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現在想起蕓娘的話子都忍不住抖一下,知道蕓娘是真的能做出來這事的,也不得不聽話。
一旁燭臺里的燈花了一下,“噼啪”的輕響。
蕓娘見昭昭這模樣,便知道昭昭已經想明白許多了。
蕓娘笑道:“子還是要慢慢養的,尤其你這幅好容。”
“按著醉月樓的規矩,姑娘們都是十五歲以后便能掛牌接客了,昭昭你前不久剛滿了十五,眼下因著這病已經耽擱了好些天了。”
昭昭心里一個激靈,忍不住掐住了手心。
“怎麼樣,可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昭昭說。
當然不敢明面上擰著來了。
昭昭想跑,先前是一直病著,也沒力氣逃跑,現在病好了,正可以伺機逃跑,無論如何,是不想做花娘的。
昭昭有些想哭,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前世是要被送去做妾,好不容易重活過來,竟然被賣進青樓做花娘!
蕓娘側過頭看向一旁的丫鬟珍珠:“前些日子進來的姑娘可安置好了嗎?”
昭昭心里明亮,這是和一樣被賣進來不肯同意接客的姑娘了。
“一共進來了五個姑娘,其中四個已經掛牌接客了,還有一個不肯低頭,”珍珠說。
蕓娘喝了一口茶:“就按老規矩來吧,”說完,似是才注意到昭昭沒走:“夜也深了,便回去歇著吧。”
昭昭應聲,和珍珠一起出了房門。
剛轉過回廊,就瞧見一個老嬤嬤領著一個姑娘過來。
那姑娘是昭昭認識的,正是和同一天被賣進來的!
那姑娘委頓,襟上的盤扣散開,臉上還帶著淚痕,想來是這嬤嬤的手筆。
離的近了,昭昭才發現那姑娘雙手被捆著,應該是怕那姑娘自殺或自殘,醉月樓里最看重臉和,自然是半點差錯都出不得。
這捆人的法子也是醉月樓獨有的,能將人捆得的,卻半點不會傷到手腕上的。
昭昭一愣,按說就算不肯接客,也不至于這樣被磋磨啊。
果然,老嬤嬤同珍珠道:“這姑娘是個烈兒的,這麼些天下來一直不肯低頭也就罷了,剛剛竟然尋了機會逃走了。”
珍珠聽了竟半點也不生氣,還頗有興味地道:“喲,這脾氣怪烈的。”
說罷,珍珠看著那姑娘笑起來:“嬤嬤,這是不知道咱們醉月樓的規矩呢。”
“咱們醉月樓做到今天這程度,不老爺都過來,豈能一個小姑娘說跑便跑了,那咱們醉月樓什麼了,豈不是說來便來,說去便去?”
原來這醉月樓各重院子里都設了護衛看守,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何況就算跑出了這醉月樓,這一條街巷都是青樓楚館,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最怕姑娘們跑出去,故而在街巷的兩端都有看守的護衛,當真是翅難逃。
聽著珍珠這番話,昭昭的子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這樣的布置,就是個武藝高強的男子也逃不出去,更是別想了!
珍珠似是說夠了,抬手住那姑娘的下:“往日是對你太好了,竟你忘了如今你的賣紋契都在醉月樓里了,當日可是你的兄嫂親手把你賣進來的,銀兩也是點清了的,你現在是醉月樓的人。”
“要怪,就怪你兄嫂吧。”
那姑娘的神終于有變化了,眼淚倏地流下來,可還是咬著牙不肯低頭。
珍珠也不多說,直接就老嬤嬤把那姑娘帶進了回廊盡頭的暗室里。
昭昭停在原地,沒有走。
心跳的很快,汗也濡了手心。
過得刻,昭昭聽見了布帛撕裂的聲音,繼而是那姑娘的求饒哭喊聲:“放過我,嬤嬤放過我吧,我想通了,我愿意接客……”
暗室里的聲音逐漸停下來,可那聲音卻久久留在了昭昭的心頭。
那樣有骨氣骨頭的姑娘,竟也低頭服了!
一旁的珍珠輕嘆了口氣,口吻有些無奈:“這姑娘真是,非要吃些苦頭才低頭,倒不如一開始就同意,”說著看向昭昭:“昭昭姑娘也累了吧,病還沒大好呢,快回去歇息吧。”
殺儆猴看。
昭昭再傻也知道珍珠的意思,的聲音在夜風里有些不穩:“那昭昭就先回房了。”
很快,昭昭就回到了屋子里,一進屋便倒在床榻上,眼下該怎麼辦?
昭昭心知這是珍珠給做的一場戲,可這雖是戲,卻也是真的,若是不聽話,等著的便是剛才的下場。
何況,就憑自己也本跑不出這醉月樓。
昭昭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連覺也沒睡足,第二日便有些昏昏沉沉的。
昭昭剛用過早膳,珍珠就過來了:“昭昭姑娘,明日你便接客吧。”
這麼快!
昭昭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啦,好張,小天使們多多評論啊,評論隨機掉落紅包!!!
第2章
分明昨天還說要讓再養幾天子,怎麼忽然就要接客了。
昭昭咬住:“珍珠姐姐,怎麼忽然這麼快就要接客?”
“是蕓娘的吩咐,眼下蕓娘正忙著,等用完晚膳后你再過去見蕓娘便可,蕓娘說親自同你說你明天要做什麼,”珍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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