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點頭,沒等多久就好。
等霜霜坐穩后,車夫駕著馬車往城中走。
馬車晃晃悠悠的,霜霜的頭發落到了肩頭。
的頭發又長又,披在肩上如同綢緞一樣。
可是這樣一來,脖頸就有些,霜霜索把頭發都攏到一側,這樣便舒服多了。
陸硯早就不看書了,他看著對面的霜霜。
陸硯覺得霜霜今天好像有哪里不一樣。
可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尤其是霜霜的,的本就紅艷艷的,天生便是如此,可現在瞧著還要更紅幾分,人極了。
陸硯想起上次他親霜霜時,把霜霜的口脂給親花了。
他想莫不是霜霜今天換了個的口脂。
這口脂更好看,讓人挪不開眼去。
尤其今天穿了水紅的。
紅,烏發,雪白的。
霜霜今晚仿佛是話本子里的怪,讓人見了一眼便丟了魂兒的那種。
陸硯的眉頭擰了起來,怎麼穿這樣?
一會兒的廟會上人那麼多,若是那些男人見了霜霜的相貌,定會盯著看個不停。
陸硯直起子,他想讓馬車轉過頭去,讓霜霜重新換裳過來。
可現在已經走出一半的路了,他再停也不好。
陸硯凝眸,他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讓柳川去買了個帷帽回來。
這帷帽垂著白紗,材質輕,正好能遮住霜霜的臉,而且還不影響霜霜的視線。
陸硯幫著霜霜戴上帷帽。
戴上帷帽后,這世界都朦朦朧朧的了,霜霜張口道:“陸大人,我不想戴這個。”
這次出來就是想看廟會的,這樣戴著帷帽多不方便啊。
陸硯牽著霜霜的手下了馬車:“聽話。”
霜霜咬,陸硯這人是越來越霸道了。
不過很快,霜霜就又高興了起來。
長街上都是人,火樹銀花,如夢似幻。
兩側的街道上都是小攤販,賣什麼的都有。
霜霜饞,看中了糖葫蘆,說起來許久都沒吃糖葫蘆了,停在小攤前不了。
陸硯有些無奈,這路邊的小攤最好還是不要吃,尤其霜霜的腸胃這麼脆弱,可瞧著眼的樣子,陸硯又舍不得不給霜霜買。
陸硯買了一糖葫蘆:“就只能吃這一個。”
霜霜點頭。
戴著帷帽,吃東西自然不方便,陸硯帶著霜霜去了一旁的樹蔭下,這里人清凈些。
陸硯幫霜霜開了輕紗,霜霜這才盡興的吃起糖葫蘆來。
吃了一霜霜還有些不滿足,不過看著陸硯的神,霜霜沒再要了。
兩人繼續順著長街往前走。
今天街上到都綁了花燈,亮如白晝,好看的不得了。
尤其一旁的河道里,停著無數只畫舫,畫舫上綁著各式各樣的花燈,遠遠去,星星點點,當真是好看極了。
霜霜想去坐下畫舫試試。
聽白熙寧說過,畫舫也是這里的特,可以包了船,然后夜游水景,很多人都喜歡乘畫舫。
霜霜拽了下陸硯的手心:“陸大人,我想坐畫舫。”
陸硯之前同曹平等人來過這里,這里有正經坐畫舫的,可也有許多人是了花娘同游的。
陸硯不想帶霜霜來這種地方,可瞧著霜霜的眼睛,他又同意了。
陸硯去了巷口同老板談。
他很快就定下了一艘畫舫。
一旁一個濃妝艷抹的婦人走上前,揮著帕子:“這位公子,你一個人坐畫舫多無聊啊,我們這兒有許多姑娘,彈琴唱曲都會,讓們陪了你同游多好啊。”
這婦人說著指了下旁邊的畫舫,這畫舫里都是些年輕姑娘,有的還生的很,只不過們上都有子風塵氣息。
這婦人便是老鴇了,姑娘們則是花娘。
們時常在這里攬生意。
這婦人離陸硯很近,陸硯聞到了上那子膩人的香氣。
陸硯后退了一步,他冷冰冰地道:“不必。”
這婦人一愣,心道莫不是這公子臉皮太薄了?
還要再招呼,就聽陸硯道:“霜霜,過來。”
原來霜霜方才一直跟在后面,這婦人沒看見,以為陸硯是一個人來的,才會攬客。
這婦人上下掃了下霜霜,脯、腰,還有都是絕之姿。
就算隔著帷帽,沒看見霜霜的臉,都知道這姑娘定是個絕,手下的那些花娘自是比不起的。
婦人恍然,怪不得這公子態度這麼冷。
這婦人接著去招呼旁的客人去了。
陸硯帶著霜霜上了畫舫。
畫舫很,各都綁了花燈,而且里面放了炭盆,很暖和。
其中用了一道簾子隔住,不必擔心被人看見。
霜霜打開了窗子,看著河里面各式各樣的畫舫,心都好了幾分。
陸硯見霜霜這神就知道很喜歡這里。
案幾上擺著幾道致的小菜,還有酒水。
兩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賞景。
倒是霜霜隔著窗子瞧見了另外一艘畫舫,那畫舫里一個小娘子依偎在男子懷里,然后勾著他親吻。
霜霜的臉紅了。
陸硯顯然也看到了,他輕咳了一聲,然后把窗子關上:“現在風,等會兒再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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