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月驚呆了:“姑娘,這是……”
巧月打小就在丫鬟婆子堆兒里廝混,雖然沒見識過,但聽過不那事兒,一瞧就知道這是親吻過后的痕跡。
方才霜霜只去了一個地方,那就是陸大人那,除了陸硯,別無他人。
巧月瞪大了眼睛:“姑娘,你和陸大人?”
霜霜低頭看了看紅痕,然后點了下頭。
巧月是的丫鬟,以后是要一直跟著的,要是有什麼事也瞞不過巧月,還不如直接告訴巧月。
霜霜抿道:“巧月,我是愿意的。”
而且還是主的。
巧月半晌都沒說話。
們姑娘是個庶的份,婚事全由裴正德和杜氏做主,一個不字也不能說。
而且依著杜氏和裴正德的德行,就算不是陸硯,也會是其他人。
相比較起來,陸硯位高權重,又年輕俊,而且最重要的是陸硯邊一個人都沒有,連個通房丫鬟都無。
細說起來,陸硯當真是極好的夫婿人選。
只可惜是做妾室,不過就算讓杜氏和裴正德做主嫁給旁人,也是做妾室。
綜合來看,陸硯是最好的選擇。
巧月點頭:“姑娘,奴婢知道了。”
巧月服侍著霜霜把裳下,然后出了凈室。
霜霜泡了好一會兒,覺得渾都舒坦了才起來。
換過裳后,霜霜回了房。
又晾了會兒頭發,等頭發干后躺到了榻上。
現在巧月也出去了,霜霜把玉佩拿了出來。
玉佩的裂紋果然又修復了一些,而且比上次修復的要多。
霜霜凝眉,難不是因為今天親的久一些?
還真有這個可能。
霜霜無奈地了額頭,這玉佩……
算了,能修復玉佩就是最好的。
…
接下來幾天,霜霜一直待在府里。
陸硯說是一兩天就會回來,結果第四天上才回府。
而且他回來時已經是傍晚了,在外面用過晚膳了。
巧月出去打聽了下,陸硯回府后直接去了書房。
霜霜心道難道陸硯還在忙嗎?
他們倆也有四天沒見,這期間玉佩一點都沒彈。
霜霜了腰間的玉佩,然后去了書房。
書房里,陸硯還剩些雜務要理。
這些是京里來的信函,今天下午才到,陸硯想盡早理完。
正忙著,門扇就被推開了,原來是霜霜進來了。
霜霜往室看了眼:“陸大人,你在忙嗎?”
陸硯抬眼:“馬上就忙完了。”
霜霜點頭,然后進了書房,練地從一旁拿過了小凳,放在陸硯旁,然后坐了上去。
霜霜知道陸硯正在忙,也不想打擾陸硯,因而閉上一聲不吭。
只是霜霜沒想到陸硯說的一會兒,竟然這麼長時間。
早就有些無聊了,霜霜無聲地嘆了口氣。
霜霜轉過頭看陸硯,從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陸硯的半側臉。
陸硯的皮很白,鼻梁直,下的弧線也很流暢,很俊。
可是他太過專注了,就仿佛邊沒有霜霜這個人似的。
霜霜有些懷疑,明明前幾天去送飯時陸硯那麼熱,怎麼今天又變的如此冷淡了。
真是搞不懂陸硯。
霜霜坐了好一會兒了,實在無聊的很,想找點事來做。
看來看去,霜霜想幫陸硯研墨吧,墨快沒有了。
霜霜站起,然后開始研墨。
今天穿的裳是廣袖的,袖子很長,研墨很不方便,一不小心就會掉進硯臺里。
霜霜索把袖子挽起來,正好到中間的位置,這樣一來就方便了。
把袖子弄好后,霜霜開始給陸硯研墨。
陸硯一旦專注起來,幾乎發現不了外界的事。
等他想蘸些墨時,才發現霜霜在研墨。
霜霜的手指纖長細白,這樣研墨,仿佛是仕圖里的貴,當真是賞心悅目至極。
只是霜霜出的那兩只胳膊,實在是雪白的晃眼。
這會兒墨也研完了,霜霜的手也有些酸了,坐了下來。
霜霜這才發現陸硯沒有再忙了。
霜霜問陸硯:“陸大人,你忙完了?”
陸硯回過神來:“還得一會兒。”
霜霜聞言蹙了眉,竟然還要一會兒。
霜霜抿:“好吧,那你繼續。”
陸硯繼續忙起來。
霜霜有些無奈,都這麼在陸硯邊晃了,陸硯還沒反應,這人簡直了。
后來霜霜有些困了,便回去了。
等回到屋里后,霜霜有些后知后覺,想起了那天陸硯說的話。
說他們倆不能過分親,陸硯今天應當就是在踐行他的那句話。
霜霜:“……”
霜霜躺到了榻上,陸硯這人實在是太過正人君子了。
第二天早上,兩人難得的一起用了早膳。
聽陸硯的意思,接下來幾天應當不會這麼忙了。
吃過了早膳,兩人坐在正屋里閑聊。
正說著話,門房的小廝忽然過來了,手里還拿了張帖子。
霜霜知道這又是有人舉辦宴會了。
其實這段時間一直有人舉辦宴會,府上時常會收到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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