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靜太大,外面的巧月一下就聽到了,連忙進了室。
巧月一進屋就發現霜霜裹著被子來回扯,連忙問道:“姑娘,怎麼了?”
走近了,巧月才發現玉佩竟然掉到了地毯上。
平日睡覺時,霜霜都是把玉佩放到枕邊的,想來是因為方才的作太大,一不小心到了玉佩,玉佩才會滾落到地毯上。
巧月俯把玉佩撿了起來。
這廂霜霜也聽到了巧月的聲音,把被子扯下,聲音很輕:“沒事,就是睡不著。”
榻上只出了霜霜的一張小臉,越發襯的的臉艷滴。
巧月心道屋里也不熱啊。
巧月把玉佩放到霜霜枕邊,霜霜也意識到這可能是弄掉的。
出手,想把玉佩拿到里側,這樣一來就不會再掉落了。
可拿到玉佩的那一瞬,霜霜的作頓住了。
想起了一件事,玉佩重新修復的那一天,正好是醉酒吻過陸硯后。
當時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做了什麼與平常不同的事,玉佩才會重新修復。
現在一想,不會是因為吻了陸硯吧?
霜霜越想越覺得可能。
巧月剛準備出去,就發現霜霜拿著手中的玉佩看個不停,神異常嚴肅。
巧月嚇了一跳:“姑娘,這玉佩怎麼了?”不會是哪里摔壞了吧。
霜霜回過神來,坐了起來:“沒什麼。”
覺得這個猜想很有可能是對的,可這是因為什麼呢,明明之前靠近陸硯兩步之和接陸硯,都可以修復玉佩啊。
霜霜想難道是這玉佩發生過什麼事,而又恰好不知道?
巧月一直在邊伺候,若是真有什麼事的話,巧月說不定會知道。
霜霜沉了片刻,然后問巧月:“巧月,這玉佩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異常?”
巧月擰眉想了會兒:“沒有啊。”
這玉佩每天都掛在霜霜的腰間,也就每天洗沐和睡覺時摘下來,沒什麼異常的啊。
等等,好像是忘了一件事。
巧月道:“姑娘,我想起來了,那天你去看陸大人練武……”
接著,巧月把玉佩沾了陸硯的的事告訴了霜霜。
巧月回憶起那天:“當時奴婢眼花了,竟然以為玉佩吸收了那,不過后來奴婢再一看,并沒有這回事,然后奴婢便把干凈了。”
聽了巧月的話,霜霜的心跳個不停。
難道是因為這個嗎,因為玉佩沾染了陸硯的?
巧月又道:“姑娘,難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其實這事也算不上異常,只不過到底是和往日有些不一樣,巧月便告訴了霜霜。
霜霜眨了下眼睛:“沒什麼,我就是忽然覺得這玉佩好像溫潤了些。”
所謂玉養人,若是佩戴玉佩久了,玉佩也會溫潤些,這個巧月也是懂的。
巧月沒懷疑:“可能是吧,這會兒時辰不早了,姑娘你先午歇吧,”說完了話,巧月便退出去了。
等巧月出去,霜霜緩緩舒了一口氣。
現在有一個猜測。
那就是玉佩因為沾染了陸硯的,才會忽然停滯。
而現在能重新修復玉佩的方法,就是親陸硯。
其實現在想驗證的猜測到底對不對很簡單,只要親一下陸硯就能知道了。
親陸硯……
一想到這里,霜霜的臉又紅了。
霜霜重新躺到了榻上,然后蓋上了被子。
若是能繼續修復玉佩,自然是想的,可是陸硯會愿意嗎?
霜霜閉上了眼睛,想起了那晚上的事。
當時親了陸硯以后,陸硯好像是肯的,他沒有推開,而是反過來吻。
這樣一想,霜霜的臉紅的幾乎要滴。
霜霜悶的幾乎呼吸不過來,掀開了被子。
霜霜細細地著氣,想了又想,為了活命,還是得試一下。
若是陸硯實在不愿意的話,也不能強迫他,到那時能活幾天便算幾天好了。
打定主意后,霜霜坐了起來。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早就到下午了,午歇時間也過了,今天中午索不睡午覺了。
霜霜了巧月進來。
折騰了一中午,霜霜的發髻早都了,巧月幫霜霜重新挽了個發髻。
霜霜問巧月:“陸大人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巧月一邊梳頭發一邊道:“聽柳川說陸大人今天沒那麼忙,一會兒應該就能回來。”
霜霜點了頭。
…
另一頭。
陸硯坐在酒樓的雅間里。
他來杭州城有一段時日了,案子自然也有了些進展,現在他正在同程大人的心腹曹平吃飯。
杭州的知府程大人貪污一事,陸硯在來杭州之前就知道了。
他要查的就是程大人貪污一事涉及到了多人,程大人背后的人又是誰。
現在經過了這些天的經營,陸硯已經與曹平搭上了關系,得到了曹平的信任,也就得到了程大人的信任,到那時,他就能順著曹平把所有的人都查出來。
現在正是要時刻,一步也錯不得。
席上都是男人,男人多了,自然是推杯換盞,好不樂乎。
桌上大多是杭州本地的富商和員,幾杯酒下肚,都有些熏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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