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了,那晚上那伙人做的迅速又利索,又是堵又是套麻袋的,顯然是提前知道周大人的行蹤的,可他們循跡追過去的時候,什麼都沒查到。
都過去了這些時日了,還是什麼都查不到。
周大人一腳踹了過去:“廢,一群廢!”
這麼多天了還查不出來,他真是養了一群廢。
下屬被踹飛了,他咳嗽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周大人瞪著眼睛:“繼續去查。”
他還不信了,就算翻遍這徐州城,他也要把人找出來。
…
陸宅。
陸封寒收到了周大人的請帖,說是邀請陸封寒參加其母親的壽宴。
昭昭正在哄小寶玩,聞言放下了小寶。
陸封寒問德順:“周大人都邀請了什麼人?”
德順把周大人邀請的賓客和陸封寒說了一遍,這些天一直有人暗中監視著周建新,也知道他家奴仆的作,很快就把周大人邀請賓客的名單查出來了。
陸封寒聽完勾笑了下。
周大人此次邀請的賓客竟然幾乎都是和貪污案有關的員,陸封寒一想就知道了,想來周大人此番只邀請了所謂的好友,而這些好友則多半是與周大人勾結的。
先前他還琢磨著該怎麼不驚地把這些人抓起來呢,沒想到這個宴會幾乎就可以一網打盡了,倒省了他許多功夫。
現在兵將已經城了不,還有許多在城外候著,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陸封寒住請帖:“明天把他們全抓起來,一個不落。”
昭昭聞言也放了心,這周大人臨了還做了個好事,把這些涉案的人員全都聚集起來了,倒省了陸封寒許多力氣。
翌日,陸封寒獨自去赴了宴。
周府門前很是安靜,畢竟也沒請幾個人,陸封寒下了馬,然后讓兵將悄悄圍住周府。
里面,宴席剛剛擺上。
周大人飲了一杯酒,他的傷還沒好全,可還是耐不住饞酒,此番喝了一杯下肚,就覺得舒坦多了。
他招呼著客人:“都吃酒啊,單坐著干什麼。”
眾人推杯換盞,場子也熱鬧了起來。
而一墻之隔的眷們也在用著膳,周夫人心里厭煩,卻還是不得不招待這些眷。
正在飲著酒,陸封寒過來了。
周大人放下酒杯,笑道:“陸大人可是來遲了,我們都喝上酒了。”
一旁有人附和道:“是啊,陸大人來晚了,要自罰三杯才行。”
陸封寒看了一眼:“宋知州怎麼不在?”
周大人笑道:“宋知州子不適,今兒沒過來。”
陸封寒心說看來他還得去宋府一趟,不過瞧著這樣子,宋知州應該沒察覺出不對來。
周大人說著起,往陸封寒后看了看:“陸夫人怎麼沒來?”
他的帖子中自是邀請了陸封寒夫婦,他的賊心還沒死,他想著多看昭昭幾眼解饞。
陸封寒眼底的溫度冷了幾分,他沒想到周建新這個時候還惦記著昭昭,真是令人作嘔。
見陸封寒沒說話,周大人又道:“莫不是弟妹子不舒服?”
陸封寒搖了頭:“都不是,我沒讓過來,畢竟這種事還是不要親眼見到的好。”
周大人愣了,這壽宴有什麼不好見的。
一旁的賓客們也竊竊私語起來,他們覺得陸封寒今天有些不對勁兒。
周大人過來拍了拍陸封寒的肩膀:“陸大人今兒怎麼了?”
陸封寒后退了一步,他嫌惡地拍了拍周大人過的地方:“我今天,是過來辦案的。”
“來人啊,把他們都給我拿下。”
話音落,就有一隊銳的人馬進來,然后把周建新等一干人等全部拿下。
眾人被這場面弄懵了,這陸大人不過是個小,哪里來的這樣的權利。
而且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卻已經全被捉住,然后按倒在地上了,連跑也跑不了。
周大人覺出不對了,他罵道:“陸欽,你個賊子,你是聽了誰的命過來的,我告訴你,待我日后出來絕饒不了你。”
周大人不傻,這些人一瞧著便是兵將,陸欽這麼個小當然使喚不,那必然是更高一級的員派遣了兵將過來的。
這樣一想,周大人就知道陸欽定不是真心同他相的,而是奉了命過來查案的。
他周建新手里犯下了不事,不過最重要的就是私鑄錢幣,只要這個事不被人發現,旁的頂多關押他幾年,所以他一點不怕。
陸封寒勾:“周大人死到臨頭了,還這麼。”
德順上前了一步:“周建新涉貪污案、.案、私鑄錢幣案,按大齊律,現捉拿歸案,來日待審,”他說著看了眼一旁的員:“其余涉案人員,俱都關押待審。”
所有人都懵了,周大人更是愣在原地。
他覺得他怕是幻聽了,私鑄錢幣案……
這件事竟然被查出來了,那全都完了,他怕是難逃一死。
不行,他不能就這麼認命,可他現在逃也逃不出去,他該怎麼辦?
對了,聯系宋知州,現在只有宋知州有辦法,讓宋知州把這陸欽給殺了,這樣他們才能無事。
可他現在跑也跑不了,他向一旁的小廝使了使眼,那小廝得了暗示就要去報給宋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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