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扯扯,“不是,是我家人過來看我,然后又要走了,所以我問下。”
工作人員整理著手里的道箱子:“哦,那你是問對人了,能走,路很安全。”
蘇梔:“好,謝謝啊。”
“不客氣。”
蘇梔打聽完往回走。
周宴拾手傷漸漸愈合,就是一條針后的線歪歪扭扭在那很是難看,還沒完全落。
下班后的傍晚蘇梔沒著急回酒店,先是給周宴拾了點消炎藥水,纏繞在上面的紗布自然已經全部揭開不再包著,傷口旁邊破損后剛剛恢復了些的紅皮看上去頗為惹眼,跟旁邊的正常相差不。
袖口往上捋,蘇梔發現前幾天在周宴拾上發現的小紅疹子一樣的紅片狀,越來越多了。
頓時揪著不放起來:“你這嚴重好多,我們現在過去前面大醫院皮科去看看。”
“沒事,”周宴拾把人拉住,“真的,小時候偶爾的老病,過幾天就會好。”
蘇梔:“老病,真的嗎?”
周宴拾:“真的。”接著繼續給人定心丸,“我是醫生,我的話你都不信?”
蘇梔頓了片刻,這才作罷。
因為不想帶筆記本回去索就在辦公地方敲了點資料然后再準備走。
周宴拾在跟李賀通電話,他明天一早就要返回貴嶺,李賀訂了明晚零點飛京宿的機票,研究院有個重要的會議需要及時回去開。
一通電話講了二十多分鐘,剛掛電話,蘇梔便停下敲著的鍵盤,看過周宴拾待:“我剛問了問后勤一員工,他家是前面東城的,每次回家要經過前面國道,他說國道已經正常通車了,昨天剛從那邊經過。”
“老婆費心了。”周宴拾拉了張椅子坐過去。
蘇梔手扯住人手,將傷口又近細看了看,“每天記得藥水,”在周宴拾這個醫學教授面前反客為主,“吃飯還是要忌口,起碼也要一個月不去辣椒刺激的東西,防止發炎,會留疤的。這上面的線沒了之后記得每天那支祛疤膏,每天都要涂,我看了是那種按的手法,你要是嫌麻煩,可以找李賀幫你涂。”
“......”周宴拾聽到最后一句直接將手從蘇梔手心里走了,“你不介意他,我介意。”接著指了指蘇梔亮著的電腦屏幕:“好了,我四肢健全,你忙完了就把電腦關了,我們回酒店睡覺。”
“......”
聽到睡覺兩個字蘇梔莫名下意識般的了腳趾。
接著想起來一件事,然后跟人說了聲“等等,我去拿個東西”,就起出了門。
今天把水杯落在演員那邊的化妝間了,還是拿過來再走。
整個場館已經沒有了白天的喧囂,變得很安靜,畢竟時間已經不早,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離開要麼回了住,要麼聚餐或者去干別的。
蘇梔加快腳步走到化妝間門口,一把握上門把手準備推門,然后停住了作,因為里邊很是明顯的一生和一男生在低語說話,還有曖昧的音,立在門口聽得仔仔細細。
蘇梔腦袋一熱,立馬燙手似的將握著的門把手給趕松開,然后轉往回走。
這是,遇到真正私會的了。
大概是想著這個點劇院里不會再有人吧。
自然是不會沒眼到去壞人家小好事。
周宴拾已經拎著蘇梔服在那,見人過來,手給人披上,“東西沒拿麼?”
蘇梔抬胳膊配合人作把厚羽絨服穿上,哦了聲,“那邊門好像是上鎖了,我明天拿吧,不著急用。”
蘇梔第二天提前問陳禮請了半天假,然后沒那麼趕早的過去劇院,而是給周宴拾收拾東西,送人離開。
“這是我同事送我的土特產,剩了一瓶,你帶走嘗嘗,還好吃的。”蘇梔說著找了個手提袋幫人裝,“你也沒圍個圍巾,外邊好像還起風了。”
正啰嗦著,手被周宴拾拉著牽引過,蘇梔垂眸不看人,小姑娘明顯有點分離焦慮,說舍得肯定是假的。
“照顧好自己,小趙不是住你旁邊房間麼,有事了別不好意思喊,你老公給開著工資呢。”周宴拾拍了拍人的肩。
蘇梔悶應了聲嗯。
“抱一會兒,等下就抱不到了。”周宴拾把人攬懷里,“忙完記得早點回家。”
“不親麼?等下也親不到了。”
周宴拾哼笑,低頭上,“好,親。”
一個月后,《晚餐》排演結束,線上購票正式開啟。
但是在預演前一天晚上,整個工作室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僵局。其中一筆數目不小的投資款項出了問題,對應法人涉及了非法易,賬戶被直接查封了。
為預演邀請的各路和觀嘉賓都已經通知到位,如果明天一早宣布說準備了兩三個月的劇目直接停擺,可以說是給業對手徒增笑料。
陳禮大晚上忙的焦頭爛額,開始聯系之前看不上的小投資人,結果人直接甩了他臉子。
辦公室里其他人竊竊私語:
“我手頭上錢太了,每天都不夠我自己花的,不然我也投進去些解解燃眉之急,就是我那仨瓜倆棗的太了。說實話咱劇目每次制作方面都很良,目前為止還沒怎麼虧本過,就算效益不好,也只是說賺的不多。投資風險真的不大。”
“怎麼會遇到這種事,還是第一次遇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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