什麼大尾狼?還睡。”
說著黑咕隆咚的就開始人服,人服。
陳禮頭昏昏的,忽然一陣香在懷,單了十多年從沒沾染過葷腥的男人哪里經得住這個。他以為是在做夢,在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找個伴。
于是兩人被子一蒙,差錯,顛鸞倒,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曹冰因著□□在被子里翻了個,搭在了陳禮上。
順便了一把。
“......”宿醉的意識已漸漸清醒的陳禮此刻瞬間睜大了眼,接著彈坐而起。
眼睛視線直直的落在被子里,側的人上。
等到看清人長相的時候直接低頭抬手狠狠摁了幾下太,然后錘打了幾下腦門。
摁捶打的作還沒結束,就聽旁邊啊的一聲,曹冰因扯著被子坐起,將被子全拉扯裹在了自己上。
把陳禮整個明晃晃的晾在那。
“......”
“......”
空氣一瞬間的安靜凝滯。
陳禮頗為無助的扯過凌在被子旁邊的一件服,遮在了自己的重要部位。轉而一點一點磨轉視線,跟曹冰因那雙快要瞪掉下來的眼睛對上。
半天,道出一句:
“這該不會就是你說的報答什麼知遇之恩吧?”
“......”
陳禮先開的口。
曹冰因眨了眨眼,余里將周邊視野環境打量了一番,確定這不是自己的房間,所以,是自己送上門的......
頭還有點疼,昨晚酒會喝酒的場景漸漸涌出,也漸漸清晰了這荒唐一夜的來由。
接著從旁邊灑落的服里找到自己的一件,扯著塞進被子里,一邊給自己穿一邊看了眼陳禮說:“那個,你要是喜歡這麼認為,也、也行。”
陳禮:“......”
“都年人——”
“我要說,這種方式,是以怨報德呢?”陳禮一臉反被占了便宜的痛苦表。
曹冰因如醍醐灌頂,接著視線從上往下,“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
空氣再次死一般的寧靜。
“真的是啊?”又重復問了遍。
“......”
“不是,您這麼大歲數——”曹冰因無奈之際莫名有點想笑。
陳禮沖人投來了死亡凝視。
曹冰因:“......”
曹冰因不知道自己怎麼出門的,服零零落落的從床邊,從地上拾起來,陳禮正坐在那低頭垂眸無語這種事發生在自己上的時候,一只手過來去扯他遮在上重要部位的那件服。
“......”
只見他死死的揪著不放,“你還想干什麼?”
“......”
曹冰因心罵了聲娘。
“不干什麼,這件好像是我的服。”
“......”
陳禮低頭看了眼,一把撈過丟給人,然后三兩下將自己的服也穿了個徹底。
曹冰因衫不整慌里慌張的出了門,然后不管不顧直接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把門帶上,鎖死。
然后罵罵咧咧了小半天。
因為以對陳禮的了解,他估計已經把罵的無完了。
為了以絕后患,還立馬翻騰找了片避孕藥出來趕吃了。
那次之后,兩人就更不對付。
互相看不順眼。
走哪兒都躲著。
靠,又不是故意的。
曹冰因也很郁悶,真沒想過睡什麼窩邊草。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陳禮。
最郁悶的是搞得像是他吃了什麼大虧似的,明明這種事生才吃虧好吧,都沒說什麼。
但又是在同一個地方上班,抬頭不見低頭見,主要是曹冰因,為下屬,總歸有需要找上陳禮的時候。
事后第一次拿著文件過去讓人簽字,不耐的往陳禮辦公桌上面一丟,“簽個字。”怪氣。
“......”
甚至說帶了點頤指氣使在里邊。
陳禮咬咬牙,耐著子沒跟人一般見識。
恨只恨那份解約合同做的太慢了,早知道應該趕在人反悔之前。不然也不會有這麼些糟心事。
第二次必須找人是月末的工作容匯報,這次不是讓人簽個字那麼簡單,得一點一點的跟人做說明。
椅子拉開,曹冰因拿著自己做好的表放下,工作容上面都有標好的日期。
也不管陳禮聽沒聽明白,只顧自己說,快速的說,就是說到酒會那天時候扯到了一筋,說的磕絆了些,但也是整整齊齊的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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