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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身為奴?紈绔夫君為我掙誥命》 第54章 作弊

“主子,我們現在是去長公主府,還是……”流火小心翼翼地問道。

沈今棠的目從窗外收回,微微一頓后,輕聲開口:“百川書院。”

答應過顧知行的事,從來不會食言。

今早才答應要去見他,自然不會讓他久等。

“是!”

馬車在流火的呵斥聲中緩緩啟,馬車一路向著百川書院的方向駛去,車碾過青石板路,發出輕微的軋軋聲。

車窗外,街景如畫卷般徐徐展開,行人往來,喧囂漸遠。

過車簾的隙灑在沈今棠的上,為影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邊。

百川書院。

顧知行一大早就來到了百川書院,可一想起沈今棠早上跟他說的那些話,心里便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整個人懨懨的,提不起神。

不過,這倒也沒引起旁人的太多關注——畢竟他之前來書院要麼遲到,要麼干脆翹課,偶爾來了也是趴在桌上睡覺,早就被眾人習以為常。

“老大!”葉輕舟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于是低了聲音喊他。

聽到葉輕舟的話,顧知行微微側了側子半靠在桌沿,去聽他說話。

葉輕舟忍不住湊近了些,眼睛里著期待,低聲音說道:“老大,昨天你走得早,今天我們去斗蛐蛐唄。”

斗蛐蛐?

顧知行想起葉輕舟用五百兩黃金買的那只蛐蛐,瞬間了翹課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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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想開口應和,一道冷厲的聲音突然響起:“夫子,顧知行和葉輕舟二人又在課堂上頭接耳!”

宋鶴眠坐在不遠,目如冰,冷冷地盯著他們。

上次被顧知行當場下了面子,他總想著找機會讓顧知行出丑,好報復回來。

聽到宋鶴眠的話,夫子看向顧知行和葉輕舟的位置。

葉輕舟還沒來得及坐直,便看到了夫子沉的臉

于是乎,他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好。

可夫子的目還是如刀般落在他們二人上,語氣嚴厲:“你們兩個,下課后去我書房領罰!”

葉輕舟頓時脖子,小聲嘟囔:“老大,這回可慘了……”

顧知行卻只是微微挑眉,懶懶地勾起角,似乎對夫子的訓斥毫不在意。

領罰?

他不罰別人就是好事,誰還敢讓他領罰?

左耳朵進右耳多出的事罷了。

夫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嘆了口氣,拿起手上厚厚的試卷,道:“諸位昨日的試卷,老朽已經批過了。”

話音剛落,教室里瞬間安靜下來,空氣都似乎凝固了。

當眾讀績,這不是丟人嘛!

可夫子不管這些,只是翻開績冊,緩緩開口:“此次月課,所考乃《論語》章句及策論,旨在察爾等對圣賢之學的領悟與運用。績分甲乙丙丁四等,甲等為優,乙等為良,丙等尚可,丁等則需勤勉。”

說罷,夫子從案幾上拿起一卷批閱好的文章,目掃過眾人,開始念道:“張生,策論見解獨到,對經典闡釋深刻,文章邏輯嚴謹,辭藻亦佳,甲等,你再接再厲,莫要驕傲。”

張生微微欠,臉上難掩欣喜之,作揖道:“謝夫子夸獎,學生定當努力。”

夫子又拿起一卷,說道:“顧晏清,你對經典尚能理解,策論也勉強篇,只是見解不夠深刻,論述也稍顯凌,丙等。你往后多下功夫,深鉆研經典,條理文章思路,定能有所進益。”

顧晏清輕聲,拱手道:“謝夫子指教,學生明白,定會用心鉆研,下次不再辜負夫子期。”

宋鶴眠坐在一旁,眼神里滿是不屑。

不就是個甲嘛,乙嘛,有什麼好得意的?

“宋鶴眠,此次月課,你對經典生疏,策論更是條理不清,詞不達意,丁等。你回去后,潛心向學,莫要再荒廢時。”

突然,夫子的聲音落在了宋鶴眠上。

宋鶴眠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像是被晨曦染的朝霞,他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腳步有些凌地走上前,從夫子手中接過那張試卷,低著頭,不敢與夫子對視。

一旁的葉輕舟見狀,角微微上揚,低聲嘟囔了一句:“活該!”

聲音雖小,卻滿是幸災樂禍的意味。

“葉輕舟,你還笑?”夫子將戒尺拍在桌子上,發出劇烈的聲響:“人家好歹還寫了,你呢?一個字都不寫,態度實在是惡劣得很!連個丁都夠不上!”

葉輕舟毫不在乎的上前取下來了自己的試卷。

他老爹還管不了他呢,得著一個夫子來跟他說態度?

“顧知行。”夫子又念到了顧知行的名字。

眾人瞬間屏住了呼吸。

葉輕舟尤其張,比自己出績的時候還要張。

之前老大跟他一樣都是白卷的,可是昨天老大也不知道是了什麼瘋,竟然開始寫試卷了。

這般努力,若是最后也還是個丁,可怎麼辦啊?

“呵!”宋鶴眠則是冷笑了一聲,斜著眼去看顧知行。

在他眼里,顧知行這種天不務正業的紈绔,績肯定慘不忍睹。

葉輕舟同宋鶴眠這一點的認知倒是相同的,都不認為顧知行會得到什麼好績。

畢竟顧知行從小到大是怎麼玩過來的,他們再清楚不過。

“顧知行,文章通順,對經義理解有自己的思考,然論述稍欠火候,乙等,仍需進。”

夫子看向顧知行,說道:“你這段時間進步不,再接再厲。”

然而,當夫子念出顧知行的績時,整個教室瞬間炸開了鍋。

有的驚訝,有的不屑,有的嫉妒。

一片嘈雜聲中,葉輕舟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喊道:“我就知道老大厲害!”

周圍幾個平日里跟顧知行走得近的學子也紛紛附和,鼓起掌來。

宋鶴眠的臉瞬間變得鐵青,他死死盯著顧知行,咬牙切齒道:“這不可能!他平日里吊兒郎當,怎麼可能考出這樣的績?”

公布完績,夫子目掃過眾人形態各異的神,語重心長地說:“績不過是一時之鑒,爾等以此為契機,查補缺,在求道之路上穩步前行。”

宋鶴眠不相信顧知行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進步的這麼快,突然他的眼睛變亮,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夫子,他肯定作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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