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僥幸得手了,這樣一來也很容易查到上。
不能把自己也給搭里面。
可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麼方法呢?
蔣琬想的頭都要痛了,還是沒想出來。
蔣琬長舒了一口氣。
慢慢來,總能想到一個萬全的法子的。
…
聽竹院。
眼見著就要到用晚膳的時候了,陸硯還沒回來。
霜霜準備打發人去問一下。
正在此時,柳川回來了:“夫人,大人有些事,得晚些回來,他讓您先用膳。”
霜霜點頭:“好。”
今兒是陸硯述職的第一天,說不定是有什麼要事。
既然如此,就不等陸硯了,先自己用膳吧。
…
另一頭。
陸硯離開皇宮后,去了陸晉的墳前。
陸晉葬在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到得夏日時,這里會是漫山遍野的郁郁樹木。
陸硯提著燈立在墳前。
他看著石碑上的“陸晉”二字。
他的兄長已經離開好幾年了。
陸硯抬手上了石碑。
他想起了許久以前的事。
陸敬岳在外忙碌,高氏不仁,他和陸晉幾乎是相依為命著長大。
他們倆要比尋常的兄弟間更好。
直到鎮國公府一府人被貶到苦寒之地,陸晉子逐漸不好,染上疾病,藥石罔效而亡。
臨死前,陸晉代他好好照顧蔣琬母子。
而今,蔣琬卻做出了這樣的事。
陸硯閉上了眼睛。
他還記得,當時陸家被貶,周圍的人都把他們當做瘟疫,只有蔣琬毫不怕。
還嫁給了陸晉,生下了陸思朗。
后來,一直照顧生病的陸晉,照顧府里上下所有的人,里外持。
是他最敬重的大嫂。
陸硯睜開了眼睛,然后俯下。
他給石碑前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然后舉杯輕輕了一下。
一飲而盡。
就像是從前他和陸晉喝酒時一樣。
陸硯想,他哥哥會明白的。
若是陸晉還在,也會同意他的決定的。
…
陸硯回去時霜霜剛睡著不久。
他從外面回來,上帶了不寒氣。
故而陸硯先去凈室洗沐了一番才回來。
霜霜本就沒睡,聽到靜就醒了,的聲音有些慵懶:“回來了。”
陸硯上榻:“吵醒你了?”
霜霜搖頭表示沒事,問陸硯:“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陸硯的聲音低沉:“我去哥哥的墳前看了下。”
霜霜抬眼,然后抱住了陸硯。
知道陸硯和陸晉極好,之前陸硯也時常去看陸晉。
著霜霜的溫,陸硯才覺得逐漸活過來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霜霜從陸硯懷里離開:“什麼事?”
陸硯思量了片刻,然后告訴了霜霜蔣琬做的事。
這畢竟關乎霜霜本,而且時機也了,是該告訴霜霜了。
霜霜聽后徹底懵了,一也不。
從沒想過,這事竟然是蔣琬做的。
可既然陸硯告訴了,那說明這件事是真的。
在心里,蔣琬一直是溫善良的大嫂,怎麼會?
而且蔣琬有什麼理由這麼恨,這麼想要的命?
想起方才陸硯說的,若非是蔣寒了心想留下,那些殺手早就按蔣琬的意思,隨便找個地方把給殺了埋在哪里。
霜霜打了個寒。
忽然覺得有些害怕,蔣琬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
在回來后,蔣琬也一破綻都沒,還是一派關心的樣子。
看著霜霜這模樣,陸硯心疼地攬住霜霜:“怎麼了?”
霜霜的聲音很輕:“我就是覺得有些害怕,還有些不敢相信……”
任誰都不會把這事和蔣琬聯系到一起。
此刻,霜霜對蔣琬的既害怕又不解,很是復雜。
陸硯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蔣琬這麼恨霜霜。
陸硯輕輕著霜霜的背脊,明天他便把這事和陸老夫人說一下。
陸硯問過了,明天陸思朗還要上學堂,不會在家。
陸思朗是陸晉留下來的唯一脈,陸硯自然在乎,他不想讓陸思朗知道這些污糟的事。
不管是因為什麼,蔣琬到底做出了這樣狠毒的事。
陸家,容不下這樣的人。
陸硯攬著霜霜躺下:“好了,睡覺吧。”
一切就等明天說明白。
霜霜卻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就是陸硯說的那些話。
陸硯見狀很是后悔,早知道他明早告訴霜霜好了。
他忘了霜霜的膽子有些小。
他輕輕拍著霜霜的背脊,好不容易,霜霜才睡著。
翌日一早,霜霜早早地就醒了,難得的沒有睡懶覺。
和陸硯各自洗漱,然后換了裳。
陸硯握住了霜霜的手:“走吧。”
霜霜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好。”
也想弄明白,蔣琬到底為什麼這樣想把置于死地。
…
正屋。
蔣琬習慣了早上照顧陸老夫人,故而一早就到了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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